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猜疑竟被無情地驗證
◆ 柯孜
“百年期盼”的奧運,已在安全順利、成績斐然、歡騰輝煌的禮花聲中畫上了圓滿的句號,筆者本不該再說三道四地掃大家的興。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看了李正忠所披露的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團,在國家大劇院上演反共芭蕾舞劇《紅色吉賽爾》的文章(原載:《文藝理論與批評》,題目:《芭蕾舞劇〈紅色吉賽爾〉是一部“擬鬼戲”》)之后,卻有如骨鯁在喉,就只能在這里冒一點“天下之大不韙”,對奧運主場館“鳥巢”、國家大劇院以及央視新辦公大樓的另類設計,胡謅幾句“不中聽“的話,唱一點反調了。對與不對,請諸公批評。
說老實話,對于所謂“新”北京的這三項標志性建筑,本人從一開始就感到費解,實在難以接受在美麗莊嚴的首都北京建了這種另類的東西,就連在公園、街頭閑談的游人,都說這些建筑跟我們首都整個的風格不搭調。尤其是聽說這三項建筑的設計都是出自外國人之手以后,本人也可能是不具備所謂的“大國胸懷”,或者是心懷偏見,思想過激,更是無端地猜疑起來。
疑惑之一,作為奧運賽場的主場館,為什么不采用本國那么多專家中西合璧的設計,非得選用外國人設計的鳥巢呢?在本人看來,為搞成鳥窩的造型,浪費400萬噸優質鋼材(原設計需800萬噸)等大量財力人力不說,那七斜八叉的鋼梁鋼柱,千瘡百孔的整體造型,怎么看也難說美觀。就說這次奧運會現場直播,央視的頻道把它作為背景,兩位主持人的身后那些巨大的鋼梁鋼柱,就絕沒有綜合頻道金碧輝煌的天安門讓人看著莊嚴而神圣。我又想,鳥巢者,其實就是鳥窩也。這百年體育盛會,世界各國的運動員前來競技奪冠,為什么非要集中到一個鳥窩里來折騰呢?難道一個鳥窩,就能承載神圣的奧運精神?就能體現國人喜迎八方來客的友好心情,抑或體現精英們倡導的“大國情懷“?鳥窩,是動物界相對孱弱的飛禽銜來的一根根樹枝壘起來的。但大家都知道,天底下所有動物的窩巢,恐怕就屬鳥巢最為脆弱,不僅自然界的經天大風可以摧之,甚至連小孩子爬上樹,或用棍子從下面捅,也能把它搗毀。難道這個鳥巢,能體現經30年經濟發展而增強的雄偉國力嗎?
疑惑之二,眾所周之,鳥巢不僅是飛禽的棲息之所,而且也是孵化幼雛的所在,趙忠祥主持的動物世界(現在叫《人與自然》)里就常有幼雛嗷嗷待哺的鏡頭。當然,在孵化幼雛之前,先要下蛋。那么,這個蛋,在哪里呢?于是,不由得不讓人產生聯想,人民大會堂西側的國家大劇院就偏偏被同是老外的專家設計成了一個蛋形,其造型正好與鳥巢要下的蛋相契合。也就是說,在北京中軸線的北邊有一個鳥巢,就在中軸線南端偏西的地方有了一個“蛋”。當時我就瞎想,這些個西方設計專家八成是不懷好意,保藏禍心,不僅是用這種異想天開的另類設計破壞偉大首都北京整體風格的和諧,而且想以改革開放30年為契機,建一個培育西方自由主義的鳥巢,還在人民大會堂西側給你下了一個絕無東方人文傳統的“大蛋”。
這里,絕不是本人有什么先見之明和牽強附會。因為,不是早就有主流人士開導過我們,宣稱“奧運是中國人揚眉吐氣的盛會,是中國走向世界的盛會,是中國被世界接納的盛會,是中國與世界融合的盛會。還有一些人說,奧運會象征著西方文化、西方思想、西方精神。奧運會在中國舉行,是中國與西方百年沖突的結束,是中國從器物、制度到文化層面完成西化的標志”嗎?況且,縱觀二十多年來意識形態尤其文學藝術自由化,商品化的狂潮,已經有那么多充分體現西方價值觀,誣蔑、丑化中國革命和建設的作品,層出不窮地產生,并且受到主流媒體的首肯和吹捧。像《亮劍》、《集結號》、《闖關東》這類明顯否定黨的基本原則、否定戰爭正義非正義性質、消解革命英雄主義精神、為大地主大資本家樹碑立傳的作品,不是任你如何在網上批評,主流媒體也照樣讓其登堂入室,反復播放,主政者也默認和肯定,國家大劇院作為現代化的藝術大舞臺,還能逃出此番劫數嗎?
