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之殤?誰之痛?
1990年代參加工作,在一個國營企業,正趕上改革大潮。剛參加工作沒兩年,我們單位因為所處地勢好,就被上層總公司賣給了一個外資企業,我們所有員工被分配到其他同屬企業。那個企業在整個地區都是有名的,歷史久遠的老牌國營企業,我們都感到很高興。然而,沒兩年企業改制,說是根據大環境需要,我們的上層總公司改成了某某“集團”,我們單位也要改制成某某“有限責任公司”,各級領導工資、獎金重新定位,自然與底層員工的收入差距拉大,讓當領導的無不感到有優越感,底層員工只有相互競爭,比業績,來提高獎金,弄得員工間為了那么點業績,那么點獎金甚至要明爭暗斗,就這樣公司的業績一直保持逐年遞增,員工收入靠著點獎金也還算勉強養家。過沒幾年,原來的總經理被調任到別處,集團又派了一個總經理,這時又變了,改成總經理年薪制,他的年薪是底層員工的七倍,想著總經理年薪那么高,應該能把公司搞得更紅火,員工收入應該更上一層樓,可沒想到收入沒增反倒遞減,最后每月就領到可憐的不到一千元工資,連獎金都沒了,領導們還總說公司效益不好,財政赤字,可員工們就納悶了:既然效益不好,總經理、各部門經理及主管的工資及領導系數一點沒減,收入一分不少,為什么員工就那么慘,苦干一個月,那可憐的工資連養家都難,因為那已經到了2000年代。在這期間還發動全體公司員工,上至領導下至底層員工入股,公司領導入得多些,底層員工入得少些,還說這股不能上市。就在入股頭兩年分了一點紅利,后來就再也沒有了。由于公司效益不好,公司領導提出“減員增效”,于是轟轟烈烈的裁員開始了,凡是本企工齡不足十年的,年齡不滿40歲的,合同到期公司不再續簽。這樣就陸陸續續走了好多員工,大部分都是拉家帶口的30多歲壯年,本來我們公司就不屬于技術型,所以員工離開這個崗位,沒有一技之長很難找到新的工作。到最后能有幸留下來的,也難逃厄運,最后留下這批員工,雖然都與企業簽了無固定期合同,但公司由于連年虧損,總之各種原因吧,公司就被一個大股東吞并了,員工都下崗了,每月只有幾百元的工資,而本市最低工資標準是800元/月,然而,我們連這最低工資標準都相差甚遠。這些被下崗的員工,大部分年齡已接近不惑,沒有一技之長,再就業很難,首先年齡已不占優勢,其次學歷技能不占優勢,家里孩子又小需要顧慮,再就業就難上加難。
下崗也有幾年了, 再看到原來的公司,還象爛尾樓一樣立在那里,真不明白,那么好的黃金地帶,就是租出去,這幾年的租金也夠支付余下員工的工資了,而且比現在只多不少。面對那么多被下崗的員工,面對那殘垣斷壁的爛尾樓,誰之殤?誰之痛?
結合當前,面對大學生畢業即失業,失業率遞增的趨勢;面對“蝸居”中的五湖四海的漂泊者;面對地震災難下被掩埋的學生;面對連續發生的屠童慘案;面對袁騰飛作為一個為人師表的歷史老師,公然污辱開國領袖,對歷史對學生不負責的態度;面對一個身為共產黨員的公眾人士居然稱還在尋找信仰;面對世博會都名令禁止的轉基因食品,而轉基因主糧卻要推廣種植;面對黃、賭、毒泛濫,官員貪腐數目之巨,醫療、教育、住房、污染之難題,…哀民生之多艱,誰之殤?誰之痛?
一個民族不能沒有靈魂,沒有靈魂的民族是可悲的;一個民族不能沒有正義,沒有正義的民族是墮落的;一個民族不能沒有信仰,沒有信仰的民族是一盤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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