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仰毛澤東主義,可以。但你攻擊毛澤東人格,是斷然不能接受的。談對毛澤東的不同看法可以,有與毛澤東不同的見解也可以,想公開論辯還可以,黨校的、社科院的、有本事的,一塊兒來,只要央視肯直播,只要態度端正,以理服人就行。但不能任意褻瀆、侮辱、謾罵毛澤東的偉大人格,凡心術不正、顛倒黑白、不顧領袖為人民操勞一生的鋼鐵般事實、惡毒污蔑開國領袖人格者,則一定是人民的共同敵人,這一點,絲毫用不著懷疑。即使把毛澤東降到最低格,也起碼得算個“民族英雄”,而一個民族,墮落到可以隨意侮辱或謾罵本民族的英雄,那這個民族則一定是個缺德的民族,不成熟的民族,容易被強權利用的民族,容易被異族瞧不起的民族,更不可能是個容易有出息的民族。污蔑毛澤東,無異于污蔑中華民族,污蔑中國共產黨及其歷史作用,扼殺中國現代史,毀滅中國精品文化,實際上,就等于污蔑我們整個中國人民,其實,他們在罵了毛澤東的同時,也等于同時罵了他們自己,只是他們不覺,因為他們狹隘、自私的可憐,實際上,他們這樣對待自己的開國領袖,連有頭腦的外國人特別是美國人,都會看不起他們,現在看起他們,那是假的,是暫時利用他們,就象鳩山暫時利用王連舉一樣,終有一天會嘲笑他們。有誰,會真心器重一個民族的叛徒呢?他們還以為自己敢罵領袖有多勇敢、多聰明,實際上是一群自作聰明的跳梁小丑、白癡,因為他們在自殺自己的未來。即便是出于民族自尊心,哪怕是他們自己的自尊心,都不該那樣做。說實話,沒有任何國家,能象我們中國人這樣愧對自己的開國領袖。想一想,有哪個開國領袖,能象毛澤東那樣,一個心眼兒為本國人民大眾?可我們中國人,卻在老人家尸骨未寒時,就冷落了他,繼而全面背叛了他,背叛了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怎不讓人心淚橫流?難道我們中國人,良心統統都讓狗吃了嗎?領袖的人格和偉業,我們不該再有絲毫懷疑,因為這是非常明確的東西。
一加一等于二,難道有朝一日,還有可能等于三或者別的什么麼?再比如宇宙,難道它不是時間無限、空間無限的巨無霸嗎?它還會是別的什么嗎?很難設想,這樣的答案或者概念內涵,居然可以改變。另一方面,又很難有,因為有相對的局限性,比如哥白尼的日心說,他只是限定于現今人類可以感知的范圍內,有誰敢說,宇宙里就只有哥白尼這一個太陽系,說不定的,如果還有,也未必一定是由太陽當中心的,可能是一個什么別的球體當了中心。所以,哥白尼的日心說,如果算是真理,也只能限定于地球人類這個非常渺小的范圍之內。地球人類必須有自知之明,地球人類還非常無知,面對宇宙,很多事情,極有可能都是自作聰明,目前地球人類的許多定論,未必統統都具有宇宙意義上的“絕對”性質。
毛澤東主義,也注定不會是萬能的,絕對的,永恒的,不可改變的?從實用角度看,毛澤東主義是幫地球人類推進共產主義的,到了共產主義,它的實用使命就完成了。但作為一種文化,一種精神,他會象幽靈一樣,沉淀在后續人類的意識里。在人類正史,即共產主義到達之前,這個主義的基本理論內核是正確的,但也不是絕對不可改動的,絕對百分之百的照搬照抄,是錯誤的。因為社會在變化,人類在變化,人心在變化,可接受方式也在變化。所以,在從根本上不丟失毛澤東主義內核的基礎上,根據當今社會的客觀需要與當今人類的生存特點,完全可以使毛澤東主義更具有現代氣息,更新潮,更瀟灑,更迷人,更具有殺傷力,更切合實際。發展和創新毛澤東主義,是現代毛澤東主義者、國際共產主義運動者,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但只能叫毛澤東主義,不能叫新毛澤東主義。因為毛澤東主義還并不老,還好使,即便老,也是老當益壯。目前世界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假和諧、真對立,用毛澤東主義解決這個問題,恰如其分,搞新毛澤東主義,容易偏離。所以,不要搞,至少現在還沒必要搞,不到時候。
