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著的《獨領風騷——毛澤東心路解讀》(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版)一書,以詩帶史,帶領我們重溫那段艱苦而又豪邁的革命和建設史,再次感知毛澤東的事業和追求。
毛澤東的詩詞是服從于他的革命理想的。革命理想高于天。個人有限的存在一旦融入無限的革命事業中,個體的生命也就實現了升華和超越,成為了“特殊材料”制成的人。毛澤東就是如此選擇個人的事業的。在他那里,孤立個體的得失榮辱、肉體層面的艱難困苦似乎都已為這種更高的追求和理想所消融,從而能夠在苦難中書寫輝煌、在困頓中追求卓越。書中提及,年輕時的毛澤東與楊開慧墜入愛河后,也曾有過“曉來百念都灰盡,剩有離人影”的相思凄苦。但經過了革命的洗禮,他已不再“為昵昵兒女語”,而為中國的革命事業、為這片土地上的萬千工農去揮灑青春與熱血。到了《蝶戀花·答李淑一》中“我失驕楊君失柳”,“寡情未必真豪杰”的兒女情長已為革命事業所升華,化作了上天入地的大境界、感天動地的大精神和“環球同此涼熱”的大理想。
在毛澤東的詩詞里,人民是始終不移的歷史坐標。正如古希臘神話中的英雄安泰,由于始終不離開大地母親,才擁有了無窮的力量。毛澤東正是大地之子,對此有著深深的領悟,并不時在字里行間揮灑他的這種人民史觀。正是有了這一視野和高度,毛澤東才敢于藐視維護一家一姓之私業的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和成吉思汗,把目光轉向了廣大勞動人民,并大膽宣稱“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從這一唯物史觀出發,毛澤東還將作為方法論的群眾路線發揮得淋漓盡致。“喚起工農千百萬,同心干,不周山下紅旗亂。”能夠做到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學會組織群眾和發動群眾,也就掌握了克敵制勝的看家本領和不二法門。正如習近平同志所說的:“每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只要我們萬眾一心、眾志成城,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毛澤東的詩詞顯露的是一種力量,一種能讓物質充滿靈性、能讓歷史進程加快的精神力量。這種力量一旦服從于理想、扎根于人民、結合于實踐,就會以天河倒瀉之勢,轉化為他和戰友們領導人民群眾創造的最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的偉大奮斗。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毛澤東的詩詞才能獨領風騷,成為他心路歷程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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