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聲明,本人過去直到現在一直是挺虎派,只是在外圍挺虎,從來不直接參與兩方網民的辯論。原因很簡單,打虎派中太多喜歡罵娘的角色了,我臉皮薄,惹不起他們。站在挺虎派的角度來看,關克、劉里遠這類扛得住壓力的男人是相當值得尊敬的。虎照事件走到今天這一步,作為追求真相又選擇挺虎的一方,一定要有勇氣站出來為自己的言論負責任。一方面,虎照若是冤案,“悲夫寶玉而題之以石,貞士而名之以誑,此吾所以悲也”;一方面,虎照若果然假造,我們要有魄力承認自己的愚蠢。
然而這篇文字的主題卻不是糾纏虎照的真假,而是從網絡時代輿論戰爭的角度,來看虎照事件如何走到今天這步,哪些人是失敗者,誰獲取了最后的勝利。這里面蘊含的是非,遠比幾名“貞士”的悲慘命運更需要關注
話題一、虎照事件是一場網絡時代的輿論戰爭
華南虎事件是一次網絡時代的輿論戰爭。輿論戰爭的歷史由來已久,共同的特點是無法靠實踐立刻獲得真相,而參戰方都希望通過言論的戰斗來“創造”真相。
追尋真相與正義,只是源源不斷地產生斗爭的原因。然而斗爭的階段性結果只服從斗爭的特有規律——“力量”與“技巧”。以不信者必未仁耶?則伯夷、叔齊餓死;以不用者必未智耶?則王子比干剖心;以不報者必未忠耶?則關龍逢見刑;以不聽者必未直耶?則伍子胥見殺。
這段話對各種斗爭都普遍有效,并不是要為華南虎照做辯護。
如果不是成王敗寇,又如何理解“斗爭”的結果?“真相與正義”如何最終實現?
我是這么看的:斗爭除了力量與技巧之外,總會有人類不可預料不可掌握的因素存在。斗爭的數量大到一定程度,其結果便只能用統計學的概率觀點來預測。“強者”擁有更高的概率取勝,但不是100%;弱者只有很低的機會成功,但也不是0%。然而“真相與正義”是斗爭的根本源泉,永遠需要追尋真相與正義,就永遠都有斗爭,所以從概率上看“弱者”也遲早能獲得暫時的勝利,“強弱”的對比將不斷地變化。
話題二、誰取得了虎照戰爭的勝利?
把華南虎事件看成輿論的戰爭,誰是失敗者、誰又獲取了勝利?從現在的結果來看,挺虎派大敗,鳴金收兵;打虎派精疲力竭,無力乘勝追擊;而真正一敗涂地的,卻是同時作為嫌疑人與仲裁者的ZF,喪失了一切公信力,最終成為兩派眼中都不可饒恕的敵人。在挺虎派眼里,ZF迫于巨大的輿論壓力,為了維護一時的穩定,不惜制造冤案犧牲周朱關一干無辜正直之人;在打虎派眼里,ZF直接參加造假護假,在打虎輿論的阻擊下卻一直虛與委蛇,從不肯正面交鋒,最終拋下替罪羊便妄圖全身而退。
這樣的情形,不禁使人想起英明的華領袖當年的所作所為和他的結局來。如今ZF處理華南虎事件的手段和當年的華領袖同樣可笑。還以為自己站在中立的、甚至仲裁者的位置上?錯了!虎照事件從一開始就被當成武器,用來攻打ZF最重要的領土——公信力。
虎照若為假,ZF一開始就不該讓扶不起的阿斗們、這幫愚蠢的挺虎派去堅守公信力這樣重要的陣地。
虎照若為真,ZF把挺虎派當成肉去喂狼,肉遲早會用光,狼的胃口難道有止境?這等愚行,不禁讓人想起近三十余年的歷史來。
話題三、虎照事件是一場充斥著反理性與言論暴力的輿論戰爭
我從頭開始關注華南虎事件到現在。關注事件的大部分網民,無論挺虎打虎、心都是好的,只關心真相和公正。這點特別像WG中的ZF派與BH派,都以為自己最革命,都認為對方若不是愚蠢透頂、就一定是居心叵測。強勢的打虎派沒壓力,混進了許多好惹事的激進者,這部分人言論直接而粗魯;弱勢的挺虎派壓力極大,只剩下些冷靜者,觀點理性但復雜。
虎照真假不同于地震先跑的道德命題,后者憑良心就可給出高尚與無恥的結論,而照片的真偽只能通過客觀的分析來討論。如果按這個思維走,虎照的爭論應當在冷靜的爭論中理性地進行,過激的言論被壓制、剔除。
然而虎照之爭的過程一點都不理性,充斥了太多丑惡現象。例如打虎派的“傅首席”,第一個跳出來“拿腦袋擔保虎照為假”就把水攪渾了。難道虎照為假,他真的會納頭認罪?正義感如此之高,照片剛剛被人質疑,還沒人往ZF公信力這類“大義”上扯的時候,此人就以命相搏,真不理解他如何能在這“太平盛世”中老而不死。