毛澤東雖然是近乎完美的人,但終歸還是有破綻的。我為什麼經常強調“欲速則不達”這句話?如果一定要尋找個錯誤,毛澤東也只能說是犯了“欲速”的錯誤。他說,“多少事,從來急,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他急呀,恨不得明天,這個世界就徹底改姓為人民大眾,他老人家,真的是太急了呀。可是這個“錯誤”,又從另一個側面,折射出他咄咄逼人的偉大心靈美。雖然行動上不可效法,但其精神大可以吸收啊。說毛澤東這錯誤那錯誤,統統都是站不住的,不夠準確的。至于說到毛澤東的封建色彩,就更不能算錯誤,那時中國人有一個算一個,誰沒有封建色彩?幾千年的封建文化熏染,有誰能一下子徹底根除染色體呢?許別人有封建色彩,就不許領袖有封建色彩,講理不?別人有封建色彩算正常人性,領袖有封建色彩就是“暴君”,哪有這個道理?其實,領袖的封建色彩已經很淡了,因為他一直在自覺消除來自封建主義文化、資本主義文化的不利影響。而有些所謂“封建意識”,他是斷然不能夠消除的,人民也不希望他消除,社會現實也不準許他消除。想一想,讓別人說了算,人民放心嗎?想一想,關鍵時刻,他不說了算,誰說了算?別人能取代他嗎?別人有他的境界嗎?有他那份公心嗎?具備他的大愛嗎?他想省心,并不想一直“說了算”,一直都想嘗試著退下來,可具備了這個條件了嗎?一退,方向就要偏離,他敢放心嗎?能放心嗎?真理在很多時候,是掌握在他一個人手里的,毛澤東的很多無奈,就在于他這個“少數”,許多時候不得不遷就于“多數”。所以,必須根據當時的現實需要,理解領袖心意,不能隨意或抽象的曲解。說一千,道一萬,毛澤東的致命“錯誤”,就是太強大、太超拔、太真理、太正道,太執著,太博愛,境界太高,簡直不給營私者以任何空間和余地,舉世罕見,難以適應,使某些人望塵莫及,既敬之遠之又恨之,甚至多年不向他報告工作。
他吸收的文化,主要是三方面:一是中國傳統的正宗文化,包括二十四史、四書五經、諸子百家、唐詩、宋詞、元曲等等;二是外來的精品文化,以馬克思恩格斯主義、列寧主義為主,主要集中于哲學、社會科學方面;三是一些民間文化,即在野文化,諸如野史、演義、傳奇、小說等等。實際上第三類文化對毛澤東的人格形成,是起了重要作用的。
比如四部古典,對毛澤東就有很大影響作用,他看書比別人反思深刻,看紅樓,他會反思破產倒閉問題,看水滸,他會反思投降招安問題,這是大的方面,從小的方面說,每個人物的優缺點,都會對他打造自己發揮作用。諸如,賈寶玉的不拘正統、孫悟空的不懼天庭、魯智深的嫉惡如仇、曹孟德的文韜武略,在他身上都有折射。單說三國人物,諸葛亮的運籌帷幄分天下,周瑜的英姿勃發保東吳,陸遜的冷靜觀察尋戰機,鄧艾的吃苦耐勞同士卒,乃至張飛鞭打督郵,奪占古城,但卻義釋嚴顏,在他的軍事生涯中,都有反應。其中武圣關羽的美特質,在毛澤東身上更是顯而易見,諸如傲上不傲下,對官嚴對民寬,壓強扶弱,藐視華雄、顏良、文丑、龐德這些龐然大物或“紙老虎”,卻感恩于黃忠而刀下留情,不與孫權結為親家,卻以周倉為“好兄弟”,而重慶談判,則完全是現代版的“單刀赴會”。
1、鎖定井岡山,以“星火燎原”方式,奪取政權;
2、創造群眾運動,以“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方式,鞏固政權;
3、倡導“斗私批修”,以“激發人性善,限制人性惡”方式,開一代社會新風;
4、構建“三個世界”,以蘇秦的“合縱”方式,統一對抗世界霸權美國和蘇聯;
5、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迅速奠定工業基礎,讓原子彈上天;
6、以“改良”方式,從速完成資本主義工商業改造,對解放臺灣,提出“一國兩制”設想,對歐美,提出可以學習其長處,特別是與蘇聯斷交、關系緊張后,逐漸把目光投向美國,繼而又引來日本、歐洲的拜訪,及時打破了堅冰,表現了審時度勢、靈活機動的戰略家眼光;
由此可以看出,他在弱小時,往往力主革命,從不抱有幻想;他在強大時,往往力主改良,力求不戰而驅人之兵。
7、尤其是文化大革命,絕對是一個驚世駭俗的偉大創舉:
對現實政治來說,是鞏固政權,防止大復辟;
對黨的干部來說,是一次大“涅槃”;
對人民大眾來說,是一次大“拉練”;
對人格等級來說,是一次大換位;
對文化結構來說,是一次大洗牌;
對國人傳統人性來說,是一次大震撼;
對未來反復辟來說,是一次大預演;
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來說,是一次大啟蒙。
這樣的政治構思與大膽實踐,也只能產生于毛澤東這樣的革命現實主義與革命浪漫主義有機結合的大手筆與大氣魄。
