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產階級專政歷史的經驗教訓
——《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續十四
王奇臻
2008-1-31
引言
本文是９月１３日十七大召開前在烏有之鄉《思想碰撞》專題發表的文章《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11月16日在其《網友雜談》專題上的文章《向右走向毀滅，向左創造偉業》，11月24日《大難臨頭，出路何在》，12月3日在《思想碰撞》專題上的文章《出路在于回到毛澤東主義》，12月6日《關于改革開放道路的思考》，12月14日在《國際縱橫》專題上的文章《關于中美關系問題的思考》，12月23日在《網友雜談》專題上的文章《是“初級階段”，還是“過渡時期”》，12月27日《幻覺絕對不可能長久》，2008年元旦在《時代觀察》專題上的文章《什么是救中國的正確道路》，2008年元月6日在《國際縱橫》專題上的文章《臺灣選舉和中華復興》，11日在《網友雜談》上的文章《中國危機重重，還有救嗎？》，17日在《思想碰撞》上的文章《中國的道路和理論》，21日在《網友雜談》上的文章《中國還有沒有“救”》，25日在《網友雜談》上的文章《不端正路線就是死路一條》的續篇。仍然以對話的形式寫出，“網友”不代表具體個人，特此說明。
古人云：以銅為鑒，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鑒，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自馬克思主義誕生以來，無產階級革命有過輝煌，也有過嚴重挫折，現在正處在歷史的十字路口。在往哪兒走舉棋不定之時，回顧歷史無比重要。本文對無產階級專政的歷史進行粗略回顧，希望你看后有一點收獲。
標題
一、無產階級專政和馬克思主義
二、列寧主義的主要新貢獻
三、毛澤東思想的新貢獻
四、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社會主義成功經驗
五、赫魯曉夫、鄧小平改革的教訓
六、文化大革命的歷史地位
七、毛澤東主義開辟了新時代
八、正反兩方面經驗教訓給我們的啟示
正文
一、無產階級專政和馬克思主義
網 友： 談到無產階級專政就不能不談馬克思主義的劃時代的歷史功勛。在馬克思主義誕生以前，人類處于必然王國階段，無產階級和勞苦大眾生活在社會最底層，以為是“命該如此”。馬克思主義告訴無產階級資本主義剝削的秘密和必然滅亡的規律，從此在社會科學領域也開始了自由王國的新紀元。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如旭日東升，無產階級專政的實現使全世界資產階級聞風喪膽，惶惶不可終日。可是由于理論沒有及時創新，導致共產黨領導階層內部的叛徒篡奪了領導權，按照自己的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控制了黨，繼而社會主義社會出現了資本主義復辟，無產階級和勞苦大眾重新淪為資產階級的奴隸。這是無產階級必須永遠牢記的教訓。對此，你可否進行一些評論？
作 者： 好的。要談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挫折，也必須要先談馬克思恩格斯的貢獻，其中主要是馬克思的歷史功勛。馬克思既沒有“錢”，又沒有“權”，為什么會成為公認的歷史上最偉大的人呢？完全靠他的理論。馬克思對自己的評價我已經多次引用過，就是：“我的新貢獻就是證明了下列幾點：⑴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系；⑵階級斗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⑶這個專政不過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和進入無階級社會的過渡……”（《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四卷，第332頁）。我認為，這是馬克思主義中最深刻、最經典、最重要的結論之一，不認可這段話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現在的各種“左”右傾機會主義謬論無不在這兒露出馬腳。恩格斯作為馬克思主義的原創者之一，對馬克思的評價也是恰倒好處的，例如《卡爾•馬克思》，《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等都對馬克思的貢獻作了回顧。恩格斯總結的兩大新貢獻，一是證明資本主義必然滅亡的歷史唯物主義，一是揭示資本剝削秘密的剩余價值理論。現在的修正主義者崇拜、迷信資本主義，實際上拋棄了馬克思主義。列寧作為把馬克思主義發展到第二個里程碑的偉人，也對馬克思主義多次進行過總結。例如他的《弗里德里希•恩格斯》，《馬克思主義的三個來源和三個組成部分》，《卡爾•馬克思》等，特別是后者，全面而深刻。用列寧的總結來對照，現在的修正主義者也同樣是背叛了馬克思主義。
網 友： 我注意到，談到列寧時你用的詞是“發展”，可不可以用現在時髦的“創新”來表示對理論的發展呢？
