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為《最牛山寨局長4年騙1600萬 高調葬情婦露餡被捕》一文道:他把自己的“辦公”地點設在司法部原辦公樓內,對外自稱是司法部下設機構;全體職員身著與警服十分類似的服裝,肩章、臂章、胸徽、警號、領花等一應俱全;除了自命為“局長”,還在單位設立“政委”、“黨組書記”等職,任命書模仿國家機關紅頭文件格式……這個看起來與國家機關別無二致的機構就是“中國天平調查員管理局”,“局長”名叫章寧泉。計劃在全國設立300家分支機構的章寧泉沒想到,一通匿名舉報電話打破了他辛苦編織的美夢。(2010年5月6日《檢察日報》)
然而,問題是不是:如果山寨局長沒有高調葬情婦其還將要山寨到何時呢?由此所暴露出的問題是不是,權力的不受監督、失范和監管的“山寨”所結的必然之果呢?題為《安監局高官談礦難頻發原因 稱該處罰時下手不狠》的報道不失為一中佐證吧。
曾幾何時,題為《各地企業恐懼北京來電:公司打部委旗號攬錢》的報道讓人感嘆,渾身是假的原共青團石家莊市委副書記、市政協常委王亞麗使人錯愕,題為《哪些官員在“依靠利用”黑惡勢力?》的評論和“姑娘,別鬧了,閔行長是有背景的”又在向我們昭示著什么呢?進而是不是也就有了什么冒充中央部委領導、或軍官等一系列詐騙事件的層出不窮呢?因此“最牛的山寨局長”的橫空出世難道只是偶然?
而由“中國天平調查員管理局”的“全體職員身著與警服十分類似的服裝,肩章、臂章、胸徽、警號、領花等一應俱全”之描述來看我們現一些政府監管機構的著裝,不也與警服很類似嗎?有的不就是按照警察的著裝配備的嗎?這又在說明著什么呢?
我們的諸多地方可以把城管“武裝到牙齒”來嚴厲的打擊自食其力的小商小販,或立法禁止什么“惡意討薪”,或截訪、堵訪,諸如此類。可對欺詐這類嚴重干擾、破壞社會經濟發展、次序和安定的事情似乎總有些視而不見,充耳不聞。這是不是所謂的“最牛山寨局長”滋生的一個重要土壤呢?或也是題為《“山寨局長”克隆了潛規則的真功夫》之根源所在吧。
而連生活在封建社會的人都“人從宋后少名檜,我到墳前愧姓秦”,可我們號稱是現代人,并生活在新中國的兩省三地卻在為爭奪淫棍、惡人代表的西門慶打的不亦樂乎,還美名曰為:解放思想搞活地方經濟。由此再來看“最牛的山寨局長”的成因,是不是還就真的很難說某些地方在縱容騙子來搞活所謂的地方經濟呢?
其實,就“最牛”來說,這個“山寨局長”與近段時間以來CCTV-2播出的秸稈氣化爐是高科技還是騙局、排毒還是中毒、又見“金絲美容”、喝明白水、或吃的明白等一系列節目和題為《內幕人士稱國產手機都有收費陷阱 不使用也扣錢》的報道來PK的話,其也只能算是個小兄弟吧。因為,這類騙局也好,虛假和帶有欺詐、夸大其詞性質的廣告也罷,都被多次\多年打擊、查處、或禁止過,可為什么似乎總是屢打不絕而死灰復燃呢?耐人尋味的是,這些騙局的源頭基本上又都是在北京、香港、深圳和廣州,近期臺灣與上海也加入到了其中。
“山寨局長”雖然身陷囹圄了,可如果什么“政府部門通行的潛規則”不絕,什么“絕對權威”、“一霸手”之類的濫用,法律、法規等規章制度總是被什么“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所瓦解,今天是“山寨局長”,明天就很難免會出現其它什么類型的山寨市長、部長了吧?或許,從近期媒體報道的山西蒲縣煤炭局原黨總支書記、蒲縣成南嶺煤礦的幕后老板郝鵬俊案中的“與本案無關”、局長的“密碼門”和“千人集體下跪”事件,以及“羅彩霞事件”迄今為止也沒有一個結果來看“最牛的山寨局長”的產生,是不是也大有裨益和警示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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