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的18大以來,中央發出了多件加強黨的意識形態工作的文獻。最近,習總書記又進一步強調,必須鞏固和加強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反對反馬克思主義的錯誤思潮。這反映了全國人民的心聲,應當在黨的各項工作中得到貫徹落實。意識形態涉及領域很廣。就目前的問題來看,要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工作中的指導地位,最重要的是要堅持馬克思主義在經濟改革中的指導地位。
經濟改革指導思想是重要的意識形態,并處于關鍵地位
經濟改革指導思想是由一定的經濟學支配的。經濟學是研究人們的物質利益關系的,這決定了它具有階級性,具有鮮明的意識形態性質。在階級社會,經濟學家總是置身于一定物質利益關系和階級關系中的人,其思想不可避免地打上階級的烙印。西方微觀經濟學以利己的“理性經濟人”為前提研究經濟效率;西方宏觀經濟學以“企業家”維持利潤為前提研究總供給與總需求實現均衡。所謂的“理性經濟人”和“企業家”都不過是資本家的代稱而已。這說明,這些經濟學都是為資產階級服務的。所謂現代西方經濟學加上了“現代”的時間定語,并未改變資產階級經濟學的本性。
而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則旗幟鮮明地表明自己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正因為沒有私心,又堅持唯物史觀這個人類有史以來最先進的科學歷史觀和方法論的指導,所以,她才能最客觀地從現象與本質的結合上揭示現實經濟關系的本來面目,是無產階級指導自己求解放、謀發展的惟一科學的經濟學。因此馬克思主義的經濟改革思想是為大多數人民群眾的謀利益為前提,反映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發展的客觀要求,鞏固和增強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她毫不隱晦自己具有鮮明的階級特性。
改革這個動詞一般具有褒義,它往往被不同的階級所利用。由此會產生多種經濟改革理論以指導和影響改革的實踐。用于實踐的經濟改革理論科學與否,直接關系到它所起的作用是鞏固還是破壞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上層建筑反作用于經濟基礎。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改革理論,反映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客觀要求,必然維護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社會主義經濟基礎鞏固了,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就有了支撐,就會帶動包括意識形態在內的整個上層建筑領域向歷史進步的方向發展。而不科學的、反社會主義的改革理論,主要反映私有制尤其是資本主義私有制經濟基礎的客觀要求,必然破壞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社會主義經濟基礎被削弱了,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就失去支撐,整個意識形態和上層建筑領域就會出現混亂,最終導致經濟基礎乃至根本經濟制度的顛覆。原蘇聯、東歐社會主義國家在“改革”的喧囂聲中改旗易幟,亡黨亡國,從反面充分證明,經濟改革理論在意識形態領域處于十分關鍵的地位。在黨的意識形態工作中,千萬不可忽視經濟改革理論領域存在的公開的、隱蔽的意識形態性質的嚴重斗爭。
當前,國際上圍繞發展模式和價值觀的較量日益凸顯,各種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鋒更加頻繁,意識形態領域滲透與反滲透的斗爭尖銳復雜。國內隨著改革深化和開放擴大,人們思想活動的獨立性、選擇性、多變性、差異性日益增強,一些錯誤思想觀點不斷出現。
我國經濟改革中意識形態斗爭非常尖銳,形勢嚴峻