引用一篇文章回顧虎照爭論過程中的丑惡面:
-------------以下為引用-------------《華南虎照事件的荒誕本質與人性透視——對華南虎照事件的反思》(網上可查到)
……在這個質疑、否定華南虎照并聲討當事人的事件中,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系列極其矛盾和荒誕的現象。這些矛盾和荒誕的現象充分表明了這次華南虎照事件的荒誕本質……
荒誕一:以質疑的名義壓制質疑,以自由思想的名義反對自由思想,以民主的名義背離民主精神
……然而,在華南虎照事件中,這個質疑一開始就走向了邪路,從根本上喪失了質疑的性質……
……被許多網民尊為打虎派首領的中科院植物所首席研究員傅得志,是虎照的最早的質疑者之一。然而,就是這個傅首席,一開始質疑就賭上了腦袋。看看,這哪里還是質疑?這明明就是沒有絲毫回旋余地的絕對的肯定……
……事實上,打虎網民對于周正龍、關克、朱巨龍等當事人,以及對于虎照為真的可能性進行猜測和分析的網民的無情攻擊和謾罵……
……在這個事件中,打虎派網民不但壓制了自己心中對于虎照為假的判斷的質疑,而且,還以實際行動來打擊、壓制另一些網友對于虎照為假的判斷的質疑……
……flower7166通過技術分析證明虎照中的老虎為立體,但是卻因為其證明和結論,作者本人被無忌論壇禁止發言三天,帖子發在傅得志的義妹論壇不久即被刪除,而且傅德志還向打虎派發出了針對flower7166的網上“通緝令”和三個調查令……
……劉里遠教授通過對虎照詳盡、細致的分析,判斷虎照中的老虎為活體,卻被傅得志在致教育部和北師大的公開信中,對劉里遠教授以“畜生”相稱,并要求“把他扭送公檢法機關拘留待批捕公訴”。堂堂中科院的首席研究員如此,一般的打虎網民就更不用說了……
……隨便翻翻漢藝堂等幾個屈指可數的懷疑虎照為真的挺虎派質疑年畫虎的帖子,下面的跟帖幾乎全是清一色的謾罵和人格侮辱!更不可思議的是,在很多媒體上,支持虎照為真的言論長時間里備受壓制,得不到發表的機會……
荒誕二:以打假的名義造假,以質疑誠信的名義破壞誠信
……然而,就是在這場所謂的“打假”運動中,我們并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確定的周正龍們造假的事實,反倒發現了許許多多“打假”者名目張膽的造假現象……
……有媒體稱美國的《科學》雜志鑒定華南虎照片為假,網易發布新聞《水落石出!“華南虎照片”為假》,前者純粹是假新聞,后者的題目則是完全歪曲事實真相;還有堂堂央視《新聞調查》節目中,于海等人竟然作了偽證!至于大量冒名關克的博客制造的《讓一切都結束吧》等等造假文章,編造華南虎照如何“造假”的全過程的論壇熱帖,制造周正龍被捕、周正龍造假虎年畫來自謝坤全岳母家等等造謠文章,以及其他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造假文章隨處可見,層出不窮……
……就是在這面誠信的大旗下,不但出現了上面列舉的大量造假事件,而且出現了網易擅自刊發以不可告人的手段得來的華南虎照片,并在照片上打上密密麻麻“網易”字樣的驚人事件……
荒誕三:以智力的名義嘲笑智力,以反抗權威的名義盲從權威
……打虎網民非常熱衷使用一些與智力有關的詞語或者句子來跟帖,如:“傻逼”、“白癡”、“弱智”、“樓主的智力為零”、“豬都能看出是假的”、 “你的文章讓我油然產生一種智力上的優越感”等等……
……絕大多數打虎網民根本就不仔細看、甚至不看挺虎的帖子,只要發現題目或者作者是挺虎的,就習慣性地在文章下面來幾句“白癡”之類的評語,而他們的非“白癡”或者“智力上的優越感”,就表現在他們不屑分析論證……
……在劉里遠教授的博客里,經常出現一些打虎人士攻擊博主的跟帖,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內容就是不斷地拿劉教授的履歷說事,不斷強調劉里遠只是一個副教授,是“研究臭腳的”,根本沒資格分析華南虎照……
