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在《“新社會主義”大討論中的幾個問題》一文中,“最后,想談談關于新社會主義討論中當[的]文風問題”。他說:“文風問題,說到底是世界觀問題。應該說大部分討論文章的文風是不錯的,但也[有]不少作者的文風存在嚴重問題。教條主義、風頭主義、宗派主義、誅心之論、急于標榜自己的政治正確等,都暴露無遺。”
怎么“暴露無遺”了呢?有例為證:
郭:“有些直接和筆者辯論的文章,給筆者的印象是,作者根本就沒有看過原文。好比筆者在說‘面粉是白的’,而批判者上來就說,你為什么說面粉是黑的?簡直莫名其妙,除了想出風頭,我們還能得出別的結論嗎?”
——這就是說,辯論“新社會主義”,必須“看過原文”,但對待馬恩列斯毛呢?卻可以根本不引用原文。請看:
郭:“斯大林認為,這種狀況已經很好了,所以他提出‘干部決定一切’。”
——斯大林的原文是:
“度過十分缺乏技術的時期以后,我們就進入了新的時期,進入了我認為是十分缺乏人才、缺乏干部和缺乏能夠駕馭技術并推進技術的工作者的時期。”【這就是“這種狀況已經很好了”嗎?斯大林在哪里這么“認為”過的呢?】
“人才,干部是世界上所有寶貴的資本中最寶貴最有決定意義的資本。應該了解:在我們目前的條件下,‘干部決定一切’。”【這是無前提、無條件的“干部決定一切”嗎?斯大林的話就是這孤零零的六個字嗎?】
[以上兩段均引自斯大林《在克里姆林宮舉行的紅軍學院學員畢業典禮上的講話》(一九三五年五月四日)]
——斯大林還說:“在制定了經過實踐檢驗的正確的政治路線以后,黨的干部就成為黨的領導和國家領導的決定力量。”
[斯大林:《在黨的第十八次代表大會上關于聯共(布)中央工作的總結報告》(一九三九年三月)]
——毛主席也說:“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我們的革命依靠干部,正像斯大林所說的話:‘干部決定一切。’”【毛主席也認為,“這種狀況已經很好了”嗎?希望郭松民對此也來“批駁”一下!】[毛澤東:《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一九三八年十月十四日)、《為爭取千百萬群眾進入抗日民族統一戰線而斗爭》(一九三七年五月八日)]
郭:“有些作者則是教條主義嚴重,其批駁的基本方式‘郭松民如是說,但列寧如是說,斯大林如是說,所以郭松民是錯誤的’,這種中世紀教會式的辯論方式,如何能夠服人呢?”
——“郭松民說斯大林如是說,但斯大林的原文卻如是說,毛主席也如是說,所以郭松民是錯誤的”。這為什么不能夠“服人”呢?這就是“中世紀教會式的辯論方式”嗎?
你歪曲了革命導師的原文,別人引用正確的原文來批駁你,就是“教條主義嚴重”,這是什么邏輯?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邏輯,就是“一言堂”的邏輯!
郭松民在“最后”的最后說:“希望在今后的討論中,不僅要解決理論問題,也要解決文風問題,包括筆者自己。”
——那就不要等“今后”了,咱們就從郭松民的這篇文章開始吧!請看:
“一,關于無產階級專政”,郭說:“無產階級專政——除了在一個非常短的時間(如巴黎公社時期、蘇聯十月革命前后的一個時期)和非常局部的地域內(如文革初的上海人民公社)之外,在歷史上并不是一個真實的存在,真實存在的只是‘共產黨專政’。”你應該去看看,列寧、斯大林和毛主席是如何批駁那種所謂“是黨專政還是無產階級專政”謬論的原文。
“二、關于全面專政”,郭說:“新社會主義社會實行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這種專政是由社會主義的國家機器和社會主義公民社會以及社會主義的經濟組織共同行使的。”你應該去看看,馬恩列斯毛是如何論述什么是國家,以及專政作為國家機器究竟包括哪些組成部分的原文。
“三、關于普選制”,郭說:“文革十六條就明確規定:‘必須實行全面的選舉制。’”“新社會主義社會‘實行全面選舉制’。”你應該去看看,十六條的原文究竟是怎么說的,是針對什么說的,把它的全文引用出來;再去看看,列寧提出的比你們“新社會主義”的要求還要“新”的無產階級關于普選制的主張的原文。
等你把這些原文看過了,引用了,再來批駁它們,再來批判教條主義,再來創造“新社會主義”也不遲,否則,主觀臆測、信口開河,就像你自己說的,“作者根本就沒有看過原文。簡直莫名其妙,除了想出風頭,我們還能得出別的結論嗎?”
“文風問題,說到底是世界觀問題。”誠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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