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青兒
題記:青兒,一個很陽光的四川女子,原在深圳打工,金融危機后回四川老家。
濃濃夜色,遮住
你的身體,只袒露出
一彎,潔白的牙齒
似月牙兒,載滿笑容
駛入,我的記憶
紛披的柳絲,牽來
去年,那個春季
你仍像枝頭,那只黃鸝
正以甜潤的聲音
朗誦,我的一首首詩
強震的余波,還在
體內,金融危機的手
又狠狠將你,沉酣的夢
揉碎,化為瓣瓣雪花
飄落,老家的門前
QQ上,你的頭像
總不見陽光照臨,詩后
也看不到,你來跟帖
是大山礙了你的腳,還是
雨霧,擋了我的視線
夏日,紡織女工
飯桌上,聽一位在私企工作的同志講其廠紡織女工在夏日工作的情景,不禁感慨萬千,寫下此詩。
清早,她們和太陽
一同起床,踏著那條
被荒草擠窄的廠路
走進車間,沒有任何
降溫設備,在接近
四十度的高溫下,默默
忍受十幾小時的煎熬
衣服濕了,帽子濕了
看上去,像遭遇
一場大雨,隔多遠便能
聞到,她們身上
散發的,一股股臭味
望望,一匹匹滾動的絲線
那一根上,都系滿
她們的汗珠,她們的
吶喊,常被機器聲蓋住
即使有時與機器聯合
高呼,也無法引起關注
那位同志對我說
要是他的妻子,即便
上大街撿垃圾,都不會
讓她,干那樣的活
我去過那個廠好多次
從未想起到車間,參觀
來來回回,翻閱
自己剛印的那本詩集
覺得其中,哪一首都有
罪過,有的散布
風花雪月,有的播撒
層層迷霧,有的高傲的
如一座座山峰,擋住
人們的視野,使得他們
看不清,生活的
真實面目,不由得
自問,我配做個詩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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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柔弱的手 熟練地捏著它,平日 它總愛與那些硬硬的趾甲 談論生活留下的碎片 每向前邁出一步 總是如履薄冰,它 最害怕的,就是無意間 碰破,一點點皮 究竟,哪里來那么 大的力量,使它忽然 搖身一變,成為 一支射向茫茫夜色的利箭 閃爍寒光的鋒刃 沾滿了紫紅色的血跡 高高懸掛在天際 好像朝霞,又好像夕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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