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這表現為目前在經濟改革領域,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不斷被淡化、邊緣化,而反馬克思主義的經濟理論則公然在“主流”媒體暢通無阻,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起到引領改革實踐的作用。這種事例非常普遍。這里僅舉以下三例:
1、一些以“改革”出名的學者,一貫大造所謂“現代市場經濟”的輿論來影響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改革方向。他們造的具體輿論很多,近期出了一本《重啟改革議程——中國經濟改革二十講》的書注1 , 集中體現了他們改革的指導思想。該書用歷史虛無主義的觀點對改革前的新中國根本否定,說那是“苦難年代”(1,該書頁碼,下同),“民不聊生”(141),“并不是一個平等的社會”(289),是“毛澤東的‘全面專政’體制”(231)。同時宣揚改革不能用馬克思的經濟理論做指導,而需要用民主社會主義理論和現代資產階級經濟理論做指導,因為“馬克思關于整個社會將演變為一個‘社會大工廠’的預言也沒有實現”(22);“為了克服馬克思關于社會主義經濟制度的理想化觀念”, 伯恩斯坦“開啟社會民主主義先河”,“現代民主社會主義主張按照人的自由發展、共同富裕和社會公正的原則改進社會”(26);“歐美模式則是成熟的市場經濟國家所共有”,“現代經濟學”是“反映這種經濟類型運動規律的”(243)。該書還認為,原蘇聯東歐20世紀60~80年代的“市場社會主義”改革,到80年代不再風光,就轉而尋求“真正的市場”(5),就是說,原蘇聯東歐并沒有改旗易幟,而是轉向了真正的私有制市場經濟;該書引用背離科學社會主義原則的原東歐“改革理論家”話,說出了自己的改革目標:“布魯斯認為,完全的市場機制必然要求放棄任何形式的所有制教條,未來市場社會主義的唯一形式看來只能是一種以私有制為基礎的混合經濟”(64)。該書在改革實踐上,明確主張“國退民進”即私有化,說“事實表明,民營經濟是市場經濟的基礎和最活躍的部分,推動著中國市場經濟的發展。”(165);主張“深化改革”,就是要徹底摧毀國有經濟的主導作用和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就是這樣一本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反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十分濃烈的書,卻被評為我國國家圖書館第八屆文津圖書獎,第一作者竟受到中央級報刊采訪宣傳。注2 可見,這種反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流毒之廣、毒害之深!
2、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推行和平演變的策略,打著世界經濟一體化旗號,通過它們控制的國際組織(如世貿組織、世界銀行等),推行以新自由主義為核心內容的“華盛頓共識”,干擾和誘導我們的改革方向。最典型的事例是由美國總統任命、在不久前到期卸任的世界銀行行長佐利克領銜主持為我國改革“頂層設計”的“研究成果”——《2030年的中國》。在這個“成果”中,不僅抹煞新中國建設成就,而且只字不提我國改革的社會主義性質、方向和道路,卻以大量篇幅要我們瓦解社會主義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和國有經濟的主導作用,實行國有企業、國家銀行、土地等生產資料和社會事業的私有化市場化自由化,對國際資本無阻隔地開放,并按照資本主義制度的要求與國際接軌,要我們按照這些要求轉變政府職能。尤為嚴重的是,我們政府的智囊機構,不僅不堅持我國憲法確定的社會主義制度和原則,揭露和抵制佐利克的主導思想,而且與之合作形成如上的所謂“研究成果”,并采取多種形式大力廣泛推銷。注3 必須看到,美帝國主義是把共產黨和社會主義比作希特勒而要消滅的(見奧巴馬總統的首次就職演說),對社會主義國家搞“和平演變”是他們的一貫方針。而我們政府智囊部門的領導和許多研究人員對此完全失去了警惕而跟著佐利克走,可見經濟改革中意識形態斗爭嚴重性非常驚人!
