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居易:北京群英會與盛世危言
6月9日晚上,我與《決戰朝鮮(白金紀念版)》作者李峰一同坐火車到北京,到14晨回武漢,期間在京逗留幾日,拜訪諸多當世軍事奇才,受益良多。
10日中午,我與李峰,和騰訊網的何婷、沙松亮、朱丹青幾位吃飯,討論下午訪談的事情。下午一點,李峰與薩蘇,作為嘉賓,在騰訊網暢談中國抗美援朝的意義,探討《決戰朝鮮》這么好的書為何在網上飽受質疑,反思為什么有那么多人辱罵志愿軍將士。騰訊視頻訪談:李峰、薩蘇,解密朝鮮戰爭,暢談《決戰朝鮮(白金紀念版)》
10日晚上,我與李峰,邀請薩蘇、戴旭、王湘穗、摩羅幾位一起吃飯,縱論國家大事。席間,我們熱烈討論了朝鮮半島局勢、天安艦事件、朝鮮槍擊我邊民事件、中國的國家戰略問題、天上人間背后的疑團。(喬良將軍當時在廣州出差,所以當晚未能晤面。)談話的具體內容,不宜對外透露。
因為《超限戰》這本新中國建國以來最好的軍事戰略啟蒙書的出版,王湘穗大校與喬良將軍,一樣被排擠打壓,致使中國軍事戰略研究進入了十年的冷凍期。王湘穗,講話總是有利有節,分析冷靜透徹,論點鮮明實在,透露出高瞻遠矚的戰略家氣質。
戴旭是中國新一代軍人的代表,極富有血性,擁有真知灼見。他講話總是激情澎湃,妙語連珠,三言兩語就能把復雜的軍事問題講清楚,講透徹。戴旭應該是中國當代最富有創見與血性的軍事戰略家,堪稱當代中國軍界開眼看世界的重要人物。但是,正義之心太強烈,往往奮不顧身,不避世間兇險、人心險惡。戴旭的處境很艱難,我勸他要懂得將自己雪藏起來,不可一味勇往直前。有時候,偶爾的退讓,是為了更大的前進。(前幾天,我回到華工母校,拜會文學院院長何老師。他是搞現代文學的教授,也對戴旭熟悉得很,提起戴旭也是贊不絕口。同時,他也對現在的派別之爭看的很清楚,認為中國處在一個臨界點,只要一根導火索,便能燎原。為民族前途擔憂不已。當晚,何老師也跟我談起《中國站起來》現象,說現在的思想界和知識界都在熱烈討論這本書,認為這是一個知識分子群體的代表性事件。他沒有做這個事件本身做出對錯判斷。我當時說,這本書就是我編輯出版的,何老師十分驚訝。)
薩蘇則是當代中國最了解日本人的第一人。戴旭也是這么認為的。薩蘇為中國所做的貢獻,并不僅僅限于他的幽默調侃的京味散文,更是他在幫助中國人了解日本人方面做出的卓越貢獻。(此處刪除一句話)。
實事求是地講,中國人到現在,仍然很不了解日本人。但是,日本人非常了解中國人。一百多年前,日本人就種下了侵略中國的種子,只是在抗戰的時候爆發出來。日本海軍,在二戰時間,雄霸亞洲、太平洋,其國際戰略視野無人匹敵。直到今天,中國海軍的視野恐怕還沒有超出東南沿海,這是很可悲的事情。
摩羅是《中國站起來》的作者,我是該書的編輯。我們更喜歡文化思想方面的話題,對深入的軍事問題不是很在行,所以當晚,我與摩羅重在傾聽,言語不多。
11日晚上,我與李峰,與張宏良見面,席間還有幾位熱血青年。我們對幾位熱血青年的慷慨陳詞,感到很激動,也感到非常傷感。青年是國家民族的未來與希望,但是,世道如此,迫使本當做好自己本職工作的青年,禁不住義憤填膺地激揚糞土、指點江山,這是何等令人揪心的事情啊。
我們熱烈討論了中國的民族問題、邊疆現狀與對策問題、國家戰略問題、股指期貨、高房價等財經問題。張宏良是一位非常正直的大學教授,學識扎實,極富有正義感,心系天下,掛念蒼生。
他的很多文章,針砭時弊,事實俱在,陣陣見血,警惕國人。很多人看他的文章,第一感覺是很偏激,就痛斥他的非理性與聳人聽聞。其實不然,如果他說的話,有半句假話,早已成為階下囚了。正因為他說的都是真話,所以某些人拿他沒有辦法。近日,因為觸怒了大領導,張宏良的博客被封殺了,實在令人震驚。袁騰飛如此污蔑前輩、扭曲歷史的言論,都能堂而皇之地流布天下,為什么就不能容忍一位說真話的左派人士呢?