別國的社會主義,都不如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更純潔、更規范、更合于社會主義的本質,這取決于領袖的大境界,所有社會主義國家的領袖,都不如毛澤東境界更高邁澄澈,更大公無私,更高瞻遠矚,更博大精深,更明察秋毫,尤其是,他絲毫不留戀個人享受與個人特權,因此,任何國家的社會主義,都不如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更為純粹。
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是自成一家的,結構嚴謹的,內涵明確的,大體可以分為以下幾個方面:
1、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價值觀;
2、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政治觀;
3、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經濟觀;
4、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文化觀;
5、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人才觀;
6、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道德觀;
7、毛澤東主義的社會主義世界觀。
一句話,毛澤東要干的,是最貨真價實的社會主義。他試圖以最快的速度盡早論證,社會主義注定優于資本主義,并試圖盡快將社會主義運動推向整個世界,掀起國際共運史的新高潮。遺憾,毛澤東的“大愿”沒有實現,因為他要承攬的工程,都是及其浩大而紛繁的,就象他作詩一樣,都是大手筆,難度系數太大。
其他社會主義國家領袖人物,同毛澤東比,都相差很遠,鐵托算是有血性的,金日成、霍查只能算毛澤東的二流學生,齊奧塞斯庫不值一提,這人根本不上檔次,太自私。包括斯大林,甚至列寧,也很有差距。有人把斯大林和毛澤東看成一類人,錯,斯大林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比得上毛澤東,他的最長處是打仗,也遠沒毛澤東打得好,打得神,打得精。列寧最偉大,但也不如毛澤東,論武的,仗打不過毛澤東,論文的,詩文寫不過毛澤東,這是起碼的,也是明顯的。其他方面,毛澤東至少不比列寧差。就說主義吧,列寧主義和毛澤東主義,都是在馬恩主義革命理論指導下產生的,采取的革命方式不同,列寧是用阿芙樂爾的炮聲,直接攻占冬宮,奪得了無產階級政權,毛澤東是用井岡山的星星之火,燒遍全國,奪得了無產階級政權,兩者各有千秋,平分秋色。奪得了無產階級政權以后,在繼續革命的理論方面,毛澤東的東西比列寧的東西要豐滿的多,實在的多。兩個人的理論體系,就其多元性、系統性、完整性、理論性、哲學性、實用性、普世性等多方面看,毛澤東主義絕不在列寧主義之下,個人看法,應該是優于列寧主義。馬克思恩格斯主義是母體,先后生了兩個孩子,老大是列寧主義,老二是毛澤東主義,不能以大小論高低,不能以先后論優劣,這是錯誤的,賈政是老二,比老大賈赦高明,李世民也是老二,也比老大李建成優秀。大小、先后是一回事,是非、好壞又是一回事,兩者不能混為一談。我們中國人有個壞習慣,總是把大小、先后和是非、好壞掛鉤,誰是大的,誰就是對的,就是好的,所以,總也擺脫不掉“官大一級壓死人”的無聊陰影,所以,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往上爬,以便達到壓住任何人的最高境界。
但必須肯定,主義有連續性、承接性,列寧主義的存在,對毛澤東主義的出生,有助產作用,這是不能否定的。
對于推動人類社會盡快進入正史來說,毛澤東主義,才是最好的主義,最有普世價值的主義。
