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 李銳先生是病態政論家
司馬南/文 對照周惠先生的說法,評鑒這30年來李銳老的行為,我們不難發現,其中似乎有一條合乎邏輯的人格成長軌跡—— 開始是對權威力量五體投地般地認同和狂熱; 而后是首鼠兩端狡黠地對權威力量有意識地借助,志在50歲之前問鼎總理; 其三是對權威的反叛和再次臣服,中間伴隨著對叛逆者同盟(均為心理意義上)的叛逆; 其四,當洗心革面的懺悔沒有換來期待的權威原諒時,仇恨入心要發芽,這一段是最為難熬的心理焦慮、心理頹唐、理想幻滅階段; 最后,隨著權威力量現實威脅的消失,叛逆之心在眾人的歡呼下遂呈極大值。 這就好比一個小男孩長成大人后,對著已經打不動自己的老父親咆哮不已一樣,他要讓老父親承認自己才是權威——而這種行為越是強烈,越是證明在他心里老父親的權威感依然存在,老父親居高臨下凜凜威勢依然不可侵犯,咆哮的反叛者在心理上仍舊是可憐的弱者。 多數老年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或無奈,或主動接受命運的安排,伴著意志力、記憶力衰退,年輕時難以戒除的“色”、“斗”、“得”之心日頹日淡,最后變成一個慈眉善目,于外耳順,所欲從心,德秩并茂的長者。李銳老不是這樣的庸庸碌碌之輩,看他的代表作《廬山會議實錄》、《毛澤東的早年與晚年》,以及近年的一系列大文章小文章、大談話小談話,人們不難發現,李銳老意志力超頑強,他既耿耿於歷史,又專注于現實,既環顧于世界,又憤俗于周邊,既責上心切否字當頭,又自甘國師上書不已…… 今天,那些靠辱罵毛澤東及其繼承者的事業而獲得美國某些機構獎學金、邀請函、人權獎的好漢們,那些在毛澤東時代痛哭流涕曾經下跪求情,今天鐵嘴鋼牙一副東方不敗面孔的好漢們,大約算不得是真正的好漢,因為他們當中許多人,正是這樣的心理學意義上的弱者、人格不健全者、病態政論家。 希望李銳老在某日睡好午覺起身之后,當立冬的太陽暖洋洋地斜照進屋子時,于桌邊花陰涼里,無燥無怒平和地讀完這篇文章,敬請原諒晚輩不敬率陳一孔之見,不知前輩著文批判毛澤東時,是否有筆者對前輩這番體諒與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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