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石仲泉同志先生幾個問題
關于題目的說明:按照共產黨的規矩,對普通黨員乃至領導人皆應稱呼“同志”,但因草民乃一介白布衣,故覺得還是稱呼石仲泉為“同志”加“先生”的好,這樣便萬無一失,自以為不會有不敬之嫌了。
一,您說:“抗日戰爭取得勝利,沒有正面戰場,沒有兩個戰場的配合是不可能取得勝利的,所以這點上,國民黨的正面戰場還是應當充分肯定的”。如果我們說國民黨沒有抗過日(本),這不是實事求是的態度,問題是,國民黨的“正面戰場”堅持了14年?8年?還是到底幾年?石同志先生沒有詳細地說明,而這恰恰是應該詳細說明的。抗戰結束時,國民黨的軍隊又究竟在哪里?在東北?在華北?在西北?在中原?在四川峨眉山畔?
還有,您說:“(蔣介石)發動三年內戰是絕對錯誤的,是違背歷史潮流,所以垮臺了。功是功,過是過,積極的肯定,錯誤的不能翻案。”——這么說問題又來了,蔣介石從“四一二”對共產黨人和革命群眾的大屠殺,到嚴令張學良對日采取“絕對不抵抗主義”,并且推行“攘外必先安內”之政策,在抗戰中又制造皖南事變,屠殺了七千多新四軍抗日將士,還不停地制造摩擦,稱共為“匪”,一直到抗戰勝利后的1946年發動全面內戰,給戰爭硝煙尚未全消的中國又來了個雪上加霜,試問,蔣介石對中國——他自己的祖國,所犯下的究竟是天大的罪行呢,還是“絕對的錯誤”?我們總不能為了“和統”,而不顧歷史事實,無端地免除一個重要歷史人物所犯下的嚴重罪行吧?石同志先生怎樣解釋清楚“錯誤”與罪行的區別呢?作為共產黨黨史的專家,回答此類的問題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二,您說:“有些老師在課堂上講黨的歷史,比如講毛澤東,有一些講法我認為是不妥的,是違背歷史事實的。跟他個人在別的場所講什么問題是兩回事”,“像這樣的老師,以情緒化的態度,在課堂上不負責任的講黨的重大歷史問題,這是應當值得反省的”。以草民的淺見,為師者必以真知識傳授給學生,倘若違反了此條,其非師也;再者,“像這樣的老師”,他傳授給了學生什么?不就是歇斯底里的漫罵與發泄嗎?此種人還能稱其為“老師”嗎?即便是對一個已經故去了的普通人,他也是不應該如此辱罵的;據說他還是“中共黨員”,這樣說來,簡直就是中共的奇恥大辱了,一個如此喪心病狂地辱罵中共已故領袖的小人,還能夠繼續留在共產黨內嗎?您還能繼續稱其為“老師”嗎?所以我就搞不懂了,想請教于您,為什么會對這樣的“共產黨員”如此的寬容?當然,他若是極度的精神病人,那就另當別論了,不過為“為人師表”計,則應當將他清除出教師隊伍了。
三,您是高人,不用“餓死”兩字,用了“非正常死亡”的概念,但還是不能說明問題,反倒會引起廣泛的猜疑,“領導認可”也好,“負責任的講”也好,總不能令人信服。一個中國人加一個外國人,兩者得出的數字相加除以二,這里面有多少“幸存者”和“冤死者”啊?!豈不很可笑?
四,您說:“一方面赫魯曉夫批判斯大林有積極作用,另一方面赫魯曉夫全盤否定斯大林不符合歷史。”“所以赫魯曉夫是一個復雜的人物,積極作用要肯定”,有關這方面的大段內容,似乎是在說明一個中國的大問題,是在借題發揮。的確,現在的中國共產黨是不承認中共出過“修正主義”的,否則,就等于承認了“WEN GE ”的正確性和前瞻性,M Z D也就沒有晚年的“嚴重錯誤”了。黨史專家談黨史,立足點放在哪兒很重要,您談了前三十年的錯誤,對后三十年產生出來的更嚴重的后果,您似乎沒有談及,為什么?草民不懂,求教于您了。
不當之處,請多包涵。
附注:
請參見人民網《原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副主任石仲泉談客觀看待歷史與歷史人物》(一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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