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劉三英的事,這幾天總是讓人象魚刺一樣鯁嘎于喉。
一位普普通通的中年婦女。或許是已經退休了還是下崗了不是太清楚。我僅僅能夠看到的,他們為了喊兩聲“毛主席萬歲”,在那片洛陽大算太大的廣場一角,一群相識的或是不相識的老人們,在毛主席高大的雕塑像下,拉起一條紅幅,為自己營造一塊屬于他們自己的“伊甸園”,找回一點末年夕陽下的激情。
想到了魚刺嘎喉的一件事。就是前不久在一家醫院里讓我看到的一幕。
也是一位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兩位入時相仿的女人攙扶著她,從一輛紅色的豐田下來,直入急診室。這一幕正好也讓我看見。到不是那婦人一臉的痛苦狀,而是入時襯托著中年女人豐滿的打扮。
沒過一會兒,耳鼻喉科急診室傳出一個女人尖氣的聲音。我奏到了門外。
原來那入時的女人從椅子上立起了身,憤怒地沖著那位年青的女醫生大罵。
“什么破手藝?魚刺半天都取不出來。現在哪家醫院在用鑷子取刺?我們走!到XX醫院去!”
女醫生說:“對不起。我們這里都是用這種辦法”。
入時的婦人從我站立的身邊經過。一身的酒香。
攙扶她的兩個入時的女人也不依不饒:“老子們又不是沒有錢!那破手藝用給街邊吃冷淡杯的。”
“明天找她們院長。肯定是個混了文憑的醫生。”
我忽然覺得自己的喉管里也象是被卡了魚刺一般的感覺。人們在吃魚時是很容易被魚刺所卡的。其實不然,此時我才恍然大悟,什么叫“鯁嘎于喉”。
洛陽的劉三英大姐也讓“人刺”把她的喉管卡住了。不過她依然能夠忍受著“人刺”的鯁嘎,憤怒地高喊出“毛主席萬歲”。
而我呢?還有那位年青的女醫生。卻在那時,什么也喊不出。
劉三英大姐沒有像那位卡了魚刺的女人那樣入市的風光。她不是去了醫院,而是去了派出所。她不是坐的豐田,而是被扔進了一輛黑色的警車。她不是去取刺,而是讓她更痛苦地叫刺鯁住了她說話的咽喉。
在西工派出所的審訊室里。劉三英大姐也憤怒了。憤怒地直問“你們是什么人?姓什么?根據什么抓我”?
其中一名姓趙的肥頭大耳的警察以戲耍的口吻說:“我姓毛。叫毛主席”。
出語如此的驚人。恐怕全國人的喉管都被如刺鯁喉的一般吧?
“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如此無禮!”。劉三英大姐,此時憤怒地嘎出了那根小小的“魚刺”。
那位警官,我直意地告訴你:“下次吃魚不要卡刺。取刺的地方還有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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