毛澤東一生追求的,是“道”,是大道,是正道,是恒道,是“常道”。其他某些領袖呢,則總不免有些追求“欲”或“利”,差別太大了。實際上,真假社會主義的分水嶺,就在于是取“道”還是取“利”,前者必定真正落實社會主義,后者則極容易拿社會主義當幌子。“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即便是在領袖層或偉人層里,同樣也會有“君子”或“小人”。那些“喻于利 ”的“小人”,怎么可能真搞社會主義呢?人的本欲、人的信仰、乃至要搞的主義,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一個領袖人物,人格上都保證不了,和普通百姓比,思想道德并沒有太大的超越,又怎么可能造就出對人民大眾最有利的主義呢?只能尋找最有利于自己和家私的主義。“見小利則大事不成”,大多領袖無法徹底擺脫“見小利”的局限,所以必然“大事不成”,所以搞不成真正的社會主義。公共權力演變為私家權力,公共財產演變為私人財產,公共文化演變為貴族文化,他們壟斷了政治、經濟、文化,同樣要當老爺,同樣要高高在上,同樣要享受榮華富貴,完全喪失了“人民公仆”味道,有的甚至比資本主義國家官員還特權、還腐化,這就給寧要資本主義不要社會主義的人,提供了把柄和口舌,為徹底甩掉社會主義提供了實事根據。不是嗎?你比資本主義還腐朽沒落,為什麼要你?所以,社會主義倒霉,就倒在這些人物素質低,私心重,圖個人享受,不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上了。列寧為什麼能搞好社會主義?毛澤東為什麼能搞好社會主義?有許多人為什麼搞不好社會主義?水平能力是次要的,道德境界是主要的。同是“大事”,毛澤東頭腦中的“大事”,和其他某些領袖們頭腦中的所謂“大事”,是不一樣的。他們那些人,大抵不過偉大的“井底之蛙”,見識還小,憧憬還近,目光還淺,所以“出手不高”,只須“見小利”,便以為“大事”成矣,又怎能準確理解毛澤東浩瀚博大的精神世界呢?他們對毛澤東的揣摩,有很大的局限性和主觀性,甚至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酸澀味道。
要活得好些,實惠些,上等些,檔次些,就必須進入屬于他們壟斷的無聊體制,不可愛也得愛,哪怕假裝愛,不愛就只能打光棍兒,過孤苦日子。總之,你想好,想當人上人,必須先給他們當孫子。于是,許多當代宋江們,經不住體制誘惑,開始給高俅們溜須拍馬,到“李師師”們那里走后門兒,擠入體制,接受“招安”,成為鷹犬,幫助剿滅方臘革命隊伍。也正因為總是如此,糟糕的體制就不斷的增強著生命力和吸引力,無休止的繁衍著,繁衍著,象一條打不死的長蛇,沒完沒了的蠕動著。現在的不少地方官,都有黑老大性質,搜刮民脂民膏,再賞賜給自己的狗腿子,維護自己的統治,跟當年的蔣介石靠賞賜下屬利益維持統治一樣。上層建筑與經濟基礎,對不上;理論與實踐,對不上;婊子與牌坊,對不上。這是中國有史以來,最為獨特的社會現象,也是世界奇觀。
主席的人生證明,穿透丑惡歷史政治的毛澤東,極度反感政治骯臟的毛澤東,具有強烈破舊立新意識的毛澤東,一直都打算徹底擊碎這一糟糕的格局與惡性繁殖,但面對浩瀚的私心大海,面對巍巍的精神垃圾大山,面對成千上萬只蒼蠅的習慣依附,他幾乎使盡了一切招法和渾身解數,卻仍不能贏得他滿意的應有效果,他心力交瘁了,終于極不情愿也極不放心地離開了我們。主席的孤獨是必然的,孤獨者最理解孤獨者。當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自私的,只有百分之一是大公的,這稀缺的百分之一,豈能不孤獨?一切都原發于公與私,導師早就看透啦。“要斗私批修”,說給誰呢?警告誰呢?看起來只是五個通俗音節,你知道里面蘊藏了多少導師的熱望與理念嗎?懂得深意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導師,他的每句話,都不是上下嘴唇隨意碰出來的。林彪說主席的話“一句頂一萬句”,是瞎說嗎?不是的,林彪是聰明人,是有腦子的。
想想看,導師的革命目的,絕對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境界比他人高出幾倍的,內心涌動的是無限風光的人民世界。誰知道別的人革命是為了什么呢?不管為了什么,只要愿意革命,就需要形成統一戰線,這是老人家一向的斗爭策略,革了一回命,完成一次任務,再革下一次嘛,哪能一下子解決所有問題呢?如果此時解決不該解決的問題,隊伍如何壯大?統一戰線如何形成?
