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帶給我們的最大的收獲是什么?就是''中國特色''制度之下的''中國特產''--多如牛毛的''新經濟學家''和''教授''。
說他多,你看電視上.報紙上.雜誌上.總之就是現有的一切媒體上吧,凡有讓人看不懂,聽不明白,或瞠目結舌,或忍俊不禁的所謂新理論出臺,肯定就有經壇老將或教壇新星呼嘯而至。這與論界已然成了他們的一統天下。說他特,他們與改革開放前那些受人遵敬的專家教授早已是地下天上。那些前輩及現在仍然為了中華民族的福祉默默奉獻著的專家教授們,他們埋頭苦干,科技創新,不追名逐利,只貢獻才華,不花拳繡腿,有真才實學,他們是科學技術現代化的脊梁,是中國老百姓的希望。特產們只慣于臺上表演,理論創新,視金錢如生命,待名譽如糞土,樂于嘩眾取寵,顛倒是非,視百姓如芻狗,封自己為圣人,他們才是真正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最近讀到副教授鐘偉先生(還有一大堆頭銜這里就略了)在網絡上的大作[懷念計劃經濟是既欠良知又欠良心],如果不看文章署名處冠之以''教授''頭銜,還真以為這個網站錯登了一篇小學生的習作。這樣拙劣的貨色也敢拿出來表現,鐘副教授不覺得給新經濟學家.新教授們,給改革開放.給鄧小平先生.給省吃儉用供你讀書的爹媽丟臉么?
鐘先生開篇第一句''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天真地認為,他們在教科書上看見的,過去的年代.......。''不知道鐘副教授說的是什么時候的教科書?改革開放前的恐怕不可能用了。那一定就是改革開放以后的教科書。現代教科書還會說計劃經濟時代''是雖然清貧但人與人之間和諧相處的年代,是淳樸到沒有太多爾詐我虞的年代,是官僚機制僵化卻沒有荒淫腐敗的年代,是物質匱乏精神高尚的年代。''?一個教授級的人物竟然昏聵到這種地步,也不害臊?告訴你吧,改革開放以后,不僅僅是教科書,只要是有文字顯示的地方,早就把計劃經濟時代描繪成人間地獄了。你還在這里嚷嚷什么''殘忍血色時代'',落伍囉!這樣一個不讀書不看報,只會跟在別人屁股后面趕時髦,瞎攙和的人怎么就成教授了?物價如此飛漲,教授怎么反而掉了價兒?
''假.大.空,裝腔作勢,胡編亂造,以勢嚇人''這也是現代新經濟學家和新星教授們的共性。鐘先生在這么大的一個題目下說了些什么呢?他把大多數精英自己都覺得炒厭了的東西又拿出來作為創新;什么衣服黑.白.蘭.灰且有補丁,糧油食品定量且吃不飽,什么都要票證且短缺,住房人均五平方且未貼瓷磚等等。現炒了這些,鐘先生覺得還沒有血色來支撐,于是他終于拿出來兩個例證(這也是鐘副教授這篇大作中僅有的兩個例證);例證一,''在某個清晨,國營菜場或者十字路口,常常會有一只大竹籃,里面是用破棉絮包裹著的嬰兒,孩子細弱的哭聲斷斷續續,大人們圍觀著嘆息著散去。孩子嬌嫩的臉漸漸失去溫度,最終變成青灰色,無聲無息死去。''這是一篇小說還是論文?沒有當今新教授級的水平,恐怕看不懂。像鐘先生搞這些不倫不類的東西,還不如人家''餓死三千萬''來得直接。而且震懾力要強得多。這某個嬰兒無聲無息死去,終究還未見血。1969年出生的鐘副教授經歷了1967年發生在武漢的百萬雄師派與橫渡大江派的武斗。他還以他的一位親戚被打斷了腿的血的事實,論證了從建國開始至鄧小平上臺才結束的整個計劃經濟時代的血腥。通篇文章終于有一個''斷腿親戚''的例證來支撐鐘教授的論點,不管是真是假,都要算鐘先生的一點進步。盡管他在這里又犯了''以一概全''的錯誤,就那點水平,別追究了。
鐘副教授關于計劃經濟時代的腐敗的論述,更是讓人笑掉大牙。''當時一個國營菜場賣菜的,或者食堂的大師傅享有的,對普通民眾而言,簡直是至高無上的特權。''瞧瞧,這就是在''特色社會主義''土壤里孳生的特殊產物--新經濟學家及新教授們對于''腐敗''的詮釋。
小鐘最后以大老的口氣教訓青年;''當今天的年輕人那么天真地贊美集權和計劃經濟,那么憤怒地詛咒他們現在所面對和擁有的一切時,我想寫下我經歷的血色'票證時代'。''據說鐘先生出生于1969年,算足今年也不到四十歲。就是說他所講的那個嬰兒無聲無息死去,食堂大師傅享有特權,百萬雄師派與橫渡大江派的武斗等等,恐怕只有那會兒還未結合在一起的小鐘的父母親才有資格談論經歷。鐘先生在這里最多只能用''聽說''或者''據說'',''大概''或者''也許''之類罷了。你應該不會編出諸如''我爸媽結婚,我參加過他們的婚禮。''一類的民間弱智笑話吧。一個連''老百姓是誰''都沒有弄明白的教授級人物,還有什么人間奇跡不能創造出來?!