作 者： 不可以。按《現代漢語詞典》對“創新”的解釋，其含義是“拋開舊的，創造新的”，至于與老的理論有沒有關系，是否定了老的理論中正確的東西，還是否定了其錯誤，則不得而知。所以“創新”實際上有可能是修正主義的。但是“發展”則不同，是在原有基礎上的“擴大”，是哲學上的“揚棄”，即繼承原有理論的正確內容，拋棄其因為條件變化已經不正確的內容。例如“一國實現社會主義”理論就是“發展”馬克思主義。在修正主義泛濫的今天，我特別要指出：修正主義和發展馬列主義的根本區別在于前者否定馬列主義的靈魂和基本原則，后者則僅否定因條件變化而應該改正的非基本原則。
二、列寧主義的主要新貢獻
網 友： 那么列寧對馬克思主義的發展主要在那些地方呢？
作 者： 列寧的貢獻很多，最主要的是實際上實現了無產階級專政。馬克思僅證明階級斗爭必然導致無產階級專政，但是馬克思恩格斯并沒有在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里生活過。對于列寧的新貢獻，我在這兒只想揀主要的羅列一下，不詳細展開。
第一要算“一國實現社會主義”理論和首先在大城市武力奪取政權的方式；
第二要算“帝國主義論”和“殖民地民族解放運動”理論；
第三是關于共產黨的理論；
第四是關于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
第五是關于農民運動的地位的理論；
第六是關于民族自決的理論
第七是關于社會主義和新經濟政策的理論；
第八是關于無產階級民主的理論；
其他還有一些，我覺得主要的是以上八點。特別是最后兩點對現在仍然有重大指導意義。
三、毛澤東思想的新貢獻
網 友： 下面該談談毛澤東思想了吧？
作 者： 是的。因為重要，需多花些篇幅。首先要指出，毛澤東思想與毛澤東主義是不同的概念，這兒先談毛澤東思想。
1943年7月王稼祥在寫《中國共產黨與中國民族解放的道路》一文時第一次提出“毛澤東思想”這個說法。七大時正式成為黨的指導思想。
毛澤東同志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貢獻是全面而系統的。我個人認為盡管不可能全面，但是主要有以下一些內容。
第一是創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理論。例如中國社會各階級分析；中國革命的性質、任務、對象、動力、同盟軍、領導權等問題；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全國勝利的道路；創立了無產階級為領導，工農聯盟為基礎，人民大眾的，反帝反封建反官僚資本主義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的理論；提出統一戰線、武裝斗爭、黨的領導是革命的三大法寶等一系列原則。其中農村包圍城市的方式是對列寧主義奪取政權方式的最重大發展。
第二是創建中國人民解放軍和軍事戰略理論。例如黨指揮槍的原則；黨支部建在連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軍隊的唯一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關于軍隊思想政治工作；政治、經濟、軍事三大民主；士兵委員會；戰前民主群策群力、獻計獻策；官兵一致、軍民一致、軍政一致；瓦解敵軍，優待俘虜；人民戰爭的戰略戰術和十大軍事原則等。
第三是關于民族抗日戰爭的戰略和策略。如論持久戰；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等。
第四是關于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理論。例如通過農業合作化方式有步驟、有計劃地引導農民走集體化道路；在城市對手工業、工商業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對資產階級實行和平贖買；提出了社會主義工業化的方針；提出以農業為基礎，以工業為主導，農輕重、沿海內地等協調發展的政策；要求正確處理國家、集體、個人三者利益關系；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建立獨立完整安全的工農業體系；分析了社會主義社會的基本矛盾；提出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方針等。
第五是關于國防建設。兩彈一星，核潛艇，現代化海陸空三軍建設，備戰、備荒、為人民；三線建設等。
第六是思想政治工作，文化藝術教育衛生等工作。例如思想政治工作是經濟工作和其他工作的生命線；文化是一定社會政治經濟的反映，又反作用于政治和經濟的看法；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推陳出新，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文藝要為工農兵服務，要發展科學的、民族的、大眾的文化；知識分子要同工農相結合，要充分發揮知識分子在革命和建設中的作用；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體育幾方面都得到全面發展，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教育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批評城市老爺衛生部，要求把醫療衛生的重點放到農村去，建立起有效的全民衛生醫療制度。