……從這里,我們可以看出打虎網民的一個普遍心理:我看不出虎照是真是假,誰職稱高我就相信誰,誰更權威我就相信誰,誰更有影響我就相信誰。所以,在周正龍與傅得志之間,他們相信傅得志;在劉里遠、漢藝堂等非專業人士與網易所請六方專家之間,他們相信六方專家;在陜西省林業廳與各大媒體甚至包括人民日報、中央電視臺之間,他們相信媒體。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么在沒有一個死證的情況下,那么多的網民卻堅信虎照是假,并迅速形成了轟轟烈烈的打虎運動……
荒誕四:以科學的名義反科學,以理性的名義反理性
……讓我們看一看打虎派的“科學”和“理性”:傅得志坐在家里就一口斷定,秦巴山上不可能有虎照中老虎頭頂那樣大的樹葉……
……野外攝影專家奚志農很早就堅決認為虎照為假,而讓他說明原因時,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話“這是常識”……
……另一位“打虎英雄”、“鎮坪唯一敢說真話的正直之士”李評,只在照片上看了幾眼,就將照片摔在地上,說“一看就是假的!”……
……至于所謂的六方專家的鑒定,基本上都是一些摸棱兩可的模糊說法,根本就沒有得出一個關于虎照真假的確定的結論,網易卻將結果歪曲為“水落石出!六方專家一致認定華南虎照片為假”;而且,那些所謂的專家或者一些網民判定虎照為假的根據,只是別人轉拍的虎照,而不是原始虎照;而在還沒有一個關于虎照真假的確定的結論之前,各大媒體便紛紛以打假的姿態一個個粉墨登場,一邊倒地大肆制造虎照為假的輿論……
荒誕五:以追求真相的名義抵制真相,以維護正義的名義扼殺正義
……就讓我們從頭數來:傅得志——其中就沒有對周正龍這個農民的鄙視和作為一個科學家的嫉妒嗎?看看他怎么說:“你一個生話在最底層的人:農民工!我就是看不起你!咋地?”另外,從打虎開始直到現在,傅得志都是打虎隊伍中最賣力的一個,這難道與他在這件事情上賭了腦袋無關嗎……
……廣州日報作者何濤——《周正龍其人》的發表難道與周正龍向他收取采訪費無關嗎?……
……李評——他對虎照的否定難道與他和周正龍之間本身就惡劣的關系無關嗎?……
……網易——難道與周正龍要狀告他們盜竊虎照、侵犯版權無關嗎?……
……網易聘請的六方專家——難道與收了人家網易的勞務費無關嗎?……
……各打虎媒體——難道與追求點擊率或者收視率或者銷量無關嗎?……
……郝勁松——難道看不到他的行為中明顯的自我炒作的成分嗎?……
……駱光臨——難道與提高廠子知名度、利用虎年畫牟利無關嗎……
……?于海——難道與跟周正龍的債務糾紛無關么?……
這篇文章寫得非常棒。如果哪位能把華南虎事件當成一個社會現象來看,拋棄打虎挺虎的立場,也一定要讀一讀這篇文章。
然而文章作者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他,和我們大多數人一樣,都天真的認為輿論是被網民推動的,輿論是被“人性”推動的,需要法律從外部來禁止。真相如此嗎?
話題四:虎照這場輿論戰爭,誰在幕后主導?
現在我們看到,虎照的真偽本來需要理性的討論研究,然而現實中的進展卻是非理性、反理性,充斥著各種言論暴力的丑陋在里面。
有人會說,虎照本來為假,虎照之爭反映了網民真實的意志,反映了網民們對造假護假的痛恨。
說這話的人,太天真了!!大家先看看這對疑問:
憑什么需要理性和公正來判斷的華南虎事件,主流輿論卻是反理性、反科學、反民主、反自由,并借此來壓制一切理性爭論?
憑什么需要良心和道義可評價的范先跑事件,主流輿論卻是理性的、科學的、民主的、自由的,并借此來制造各種“理性”的爭論?
更何況華南虎照未必為假,周正龍未必不是英雄,朱巨龍、關克等人未必不是好官,就已經被腦袋擔保的人罵得狗血淋頭,甚至沒有主流媒體愿意報道他們的辯白;范先跑連母親和女兒都不肯同生共死,作為老師拋棄學生,此人的懦弱與無恥已經板上釘釘,居然網絡輿論鋪天蓋地的支持,主流媒體專門制作節目、為此人辯護也罷,不僅如此,為他歌功頌德的還大有人在。這還不值得奇怪?
