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年9月11日,一條爆炸性的消息震驚了全球,當時我在西北基地,12日的凌晨被急召回京。
06年9月11日,我鬼使神差地在搜狐網站開了我的博客。以風花雪夜的詠嘆為主,時不時在情緒不佳時也扮扮憤青。
我并不想刻意證明這其中有何關聯,但硬說無任何關聯,用弗洛依德的意識學說來詮釋又說不過去。半年前,有位中青院的小伙子笑嘻嘻地指出我建博的時間用意深刻,畢竟是搞政治的,看問題的角度就是不一樣。于是我聯想起,美國轟炸駐南使館事件后,我那也在中青院讀書的表弟跟了同學出去游了行回來對我說;我在美國大使館門口為他們的霸權對我們造成的傷害難過的流了淚。怎么會是難過,而沒有一點憤怒?從上到下,最后怎么就這樣讓美國賠款了事?在面對主權這個問題上,賠款難道是解決此事的唯一途徑?作為一個軍人,我對這種外交手段匪夷所思,換位思索一下,如果是我們炸了美國的駐外使館,那將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和解決此危機的外交途徑?雖說冷戰時代已經結束,并不意味著這個世界已少了硝煙,多了和平?
當年被急召回京后,我對當局種種應急性的突發性措施頗有點不以為然。對于大洋彼岸的9﹒11事件抱了種看笑話的意思在內。過了幾天,一條消息讓我很有了些想法。據說有些所謂的年青的社科院北大之流高等學府研究機構的準知識精英們竟在天安門廣場上靜坐,手捧白燭為在9﹒11事件中遇難的美國人的亡靈祈禱。
我很不解,這幫號稱以仁愛示天下的準精英們,怎么不為被美國的外交政策及全球警察的流氓行徑弄得國破家亡的那些真正需要支持和同情的民眾祈禱?看來,這些人的仁愛是有區別和目的的。而這種以做秀為目的的,明確性赤裸裸的讓人感到厭惡。
虧他們能想得出到天安門廣場來做這場秀,怎么不去白宮的南草坪坐坐,讓布什政府反思一下哪?他們也只能用的那種極其偽善的仁慈,實質本性上的丑惡來玷污全國人民的感情和眼睛,廣場是中國人民站起來的見證,天安門是中國的象征,在他們的眼中怎么就成了為那些美國人招魂作法的道場?
在某種程度上,我也能理解他們的良苦用心,希望自已的這種對美國示好的姿態能讓美國注意到他們的存在,以給他們充當洋奴開開方便之門。這種有奶便是娘的生存哲學,在當今的知識界似乎不認為是件讓人難堪的事,反而很有市場,畢竟全國都在號召與國際接軌。
改革后,普遍出現的論調就是美國的經濟文化的強盛和美式民主的偉大。大批所謂的知識精英們紛紛以朝圣的虔誠前往取經,回來后則以美式文化代言人的身份高瞻遠矚,高談闊論,恨不能一夜之間用美式民主的漂白粉把自已的皮膚漂白,帶領民眾充當一級洋奴。跟在那位曾多次落魄于生意場上的德克薩斯州的石油商人屁股后來讓美式民主挽救中國。這位商人為了他家族的利益,以“實現美國國家利益的社會力量”為名,以全球為頭號恐怖分子的面目到處去維護符合美國民主標準的所謂世界和平。打科索沃,美國朝野一起造謠,說科索沃到處都是“萬人坑”,男人幾乎已被殺光,再不進行軍事干涉連婦女和兒童也要被殺光了。對伊拉克更是如此,全國一起喊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一定要武力占領伊拉克,其實所有美國人都清楚,如果伊拉克真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美國是絕不敢輕易動手的。自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以來,美國什么時候敢對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國家動過手?這些精英們不僅沒對美國的這種霸權行徑提出應有的置疑,反跟在那位白癡級的總統屁股后面搖旗吶喊。
我不是不同情在9﹒11事件中遇難的無辜人們,任何同情應是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不分對象的,地球上的任何生靈都應該得到我們發自內心的憐憫,因為人的天性如此,但任何情緒都是有其生存的環境和條件,仁愛如此,仇恨也一樣。既然美國的民眾選擇了那位商人,對他無視別國的主權,踐踏別國的尊嚴,造成千百萬的家庭流離失所聽之而任之,用他國的資源來為美國的經濟繁榮涂金抹銀,那么他們就得有承受這種無視他人感受、玩火自焚后果的準備。因此,我對發生在天安門廣場上的那場作秀意味格外濃的行為,充滿了無法壓抑的鄙夷,再多的祈禱也不能阻擋惡魔必受地獄之火的煎熬折磨。
在宇宙給我定格出的那點小小的存在空間中,我首先是個人,其次是個男人,然后才是個軍人。是個讀了幾天書的,是個有著男人這個性別和軍人這個職業應有的正義及血性,愛用極其樸素的思維來思考的一個極其普通的男軍人!所以我就得用我的思維來看待分析此事。如果說要用我的這套邏輯來套這幫丑類的這種陰險猥瑣的天性,如果說簡單地將之稱為禽獸,那些真正的禽獸肯定會極不愿意,因為這不是污辱了這幫丑類,而是大大地污辱了那些無辜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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