第七是關于婦女、青年工作。例如婦女能頂半邊天；青年是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共青團的工作要照顧青年的特點等。
第八是關于發展科學技術。例如中國人民有志氣，有能力，一定要在不遠的將來，趕上和超過世界先進水平；階級斗爭、生產斗爭、科學實驗是三大革命運動；我們不能走世界各國技術發展的老路，跟在別人后面一步一步地爬行；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等論述。
第九是關于共產黨的理論。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沒有這樣一個核心，社會主義事業就不能勝利；戰勝敵人的三件主要武器之一是有紀律的，有馬列主義理論武裝的，采取自我批評方法的，聯系人民群眾的黨；共產黨的三大作風是中國共產黨區別于其他任何政黨的顯著標志；共產黨要進行學習馬列主義的整風運動等。
第十是關于政策和策略的理論。例如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戰略上要藐視敵人，戰術上要重視敵人；要善于利用矛盾 ，爭取多數，反對少數，各個擊破的策略；要掌握斗爭的主要方向；要把原則性和靈活性結合起來；在統一戰線中要又聯合又斗爭；要照顧同盟者的利益等。
第十一是關于人民民主。政治架構為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政府、人大、政協分工合作；國家機關必須依靠人民群眾，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必須為人民服務；干部要既當“官”，又當老百姓；干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兩參一改三結合”）；反對官僚主義和當官做老爺；關心群眾生活，注意工作方法；我們一切工作干部，不論職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務員；黨內允許有正常路線斗爭，允許有公開的反對派，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等。
第十二是對外關系方面。例如美帝國主義是紙老虎；原子彈是紙老虎；不同社會制度的國家要和平共處；大國不能欺負小國，強國不能欺負弱國；國無論大小，都各有長處和短處；在世界上不惟利是圖，而要無所畏懼地維護民族尊嚴和主持公道和正義；支持亞非拉等第三世界國家的正義斗爭等。
第十三是上層建筑方面。例如要重視上層建筑領域的階級斗爭；改革教育，改革文化，改革一切不適合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上層建筑等論述。
第十四是辯證法，方法論。如實踐論；矛盾論；實事求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調查研究；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理論聯系實際；正確處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等。
毛澤東思想涉及范圍很廣，但因時間和篇幅關系就寫上面這些。
四、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社會主義成功經驗
網 友： 由于列寧感知到時代的脈搏，及時地把馬克思主義發展到了列寧主義，人類邁向了自由王國，其標志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誕生了。但是作為新生事物，無產階級專政是不完善的，可惜人們沒有及時地發現存在的弊端，當然弊端是一點點表現出來的，當時人們難以發現。你能不能先談談成功經驗，然后再談談教訓。
作 者： 好的。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社會主義基本上大同小異，我把它叫做傳統社會主義。傳統社會主義是按照馬克思主義經典理論建立起來的，因此我們必須承認，列寧斯大林毛澤東都是名副其實的馬克思主義者，而從赫魯曉夫到鄧小平都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雖然他們可能自己認為是馬克思主義者。根據我對馬克思主義的理解，我認為社會主義應該包括以下幾點內容：第一，社會主義是向共產主義過渡的歷史階段，其歷史使命就是為消滅階級，進入共產主義社會創造條件，包括物質的和精神的條件；第二，這個階段政治上必須是毫無私利的無產階級的專政；第三，經濟上是公有制為主，在“過渡時期”作為補充，也允許其他所有制合法地存在，但是絕對不能忘記不同階級之間的斗爭。公有制生產目的是人民的需要而不是“利潤”，因此應有計劃地發展經濟，保障社會主義國家安全和滿足人民的需要，從這個意義上說，當然應該以計劃經濟為主。