鐘先生弄不明白許多年輕人為什么會知道被詆毀成魔鬼般的計劃經濟時代竟然還有輝煌?那你就找年輕人去討教,不要在他們面前充大老。他們會回答你,年輕人肯探索,不迷信,不盲從,他們從精英們太過分地表演中覺察出貓膩,他們從良心永存的父輩們那里探索到真相,如此而已,豈有它哉!這許許多多的年輕人才真正是中華民族的希望。
鐘教授想揭示腐敗?用不著拿賣菜的和大師傅開涮。從陳克杰到陳良宇.從陳希同到鄭筱萸,從村官到京官,從教育到公安.....要有盡有,花樣翻新,精彩絕倫。鐘先生既使有興趣編一部四大卷[現代貪腐大全],我負責給你提供用之不竭的真材實料,絕不如你那般空洞和捏造。
教授一定還需要關于嬰兒.少兒.少年們的信息,改革開放以來有多少棄嬰(人們都富得不知道吃什么好了還棄嬰?),就是在山西黑磚窯暴露之前中國的童工有多少?被拐賣的婦女兒童有多少?這里我給鐘先生推薦兩本書.一本是徐剛的[中國;另一種危機],另一本是曹鳳的[第五次高峰]。人家的作品可是有時間,有地點,有人物,有事件,有數據。你去讀一讀,既可以找到你要寫作的素材,也可以學一學人家怎樣為人,怎樣為文的。
鐘先生很擅長描寫血腥,但你選擇了計劃經濟時代就錯了方向。你和你的同伴們挖空心思,絞盡腦汁,無中生有的描繪計劃經濟時代的血腥,拿來同現代的血腥比較,那真是太微不足道了。鐘副教授不必舍近求遠,現代之血腥,真是可以信手拈來。大的場面1989年上演過,那不過是急于復辟與摸著石頭慢慢變色之間的一場內訌而已。零星的濺血可說是連綿不斷。有為了權上級殺下級,二把手滅一把手的;有為了錢伙計殺老板,掄的殺盜的,白道殺黑道,黑道殺無辜的;有為了情貪官殺情婦,三奶殊二奶的;還有什么也不為卻嗜殺成性的。廣東一老板因把工人當牲口而門穸緊鎖,一場大火便殺了八十四名打工仔。還有什么礦難.黑磚窯.黑棉廠之類等等,夠血腥了吧?比起你一個打斷了腿的親戚是不是更血腥,更震撼些?!我可不敢如你一樣胡謅,只要你肯寫,上述我所列之種種,我均可向你提供詳實資料及來源。否則,精英們漫天飛舞著的''攻擊改革開放''這頂帽子我領受了。
我這個人就是少見多怪,其實一下子涌現出這么一批新經濟學家,新星教授是一點兒也不稀奇的。想當初,鄧大人提倡要文憑,我這個連''剩余價值''都讀不懂的半文盲,不也是由人捉筆混了個''經濟師''的頭銜么?我們單位一頭頭,乃半文盲中之半文盲,什么''經濟師''的紅本本不也給弄了一個?再到后來,什么電大,成人高考,文憑買賣自由市場等等,不是一下子就蹦達出了許許多多的大學生,工程師,會計師,經濟師......。難道這股邪風也滲透到高等學府去了?不然,好像整個樂隊都是南郭先生把持著,刮噪得那么難聽!?這只是我信口開河罷了。特別對于那些在刻苦攻讀的學子,對于那些默默奉獻的具有真才實學的學者專家,我相信當人們被南郭們的超標嗓音擾得忍無可忍的時候,一定會打發他們去了爪哇國。有才華的,有道德的,真正為中國人民服務的大學生.博士生.教授.學者.專家,他們將同中國人民一道,共同奏響向共產主義前進的天籟之音。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特別是在這塊被銅臭澆灌了三十年之久的土地上,所謂精英們也正處于得意之巔峰,要想正本清源絕非易事!新教授們不愿為昨日之芻狗,寧為今日之走狗蓋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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