疑惑之三,就是新建的央視辦公大樓,為何也要采納外國專家的怪異設計,搞成那樣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胯“式建筑呢?這里,斗膽稱其為”胯“式建筑,確有貶義,多有不敬,但也并不是本人的發明。去年到北京出差,途徑國貿大廈,就聽北京市民已普遍將其稱之為”大褲衩“了。恐怕常年居住在京城的人們,不會說我是無中生有、惡意造謠吧?央視是黨和國家的最大媒體,堪稱喉舌,也是億萬人民心靈中輿論、文化、藝術的圣殿。本人可能思想僵化、視野狹窄,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以人的下體為造型的”新“央視辦公大樓。特別是作為央視頻道轉播奧運賽事的背景,天天看見主持人坐在其胯下,更感到不爽,甚至很為那漂亮的女主持人難堪。世界之大,樓廈萬千,試想即便是精英們頂禮膜拜的思想絕對自由、經濟絕對發達的西方各國,在華盛頓,在倫敦,在巴黎,在柏林,在悉尼,恐怕也難覓如此超出人們審美極限的建筑造型吧?筆者實在愚鈍,真不知此建筑的決策者為何挑戰這個極限,耗費巨資為中國也為全球建了這么個頂天立地的龐然怪物?而且還堪稱是”新“北京的標志性建筑?
其實,以上本來是筆者神經質的胡亂猜疑和聯想,姑且算是“惡毒攻擊“、”妖言惑眾“,”罪該當誅“,確有違背人民企盼,對百年奧運大不敬的”禍心“。然而,極其可悲的是,就在奧運到來之前100天左右,國家大劇院上演了反共的芭蕾舞劇《紅色吉賽爾》,就竟然成了無情的驗證、活生生的事實!
據李正忠披露,芭蕾舞劇《紅色吉賽爾》的“女主人公的原型,是沙俄時期紅極一時的芭蕾舞演員奧莉加·斯別西芙采娃。十月革命后,她對革命采取抵觸以至敵視態度。1923年,隨在內戰中潰敗的白衛軍官兵、原沙俄官員亡命巴黎。在法國期間她繼續從事芭蕾事業,后又輾轉英國、美國。但因精神和身體狀況所至,其藝術生涯到1932年便告終止。最后在美國新澤西精神崩潰,住在精神病院長達數十年,直至身亡。”芭蕾舞劇《紅色吉賽爾》“借用傳統芭蕾舞劇《吉賽爾》的隱喻,是十分清楚的。“ ”尤其是第二幕中所展現的女主人公揮之不去的“紅色”夢魘等等,都在告訴人們,它所控訴的是十月革命,它所演繹的是反共、反社會主義的內容。“”它是一部‘擬鬼戲’。它諷刺和控訴的是十月革命——這一以‘紅色’為標志的無產階級革命。”(見《文藝理論與批評》:《芭蕾舞劇〈紅色吉賽爾〉是一部“擬鬼戲”》)
這也就是說,鳥巢的那個“蛋“里,果然孵化出了反共、反社會主義的精神產品—— 一部‘擬鬼戲’。而且,可以想見,在以后漫長的時日里,日精月華,還不一定孵化出多少類似的飛禽和走獸呢!我想,那些設計如此另類建筑的洋人,即便當初沒有我所懷疑的不良企圖,今天看到如此結果,八成也會瞋目結舌吧?再想這萬眾矚目的超級主流媒體的央視,不僅早在八十年代就反復播放臭名昭著的反黨反民族反歷史的專題片《河殤》,為全盤西化搖旗吶喊,而且近年來更有大量“去政治化“、”去社會化“、”去社會主義化“的影視、專題,包括什么白巖松的胡言亂語蜂擁而出,如搬進那個不僅超中國而且超世界的”胯“式建筑,恐怕也會得天時地利,更上一層樓吧?
建筑也是一種文化,亙古以來就不可回避地反映著階級的、民族的、地域的、國家的、時代的意識形態,反映著建筑者的審美欲望和政治、經濟訴求。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們為何偏要選擇如此怪異的另類的設計,給國人添堵?大概至少是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崇洋媚外在作怪吧?筆者斗膽對“新“北京的三項標志性建筑說三道四,胡謅一番,肯定傷及一些決策者和握有話語權的人,當然不包括那些給人打工的建筑者。所以,愿意恭聽批評和反駁,如能有絕佳的說理和詮釋出來,吾將”聞雞起舞“并”受益匪淺“也!( 2008-8-25 )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