類似可以舉出的疑問太多了。義憤填膺的郭松民就要被批倒批臭,裝腔作勢的傅得志反而被捧成領袖。樸素直爽的周正龍被媒體當成罪犯一樣騷擾,范先跑卻衣冠楚楚的接受媒體的追捧……
我語言能力差,不能很好地描述這些對比。但我看到了事情背后的規律。無論是周正龍拍虎,還是范美忠先跑,肯定都有人支持有人反對,有人理性有人沖動。然而通過操縱媒體、操縱言論的力量,完全可以人為地選擇出輿論來。只要反ZF、反中國文化、支持所謂民主、自由的,媒體就哄抬,反之就壓制。周正龍拍虎是需要理性論證的事情,輿論就只選擇非理性的言論,用網絡暴力打倒一切挺虎的聲音;范美忠先跑是需要憑借感情來評價的事情,輿論就只選擇去感情化的“理性”言論,用辯論、爭議來壓倒道德與情感。
有證據嗎?挺虎派的經歷都是證據。爭論最集中的華商網論壇,最初挺虎和打虎的分析貼品質都很高。一段時間后,有些人直接把“造假護假”的罪名扣在ZF頭上,從此論壇對言論的取舍就改變了。冒名的“打虎派”一片片骯臟的罵娘聲斑竹從來不理會,只要挺虎派氣不過,說句“你不要嘴里噴糞”,就會被斑竹抓住“噴糞”二字警告、禁言甚至刪除ID。稍微查一查“打虎派”的老帖子,搜索一下“華南虎陜西人”、搜索一下“華南虎總理”——有人混在人群中,把區區虎照的矛盾引導向省級矛盾、地域歧視甚至直接引向ZY。我在華商網華南虎論壇看到這種惡意制造矛盾的帖子,立刻向斑竹發帖舉報,可斑竹忙著給打虎派加分、封挺虎派的ID根本沒有時間,那些帖子就一直掛在論壇里一會兒沉下去一會兒又被馬甲頂起來。
這里面的暗箱操作,老網民太熟悉了。又何止網絡?南方報系,在南街村問題上什么態度,在ZD、地震問題上什么態度?一虎一席談怎么做出郭跳跳和范先跑的節目的?凱迪網的真相到底如何?為何會有“大部分網民支持外資控股中國銀行”的結論?普通的網民沒能力研究輿論戰爭的規律。然而不必擁有專業的知識,只要稍稍多一點點警覺性,很容易就會發現輿論戰爭的機器就在我們身邊運轉!而且已經運轉很久了。否定雷鋒、否定邱少云、否定董存瑞、否定黃繼光……到拍色戒、集結號……我想把例子舉得很具體,但恐怕說完之后,這篇文章就沒幾個地方可以通過審核發出來。
哎,我語言能力差,寫不出漂亮的文字來。寫到這里,思路已經斷了。這篇文字就到此為止罷。希望引起思考。
最后附上華南虎事件剛炒熱時,本人與朋友的一段對話(節選),虎照真相存疑、挺虎派還有人活躍時不必拿出來。虎照被鑒定為假時,就需要找機會放出來。以此做為本人為自己挺虎言論負責的證據。
烈風 14:08:09
我倒不覺得那照片有多真,但對網絡上的謠言群體和質疑群體非常反感
烈風 14:11:32
中央臺的媒體對這個事情也有明顯偏向。今日說法調查了周指正的老虎爪印,然后去找動物園飼養員問。飼養員說老虎平時爪子收起的,記者看到的爪印里爪子都嵌到泥里了。這個節目暗示那個爪印是作假
然而那個爪印是在被老虎撲殺的動物尸體邊發現的,當然爪子是伸出來的。不論事情真假,央視的導向就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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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park 14:12:00
反正照片都已經出來了
southpark 14:12:06
你管別人怎么看干什么
烈風 14:12:18
這個當然要管
烈風 14:12:38
雷鋒、董存瑞、邱少云都被質疑了,搞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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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 14:38:34
最初看到虎照我也覺得怪怪的,顏色太鮮明了
后來看到網絡上鋪天蓋地的質疑,理由都是那么輕浮,所以立場就堅定了
這個時候不可信,亦信之,德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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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park 14:52:26
你認為是有人PS的么?