對外經濟關系要牢記社會主義國家、民族利益，有利則“開放”，否則堅決不開放，不能允許無條件“開放”；第四，因為生產資料公有，人人地位平等，所以一切工作人員都是“社會公仆”而不是“社會主人”，用毛澤東同志的話來說干部是人民的“勤務員”，他們不僅不應該謀求私利，而且必須“勤快”才行，否則就不合格；第五，基本上不允許剝削，尤其是應該限制大資本家的剝削，因為剝削一定會產生兩極分化；第六，社會意識形態以“利人”為導向，不是以“利己”為導向；第七，由于社會以人為本，沒有兩極分化，所以不僅領導和群眾，城市與農村，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以及各種不同行業之間，人與人的關系都是基本和諧的，而且人與自然也是相當和諧的；第八，由于全社會相當和諧，所以社會凝聚力非常強，人們認為國家是他們自己的，人民與國家成為一體。這就是為什么十月革命成功時，力量那么弱小竟然能夠生存下來；也是蘇聯能戰勝德國法西斯；能迅速成為世界第二強國；中國共產黨那么弱小卻能解放全中國；建國之初以疲憊之軀與世界上第一強國且擁有原子彈的美國竟然能打成平手；七十年代能獨立對抗兩個超級大國等等的內在原因。
傳統社會主義雖然有很多弊端，但是領袖們主觀上還是搞馬克思主義，為人民謀利益的，實際上也是基本符合上面幾點的，所以傳統社會主義會取得舉世震驚的巨大的成就。蘇聯從最落后的封建資本主義迅速成為超級大國，中國從世界排名倒數的一盤散沙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不到30年成為有很大影響的世界第三極，都是虧了馬列毛主義理論的指引。
網 友： 你說的歷史事實不容否認，但是蘇聯解體也是歷史事實呀！
作 者： 是的。只承認前者不理解后者就是教條主義者，不承認前者就是修正主義者或者本來就是非馬克思主義者。教條主義者不理解傳統社會主義存在弊端，因而找不到前進的方向；修正主義者不承認傳統社會主義基本成功，他們所說的“改革”、“思想解放”實際上是否定馬列毛主義的基本原則，所以他們的改革是盲目發展資本主義的錯誤路線指導下的改革，當然必然導致資本主義復辟。蘇聯的亡黨亡國不是傳統社會主義的必然結果，而是在錯誤路線指導之下的改革的必然結果。
網 友： 馬克思主義認為內因是根據，外因是條件。既然社會主義遭受了挫折，那就證明傳統社會主義存在不完善的地方。你說對不對？
作 者： 完全正確。關于傳統社會主義的不完善之處，我以前有過說明，以后還將進一步說明。
五、赫魯曉夫、鄧小平改革的教訓
網 友： 你把蘇聯亡黨亡國歸罪于錯誤路線指導下的改革，有根據嗎？能否進一步說明一下資本主義復辟的過程？
作 者： 好的。全世界資本主義都歡呼蘇聯赫魯曉夫、戈爾巴喬夫和中國鄧小平的改革，原因就是他們非常清楚地知道，這種改革是替垂死的資本主義輸血，延緩了資本主義的死亡日期卻加快了社會主義走向不應該有的死亡。為什么錯誤改革路線會導致資本主義復辟呢，下面我試圖來說明一下這個問題。
我覺得赫魯曉夫等人并不一定一開始就是從內心有意識地想搞資本主義，例如戈爾巴喬夫好象并沒有貪圖經濟利益，也不特別貪圖領導特權。鄧小平提出要堅持公有制和四項基本原則，陳云屢次三番地強調反對腐敗等。可能的解釋是因為共產黨的干部制度有問題（參見拙文《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使得無真才實學的赫魯曉夫等修正主義者爬上了領導崗位；因為他們沒有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世界觀，不知道路該向何處走，以為要使經濟發展快需要靠物質刺激，于是搞了擴大私有制的改革；由于發展資本主義導致私有觀念大泛濫，特權階級大發展，外資大壟斷，腐敗大盛行，兩極分化大嚴重，丑惡現象大涌現，人民對社會大厭惡，環境大破壞，其結果必然是國家出現大危機；由于這種國家危機是因為違反馬列毛主義基本原則的改革引起的，當然在肯定改革的情況下會越來越不可救藥，所以一旦壓上最后一根稻草，共產黨和國家自然要垮臺。
網 友： 這么說，赫魯曉夫、鄧小平等人實際上是共產黨的敵人了？
作 者： 是不是共產黨的敵人我看還不一定，有可能是認識問題，但是客觀效果確是起到了外國資產階級無法起到的毀滅性的作用。毛澤東同志說“僧是愚氓猶可訓，妖為鬼蜮必成災”。也就是說，共產黨內部的修正主義者是可以教育的，與敵我矛盾不同。雖然修正主義者對革命的危害可能更嚴重，因為人們不容易識別，但是唐僧和白骨精總歸是不一樣的，黨內修正主義者和黨內資產階級也還是不一樣的。前者是人民內部矛盾，后者是敵我矛盾。
網 友： 那么如何區分呢？
作 者： 我認為非常難，因為人是會偽裝的，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人責怪毛澤東對鄧小平太仁慈，這種看法我不認同，鄧小平后來的表現，毛澤東怎么能預先知道呢？。國民黨可以搞“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放過一個”，共產黨怎么能這樣做呢？共產黨的宗旨是“解放全人類”，因此主觀上決不應錯殺一人。當然，歷史證明讓鄧小平掌權是錯誤的，但是這不能怪毛澤東同志，而是當時歷史條件下各種力量相互作用的結果。
網 友： 這么說對兩種人一點區分的辦法也沒有了嗎？
作 者： 也不能這么說。我認為下面的辦法也可能有些作用。第一要看他是否是真相信馬列毛主義，真相信的不會搞修正主義。
網 友： 誰都說相信馬克思主義，鄧小平不是說他相信馬克思主義嗎？
