我感謝強大的毛澤東的背叛者們,他們激怒了我本來就咆哮著的靈魂,逼使我不得不再次走進毛澤東的精神世界,充分感悟那博大超拔的生命底蘊,使我觸摸到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偉大靈魂。我要坦誠告訴所有的宇太讀者,宇太完全是因為被主席所感動才潛心品讀毛澤東,沒有一絲一毫的政治野心,我品讀主席的生命原因是為了蕩滌我自己,我品讀主席的社會原因是為了回擊謾罵主席的人,我品讀主席的政治原因是為了喚醒人民大眾。我品讀主席基本上是停留在人文文化形態,之所以又涂抹了濃重的政治色彩或革命色彩,完全是因為對當今中國狀態極其反感,尤其是對毛澤東的踐踏,對革命成果的掠奪,對馬列主義的修正,對共有資財的瓜分,對人民的盤剝,逼使我無法徹底遠離一直厭惡的政治骯臟,但我一直不敢把自己當成“第二個毛澤東”,也反對把我當成“領軍人物之一”,也一直推辭當什么頭兒,更反對什么“當仁不讓”的無聊說法,任何人都有權表達自己的政治理念,這是天賦人權,我與任何人都是善意,完全是探索問題,追求真理。在浩瀚的主席面前,我只是他老人家的滄海一粟。其實我想回家種地或者徹底歸隱的愿望,或許比寒冰先生更早,之所以還不能急于去,是因為還需要做些必須要做的事情,如此而已。我正告骯臟的人性不要再走近我,我會嘔吐。
目前我已沉醉在主席文革前夕的精神狀態,我只能告訴你,此時的主席,心情是痛苦的,靈魂是孤獨的,精力是旺盛的,決心是下定的,他要為原則而戰,他要為路線而爭,他要為民眾吶喊,他要為主義赴湯蹈火,他再一次迸發出徹底革命者的本性,不掃平一切邪惡誓不罷休的偉大情懷。1966年的毛澤東,已經不再是1925年“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毛澤東,而是洞察了新中國路線斗爭秋毫,看透了欲做天下者的鬼胎,并決意代表人民掃平之的毛澤東,他已不再迷茫,他已成竹在胸,要與資反路線決一死戰。
1966年5月15日至6月15日,主席在杭州;17日途經長沙到韶山“滴水洞”住了11天;28日赴武漢。主席在南方巡視時,寫了《七律 ·有所思》:
全會期間,8月5日,毛主席發表了“我的第一張大字報,炮打司令部”,宣告了他們企圖自己坐天下的罪惡陰謀,徹底破產。全文如下:
“全國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和人民日報評論員的評論,寫的何等好啊!請同志們重讀這張大字報和這個評論。可是,五十多天里,從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領導同志,卻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動的資產階級立場上,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將無產階級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下去,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剿革命派,壓制不同意見,實行白色恐怖,自以為得意,長資產階級的威風,滅無產階級的志氣,又何其毒也!聯系一九六二年的右傾和一九六四年的形“左”而實右的錯誤傾向,豈不是可以發人深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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