烈風 14:52:26
不知道,讓刑事鑒定好了
烈風 14:52:48
注意看這個地方
烈風 14:53:05
我不用口頭言論質疑年畫,就像我不用口頭言論質疑周老虎
烈風 14:53:14
如果我質疑年畫,就會說年畫是造假的
烈風 14:53:23
就像那些質疑周老虎的,也是用陰謀論
烈風 14:53:35
我不能對周老虎就不用陰謀論,對年畫就用陰謀論
烈風 14:53:50
也不能對年畫就不用陰謀論,對周老虎就用陰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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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 14:54:47
網絡上類似的質疑我可以舉出一大片出來,你要不要聽聽
烈風 14:54:54
然后自己判斷哪些真哪些假
烈風 14:57:09
最初我倒沒覺得周老虎可信,還說這事不一定是真的
但網絡上對周老虎的質疑,質疑這種行為本身就是種普遍存在的錯誤
烈風 14:58:01
最早有人說在太空中不可能看到萬里長城。于是有人說,當年第一個上太空的宇航員自稱看到萬里長城,根本是國家偽造的新聞。
烈風 14:58:21
過了幾個月,宇航員本身出來澄清,他當時的確認為自己看到了萬里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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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park 14:58:06
我就不懂了,網友置疑這種事情有什么不妥呢?
southpark 14:58:19
如果是真的,就是真的咯
烈風 14:58:29
質疑不要負責的。
烈風 14:59:04
歷史上,法官執法有失入和失出兩種。意思是該入罪沒入罪叫失入,該放人沒放人叫失出
烈風 14:59:25
失入懲罰大,失出懲罰小,所以法官常常扣著犯人,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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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 15:00:22
第一,華南虎這事,寧信其有。畢竟是保護動物。國家肯定要派人考查,然后建立保護區。如果是假的,遲早會瀑光。根本不用網友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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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 15:10:47
拿人頭擔保的都是喜歡炒作的
烈風 15:10:52
把他們丟在一邊
烈風 15:11:08
又不是當事人,事情抄熱了以后就出來拋頭露面,看著就煩
烈風 15:11:38
你不要說這個人好歹和周正龍打交道了
烈風 15:11:15
比如那個傅什么
烈風 15:11:42
去看看那個傅
烈風 15:11:48
他就看了照片,就用人頭擔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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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 15:23:43
我反對的是憑空質疑這種行為本身。
烈風 15:24:05
所以我說,年畫虎這件事沒必要爭論,它本身是個刑事問題
烈風 15:24:50
何況從邏輯上講,年畫虎為真不證明周老虎是假,年畫虎為假更不能證明周老虎為真
烈風 15:25:01
說白了沒幾個網民關心老虎真假
烈風 15:25:15
這就是個大家一起耍嘴皮過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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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 15:27:36
類似這個老虎的事件在互聯網上太多了。
烈風 15:31:21
宇航員說太空看長城為假。雷鋒是人造神話。董存瑞炸碉堡沒人看見。邱少云沒被燒死。黃繼光沒堵槍眼。毛澤東把自己當皇帝。朝鮮戰爭中國死一百萬。
………………除了這類謠言外,還有涉及傳統文化的。比如《論語》從頭到尾都被質疑派重新解釋過。疑古派認為古文尚書為假。認為三代殘殺,伊尹殺帝乙
等等,這類言論遍地都是
烈風 15:34:09
周老虎的事情本來我是有疑問的,覺得這事情造假的話很快就會有結果,根本不用在意。
后來看到網民這么躁,才開始跟進這件事,收集事情發展過程
southpark 15:35:02
質疑很好啊,才有進步呀
southpark 15:35:19
別人有致意的權利,你可以反駁呀
烈風 15:35:59
關鍵是十個人里面九個人不理智。不知道闕疑
烈風 15:36:40
公共汽車上16歲的小妹子說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巴黎是她最向往的城市
烈風 15:36:50
根本就是放屁嘛
烈風 15:37:08
雖然巴黎很美,法語也很優雅,但她自己從來沒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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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風 15:41:19
中國現在的謠言太多。別人不但想顛覆這個××,還想顛覆中國的傳統和歷史
烈風 15:41:30
我收集這方面的信息,所以感覺特別強烈
烈風 15:41:54
關鍵是幾十年的宣傳,教會了中國人自己懷疑自己
烈風 15:12:33
網友根本沒必要糾著照片耍嘴皮子
烈風 15:42:26
周老虎這類的事情,最簡單最正確的處理方法就是實踐,網民居然都看不到。
烈風 15:47:18
周正龍的老虎照片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我就可以拿這個事情寫文章罵人了。
烈風 15:47:39
如果是假的,以后罵人時被別人拿這件事反駁,反而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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