于是,他建國后才開始進入了第二戰略,繼續革命,因為革了敵人的命,還沒有革自己隊伍人的命,解決了國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人的問題,私欲熏心的中共干部,只想自己坐天下,只想盡快享受榮華富貴,怎么可能為人民服務呢?又怎么可能干好社會主義呢?毛澤東的大境界,再一次大大超越了他人,出人意料,使人不理解,使人措手不及,使人美夢破產,并開始暗恨于他。從那時起,他就已經孤獨了。
毛澤東,他能不孤獨嗎?可能不孤獨嗎?孤獨是他的天性,孤獨是他的選擇,孤獨是他的必然。他為什麼不得不只為他人論功行賞,而自己定要置之度外?他為什麼不得不給別人頒發帥印,而自己堅決不穿大元帥服?葉群吵著鬧著要設“國家主席”,他為什麼堅決不設?他為什麼在粟裕不斷辭帥后破口大呼曰:“難得粟裕,壯哉粟裕”?他內心的感慨已經脫口而出:“共產黨人是為了人民打天下的,不是為了論功行賞的,不是為了個人加官進爵的,不是為了個人享受榮華富貴的,如果這樣,和封建社會的朝代更新后,大封功臣、分封諸侯、瓜分利益,有什么兩樣”?不要說大元帥,如果不當主席,也可以照樣從事他的事業,他可能連主席都不肯當,他是個重實際忽略名分的人,一個與“低級趣味”決裂了的人,一個要打破傳統陳規、創生新國民人格的人,一個要開一代新政的人,任何陳腐的私欲都會使他感到惡心。人家都想要的東西,他都不給,能做到麼?它限制了多少大官的“幸福”啊?他骨子里厭惡那一套啊。
還不清楚么?為了向人民交上高分考卷,為了向世界論證中共的精美特質,他從此時已經和許多陳腐的東西徹底決裂,并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心靈孤獨之旅。沒幾個人能真正理解他,因為相去太遠。
迷戀啄食的一群燕雀呀,安知雄鷹搏擊高天之志?自以為輝煌的螢火之光呀,又豈能懂皓皓明月之心?遺憾啊,偉人中的偉人,終究斗不過浩瀚的私心雜念,也扭不過生命的客觀規律,他終于含恨而去了,并在走前不得不大膽的拋出了一個“文革”,把意猶未盡的恢宏希望,寄托給了他朝思暮想著的人民大眾,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徹底更生的人民大眾。可悲啊,老人家一生為之奮斗、并一生為之擔憂的事情,居然很快就發生了,億萬蒼蠅,再次擁吻并寄生于垃圾大山。
毛澤東的文化精髓、思想精髓、治世精髓,人格精髓,才是真正的超高級營養。不潛心徹悟,拿想當然的一套做事,靠不住,拿外來的生冷食物給人吃,也要壞肚。記住,富即窮,窮即富,有即無,無即有,要懂得大道之理,不要用此生富有購買萬代罵名,不要培養孩子當衙內,衙內不會有好下場,看見高俅兒子的下場了嗎?共產黨干部,要積德,高級干部,要積大德。毛澤東雖一生兩袖清風,干干凈凈,通通透透,但卻紫氣東來,祥云繚繞。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元首象他那樣窮,但也沒有任何元首象他那樣富有,他用自己的生命,鑄造了一個最大民族的精魂,他用自己的心血,給人類灑下了萬代流芳。他所給子
子孫孫留下的,比幾千個億、幾萬個億,還要值錢啊。貪官污吏們啊,你們總是貪婪的得、得、得,但你們卻忘了不得不失,大得大失的基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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