3、一些高端論壇成為宣傳西方新自由主義和反對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陣地。我國一些政府部門和學會協會每年都要召開若干“高端論壇”,邀請國內外知名學者參會。如果僅僅是為了聽取他們對我國改革和發展的意見和建議,這也無可非議,問題是這種邀請有極大的傾向性和片面性,被邀請者大都是宣揚新自由主義極力推崇者和代表跨國公司利益的“頭面人物”、“經濟學家”,很少有甚至完全沒有馬克思主義學者,以致會議形成一邊倒的聲音是,要我國的改革和發展走上徹底私有化市場化自由化之路,要我們為跨國資本在中國實現利潤最大化而徹底開放;一些人或明或暗攻擊馬克思主義“保守”、“過時”,攻擊毛澤東思想“極左”、“有害”,要我們改旗易幟。這就使這類會議成為宣揚西方新自由主義,反對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場所,極大地曲解和誤導了我國的改革開放。以上情況說明,在經濟改革領域意識形態的斗爭非常嚴峻。這種新自由主義、歷史虛無主義、民主社會主義、“普世價值”等意識形態泛濫成災,馬克思主義被淡化和邊緣化的現實必須扭轉。這關系到黨、國家和廣大勞動人民的前途和命運。
堅持用馬克思主義指導我國經濟改革
1、建議黨中央和國務院高度重視經濟領域的意識形態工作。當前,黨的各級領導和宣傳部門都在貫徹黨中央關于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重要指示精神。相對來說,對經濟領域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視和加強不夠。前已講到,經濟是基礎,起著決定作用。不抓好經濟領域的意識形態工作,其他領域的意識形態工作也不可能做好。因此,要把意識形態這項工作抓好抓到位,就必須按照抓主要矛盾的辯證工作方法首先抓好經濟領域特別是經濟改革中的意識形態工作,堅持馬克思主義在經濟改革理論中的指導地位,并付諸實踐。
2、堅持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社會主義經濟改革原則。黨中央從1984年做出經濟體制改革決定以來,頒發了一系列論述改革的重要文件,提出了改革的基本原則。這些原則可以概括為:改革的性質是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和發展;改革的內容是不利于經濟科學發展的管理體制;改革的目標是建立和完善社會主義公有制為經濟基礎、公有制與市場經濟有效結合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要達到的效果是,解放和發展社會生產力,充分調動一切積極因素,促進科學發展和共同富裕,鞏固、完善和增強社會主義制度。這些原則貫徹了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思想,堅持了中國特色的科學社會主義原則,為改革指明了方向。我們必須始終堅持。一切違反這些原則的意識形態和主張必須堅決反對。
3、用馬克思主義占領經濟改革領域的輿論陣地,抵制和反對各種反馬克思主義的錯誤思潮。各種討論改革和發展的會議,應當堅持邀請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同志參加,形成主流輿論;會中對攻擊馬克思主義、宣揚新自由主義、歷史虛無主義的觀點要有反對的聲音。對利用我們的媒體和出版物宣揚新自由主義、歷史虛無主義的等錯誤思潮的,應當限制,并允許和組織發表或出版相應的批評文章和書籍。對已知是堅持反馬克思主義觀點的人,不應一再邀請他們參加我們的會議和參與合作研究,更不能請他們當我們的改革高參。
4、政府各部門尤其是領導經濟改革的領導干部必須是馬克思主義者。中央強調,要把系統掌握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作為領導干部的看家本領,這要落到實處,首先是要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原著。對那些不愿把馬克思主義作看家本領的領導者,要調離他們的領導職務,使各部門的改革大權牢牢掌握在堅持馬克思主義者的手中。對那些拜倒在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門下、堅持搞“西化”改革的干部要堅決地清除出黨和政府的干部隊伍。
注1吳敬璉、馬國川著:《重啟改革議程——中國經濟改革二十講》,生活•讀書•新知三聯出版社2012年12月出版。本文對該書的引述頁碼,出自2013年1月第3次印刷,均直接在引文后用括號注明,不再加頁下注。
注2記者采訪,見作者莊建:《吳敬璉:重啟改革 正當其時》,《光明日報》2013年1月22日第13版;圖書獲獎見:《國家圖書館發布第八屆文津圖書獎獲獎圖書》,中國文化報2013年04月24日第5版。
注3大力推銷佐利克主持的《2030年的中國》形式很多:一是發文有關各部門,并要他們表態同意;二是召開新聞發布會,大造聲勢;三是公開出版,廣泛宣傳;四是在政府智囊部門的官方網站上置于突出位置宣傳,并破例讓讀者免費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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