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民主形式絕對化實質就是專制
傅晨光
在要不要民主、怎樣實現民主、什么樣的政治體制最能體現民主等的問題上,20世紀以來,人類一直進行著各種爭論。這些爭論,任何國家、民族甚至個人都不能回避,但世界就是在這種爭論中前進的。
直接地說,圍繞著民主的問題,各國的爭論并不是人類要不要民主的問題,任何國家、民族和個人,誰都需要民主,誰都希望民主多一點,這一點不需要我們的“民主的教師爺”的說教。爭論的焦點根本不在這一點,而在于民主的實現形式。具體地說,就是走人民民主專政的道路還是走議會民主的道路。是在這一點上,不同國家和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國家也走著不同的道路。
第一種形式就是人民民主專政的道路。這個道路思想的開創者無須諱言,就是馬克思,實際道路的開創者是1871年爆發的巴黎公社和巴黎工人起義。由于顯而易見的歷史條件,巴黎公社僅僅是這條道路的“革命的開端”,這是當時人民民主道路的思想導師就明確地說明了的。但這個道路一經開端,就會有不斷的證明。20世紀初由列寧領導的俄國十月革命有了更大的開端和證明,中國以及其他亞非拉國家和民族的人民的各種斗爭同樣有了更大的證明。如果不帶任何政治的、種族的偏見,這難道不是民主的發展嗎?包括前蘇聯、東歐、中國以及其他社會主義國家,民主實現程度幾乎都是跨越式發展的,俄國廢除了沙皇專制統治,中國不僅僅消滅了封建殘余和官僚資本主義,而且趕走了帝國主義,也跨越了資本主義的“卡夫丁峽谷”,這是不容否定的事實。如果按照有的人僵化的頭腦和學理主義的理論,要人類每個國家一步一個腳印地爬行,絕對地要從封建社會經過資本主義的發展,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就不可能擺脫困境,實現民族的解放。這種社會革命的形式,就是這些國家和民族爭取民主的最好的形式,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第二種道路就是傳統的資產階級議會制的道路。這條民主道路是在世界資產階級對于封建君主王權的革命中產生的,它的歷史比起后起的人民民主專政的民主歷史要悠久,對于封建制它是有生命力的,但隨著歷史的發展,難道沒有腐敗和弊端嗎?議會制道路最大的腐敗就是建立在私有制上并為這種所有制服務,從一開始它就是資產階級上層人物的舞臺,它的基本政治活動方式就是上層游說、交易等等,說透了就是排斥基本勞動者的政治形式。對于這種形式的政治,19世紀就已經有很多人進行了批評,它的弊端是無法回避和隱藏的,與人民民主專政下人民享有比較普遍的政治、經濟、文化民主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西方議會道路本身就有不同的形式,有美國的,英國的,法國的,德國的,意大利的,澳大利亞的等等,各國本身都有不同。
所以,20世紀以來,圍繞著要不要民主的問題,世界各國、各階級的爭論,完全不是要不要民主的問題,爭論的實質是民主的實現形式,認為堅決不走議會制道路的國家是不要民主,根本是歪曲。
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各資本主義民主國家要求世界只有一種民主形式,要將這種形式絕對化。撇開這種要求背后的政治企圖不說,這種要求的本身就是不能容忍其他的形式存在,這本身就是專制——民主專制。
從思想上說,在現在這樣的歷史階段,要求一種民主形式成為世界的普遍形式,在理論上首先就是荒謬的,因為普遍與絕對,就是走向自己的反面,在理論上就是死寂和滅亡;正如經濟發展道路一樣,要求人類在現在這樣的階段各國都要走到一條道路上,以一條道路為絕對標準,最終只能是死胡同,沒有其他的存在其本身就是危險和死亡的存在!人類發展的道路,在目前的發展階段,沒有絕對的形式,而且任何人也無權要求這種絕對,無論是經濟的,還是政治的和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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