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作為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在革命建設的漫長歷史進程中,殫精竭慮、嘔心瀝血,為中國人民貢獻了全部的智慧和力量。他老人家的豐功偉績、雄韜偉略、曠世之才,為全國人民所熟知、所敬仰、所懷念、所傳頌。在他120周年誕辰之際,中央文獻出版社編輯出版了6卷本《毛澤東年譜》(1949-1976),使我們得以更加真切地了解和學習毛澤東思想,學習毛主席的革命精神和辯證唯物主義的世界觀、方法論,學習毛主席應對各種復雜局面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高超決策能力和戰略戰術。展讀這套年譜,我們不僅看到一個早已熟悉的偉大領袖,而且看到一個不舍晝夜、忘我工作的真正的共產黨人。
初讀年譜,讓我感觸最深的,是毛主席的親自動手和對工作的具體指導。建國初期,革命建設任務千頭萬緒,既要療治戰爭創傷,抓緊進行新中國的經濟建設,同時又要解放西南、西北、華南等地區,壓力之大可想而知。然而僅以建國后的第一個月為例,毛主席親自動手起草撰寫的文件、電報、信函、批示就達48件之多,有時一天之內就起草簽發多件。這其中,既有指導宏觀工作的大報告,也有指導局部戰役的電報命令;既有關于民族問題的總體思考,也有關于親朋子侄的妥善安置。眼光之遠大犀利,思考之深邃縝密,判斷之準確無誤,指令之明確具體,都給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比如關于“民族自決權”問題,10月5日毛主席就致電第二野戰軍前委,指出:“關于各少數民族的‘自決權’問題,今天不應再去強調,過去在內戰時期,我黨為了爭取少數民族,以反對國民黨的反動統治曾強調過這一口號,這在當時是完全正確的。但今天的情況,已有了根本的變化,國民黨的反動統治基本上已被打倒,我黨領導的新中國業經誕生,為了完成我們國家的統一大業,為了反對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分裂中國民族團結的陰謀,在國內民族問題上,就不應再強調這一口號,以免為帝國主義及國內各少數民族中的反動分子所利用,而使我們陷于被動。”
又如關于解放西南,10月13日毛主席致電彭德懷,指出:“關于由陜入川兵力,已與賀龍、伯承、小平一起確定為十八兵團,不牽動其他部隊。”“殲胡(宗南)作戰時間,不應太早,應待二野進至敘、瀘、重慶之線,然后發起攻擊,時間大約在十二月上旬或中旬,由軍委確定。”
再如面對楊開慧的哥哥楊開智要求來京工作的請求,10月9日毛主席致電時任湖南省委副書記王首道:“楊開智等不要來京,在湘按其能力分配適當工作,任何無理要求不應允許。其老母如有困難,可給若干幫助。”同時又致電楊開智:“希望你在湘聽候中共湖南省委分配合乎你能力的工作,不要有任何奢望,不要來京。湖南省委派你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一切按正常規矩辦理,不要使政府為難。”
此外,毛主席還于建國后的第三天,就蘇聯與我建立外交關系,親筆為新華社起草新聞稿……
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我們從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毛主席不僅自己親自動手,不讓秘書代筆,而且指導工作非常明確具體,從來沒有原則上怎樣等模棱兩可的指令。10月21日就新疆解放致信胡喬木,指出:“我軍于昨日到達迪化(烏魯木齊)。請寫短評一篇,能于明天見報為好。關于人民解放軍入新消息及評論,不要有‘占領’字樣,均稱到達某地;評論中并應提到得到新疆軍政當局同意并歡迎人民解放軍迅速開進的。”
……
請原諒我當了一回“文抄公”,夜讀年譜,心有所感,不吐不快。在當今這個世界上,要說忙,有誰比毛主席這樣一位開國領袖更忙?然而他卻能始終把工作具體而微地抓在手上,很多文件、文稿、電報、信函都是親自動手,言簡意賅地發出指令。看其行文風格和內在氣度,便知絕非秘書代筆。
如今很多新聞報道在說到領導同志的行止時,常常用“親自”兩字。但我知道,現在的很多“親自”都出自秘書班子之手,領導本人其實并不怎么“親自”。隨便召開一個什么會,不僅要秘書和下屬提供基本數據材料,而且連“下面請某某講話”之類弱智的提醒也要堂而皇之地寫在上面,實在有些讓人不敢恭維。
毛主席是亙古難覓的偉人奇人,我們凡夫俗子當然不能簡單與之相比。但毛主席也是人,不是神。建國時他老人家已經56歲,不算很年輕了。但仍然忘我工作、親力親為,這樣一種精神,難道我們不應該好好學習效仿嗎?
(作者系《求是》雜志社副總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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