作 者： 真相信假相信不能憑口頭，而要看實際。例如他學習不學習馬克思主義，有沒有寫過經過深入思考的有分量的文章，有沒有深厚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功底等。用這一條看，從赫魯曉夫到鄧小平都不合格。因此盡快辦黨內民主刊物極其重要。我不知道呼吁過多少次了。第二要看他的家庭成員的政治態度。
網 友： 你是不是想株連九族呀？
作 者： 當然不是。但是家庭成員的政治態度往往與政治家本身的情況有關系。例如正面的例子有周總理，因為對親戚要求十分嚴格，所以他的親人們表現都非常好；反面的例子有文化大革命中高干子女的“聯動”反動組織等。
網 友： 為什么家庭成員的政治態度往往與政治家本身的思想有關系呢？
作 者： 因為自古以來“虎毒不食子”，親情最能反映該人是不是徹底的無產階級世界觀。有很多革命家過不了親情這一關。據說赫魯曉夫的兒子因為被德軍逮捕后叛變，被蘇聯處決了；赫魯曉夫因此懷恨在心，所以對斯大林焚尸揚灰。如果真是這樣，不是很能說明問題嗎？我國改革開放中不是也有許多干部被親人拉下水的嗎？第三要看他的朋友。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現在干部的腐敗往往是成堆成串的，原因就是這個道理。第四要看他對自己是否嚴格要求，有無資產階級生活作風，是不是貪財，喜歡金銀財寶、古玩字畫、有價證券、無價之寶或其他斂財活動，是否貪玩、打獵、打高爾夫、打麻將橋牌入迷，是否自己對上司有奴顏媚骨或喜歡別人對自己溜須拍馬等。第六要對高級干部嚴格要求，嚴格監督，判斷他們是“僧”還是“妖”。對省部級以上干部必須要監督，否則無產階級專政很容易變成資產階級專政。第七要對接班人更加縝密地、長期地考察，因為地位越高，出問題則越危險。第八點我認為最重要，就是健全黨內民主制度。如果做到這一點，那就根本不用擔心出現野心家、陰謀家、兩面派、赫魯曉夫式的人物了。
六、文化大革命的歷史地位
關于文化大革命請參見《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有關部分。
七、毛澤東主義開辟了新時代
關于毛澤東主義請參見《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有關部分。
八、正反兩方面經驗教訓給我們的啟示
網 友： 社會主義有成功的經驗，也有失敗的教訓，你能否分析一下給我們什么啟示？
作 者： 可以。我認為最重要的啟示就是一定要進行理論研究。從馬克思主義誕生以來，無產階級解放事業就進入了自由王國階段，其標志就是重視對客觀規律的理論研究。傳統社會主義基本成功的原因在于相信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不完善之處也在于沒有及時地進行理論研究來回答時代提出的問題。改革的教訓也是在于違背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向錯誤的方向進行改革，結果是邯鄲學步，好的丟了，壞的多了，怎么能不亡黨亡國呢？正確的態度應該是研究傳統社會主義什么地方不完善，理論上進行充分論戰，在大多數人達成共識時對弊端進行改革，同時對改革的結果進行監控，隨時糾正出現的問題。
第二是要有進行民主論戰的黨內刊物，我多次強調過這個問題。
第三是要健全黨內民主制度，這是當今毛澤東主義時代最根本的問題。只要這個問題解決了，資本主義就會相形見絀，社會主義勝利就會很快到來。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無產階級專政就處于危險之中。共產黨領袖如果現在仍然漠視這個問題，就是工作失職，將要承擔自己的歷史責任。我有一篇文章叫《向右走向毀滅，向左創造偉業》，馬克思主義和歷史實踐都已經證明，維持現狀，不向左不向右是絕對不可能長久的。今天就談到這兒，謝謝。
世界正處于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決戰的偉大時期，中國猶如決戰的關鍵性的戰場。生在這一偉大時期是我們的幸運。不要因為沒有趕上革命戰爭而懊惱，因為現在全世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生死搏斗的戰爭正在繼續，而且戰斗到了決定勝負的關鍵時期。在中國的兩條路線的斗爭，不僅事關中國的前途命運，而且必定會影響到世界革命。所以，全世界無產階級的優秀代表都來支持中國的無產階級革命吧！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全世界無產者和被壓迫、被剝削國家的人民，聯合起來！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斗爭！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這是最后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一個人，如果只為個人生活好些雖然無可指責，但是當你決心為大多數人的利益而奮斗時，你就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退休教師 王奇臻
E-mail電子郵件：wqzwqz666666＠sina．Com
如果認為有點可取之處，請廣為宣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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