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是一首壞歌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出現(xiàn)的一首名為《從頭再來》的歌,據說很有影響,甚至還獲過什么什么獎。很長時間,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直不喜歡劉歡唱的這首歌,一聽到就皺眉頭。懵里懵懂的,也沒有去細想過這是為什么。按說劉歡是我非常喜歡的歌手,他唱過許多我特別喜歡的歌,比如“彎彎的月亮”、“少年壯志不言愁”、“好漢歌”等等。但為什么偏偏不喜歡這首歌呢?
最近,我終于想明白了,原來這是一首壞歌。這是一首愚弄人、麻醉人、奚落人的歌曲,還什么“勵志歌曲”呢,呀呀呸!之所以從一開始我就不喜歡它,就是因為它違背了我一貫的、基本的認識原則。只是以前沒有認真思考,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上世紀九十年代,一伙人以改革的名義,將幾千萬工人的飯碗剝奪了。一夜兩夜之間,幾千萬人稀里糊涂的由國家的主人翁淪為了無業(yè)人員。甭說什么主人翁了,連一日三餐都沒地方尋摸。但是,那時的工人階級是有覺悟的階級,長時間形成的主人翁的意識,讓他們相信了改革的宣言。“不是國家有困難嗎?我們是主人翁,我們愿意挺起腰桿來,犧牲個人利益,幫助國家渡過難關。”就這樣,一伙人面獸心的家伙,利用工人階級為國分憂的高尚情懷,以極其卑鄙的手段,將幾代人含辛茹苦、勒緊褲腰帶積攢的公有制家底裝進了自己的腰包。他們深知,覺醒的工人階級具有非常大的力量,有一天會跟他們算賬的。于是,他們一方面在尋摸自己的退路,一面就開始編造種種謊言,蒙騙麻痹下崗工人。借著鼓勵全社會下海創(chuàng)業(yè)的幌子,他們巧妙地把“從頭創(chuàng)業(yè)”移花接木的嫁接到了下崗工人的頭上,并開始進行各式各樣的精神麻醉。《從頭再來》就是這樣應運而生的。
我不想說這首歌的詞作者、曲作者有什么惡念,只是他們那時跟許多下崗工人一樣,相信了所謂的改革成本和改革承諾。他們沒有明白這些工人本來是不該擁有“從頭再來”的權力的。他們沒有明白是有人要在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要拆掉公有制的大廈基礎。所以,他們糊里糊涂的跟著走資派吶喊、起哄,寫起了什么《從頭再來》。
憑什么要我們的工人階級“從頭再來”,都40、50了,為社會主義無私奉獻了多半輩子了,好多人的胸前還掛著勞模的獎章。要這些人從頭再來,有頭嗎?頭在哪里?“天地之間還有真愛”,真愛在哪里?就那一個月一二百塊、不夠豪富者一杯酒錢的低保嗎?還“人生豪邁,”吃飽了撐的吧!男的低聲下氣的去給人打工,女的去坐臺出賣青春,天底下有這樣的豪邁?有伙下崗工人,男的用自行車拖著已不年輕的妻子去夜總會賣笑,自己在門口的冷風里苦等,這伙人自我嘲弄為“忍者神龜”,不當縮頭烏龜行嗎?人要吃飯啊。這是豪的哪門子邁?這要真是豪邁,那些資本家們,貪官污吏們怎么不讓自己的妻女去豪邁幾回?
唱著《從頭再來》,重慶的下崗女工餓死在自己的家里,5年之后才被發(fā)現(xiàn)成了一堆白骨;唱著《從頭再來》,有的下崗工人跳樓了;唱著《從頭再來》,兩口子撇下未成年的兒子,雙雙服毒自盡了;唱著《從頭再來》,三九天的風雪中,多少個城市,有多少個橋洞里,凍死了多少個走投無路的窮人。
我能夠想到,當有人在興高采烈的教唱《從頭再來》的時候,那些毫無人心的王八蛋們一定正躲在洋房別墅里,喝著人頭馬,摟著小三,發(fā)出瘆人的奸笑。“認了吧,你們這些低智商的家伙,你們這些只配‘從頭再來’的渣子們。”
所以我說,《從頭再來》是一首壞歌,工人階級不應該唱它。應該高唱的是《國際歌》,是《社會主義好》,是《咱們工人有力量》,是《團結就是勝利》。工人們只有唱著這樣的歌,才能找回主人翁的感覺,才能奪回被剝奪的權利,才能重新回到主人翁的地位上去。
河南銅豌豆
201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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