當初,聽說袁騰飛犯事,我身邊很多朋友極為憤慨,特別是很崇拜毛澤東的朋友,十分生氣地宣稱,這樣歪曲歷史的小人應該被槍斃。我當時就說,袁騰飛的話是非常混賬,但是我們要有允許混賬話存在的社會空間?,F在常常號稱要對改革失敗給予寬容之心,呵呵,異曲同工。一個真正自由開放的社會,應該允許各類極端言論的存在,重要的是防治極端言論變成禍國殃民的極端行為。如果那些極端言論不能找到出口發泄出來,那么極端行為就要拼命找出口了。由于工作的緣故,我與很多左派、右派的朋友都有接觸,也對左派、右派的思想觀點及其差異有較深的了解。應該,在當前,左派、右派的思想觀點,是不可能實現和解的,也不必強求和解。但是,兩派必須要有求同存異的勇氣與誠意,起碼要在民族立場、國家利益、民生選擇方面達成一致,否則兩派的政治分歧將會導致本民族的分裂、地區的分裂、國家的肢解,導致中國自1840年以來的第二次大分裂的浩劫。圣人有云:和而不同,是為大同。
天下形勢一片大好,往往是盛世危矣的前兆。一言堂的社會,是沒有出路的,只能是走進歷史的死胡同。和諧的社會,應該是言論自由,左派、右派、中派都能自由地說話、各抒己見,然后不斷地磨合、碰撞,達成一個利于國家、利于人民的中庸的決策。如此,國家少一些失誤,人民少一些涂炭,歷史少一些遺憾。
13日下午,喬良將軍回到北京,我與李峰及薩蘇,趕到他家附近的咖啡廳拜會。我們暢談了戴旭現象、朝鮮半島局勢、高房價問題、城市化進程問題、經濟是否可持續發展問題、中日韓朝四國戰力等問題。談話的具體內容,不宜對外透露。
喬良將軍的哲學修養很高,講話邏輯性非常強,語言縝密華美,一句句口頭語,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有很深的寓意,啟人深思。他游歷過世界各國,跟各國的軍事戰略智囊有過接觸,對列強的戰略野心與人性有很獨到的認識與剖析,也對西方的所謂普世價值觀持有強烈的懷疑態度與警惕之心。他的軍事戰略思想與觀點,往往建立非常高遠全面的域外觀察和非常扎實的國內調查的基礎之上,所以很有說服力。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然而,愚鄙之徒居廟堂之高,賢良之士放荒野之地,遺落民間的有識之士更是不勝枚舉,社會的災難還能避免嗎?我不勝唏噓。兩房退市了,對于中國來說,如此天大的賣國丑聞,居然有不少無恥之徒為之唱贊歌,惡心地樹立為市場經濟改革的標桿。實際上,幾年前,香港區全 國
我深深知道,歷史的發展從來都不是按照統治者所謂的理性選擇而演進,歷史的發展從來都是按照人民的意愿而曲折前進,不論人民的意愿是否經得起歷史理性,是否是盲從、非理性的結果。
我深深知道,漸進的改良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最好途徑,漸進的改良是確保人民能夠不涂炭的唯一途徑。但是,歷史未必要選擇改良。20世紀初的孫中山,從改良的道路轉向革命,實乃迫不得已,晚清的改良的誠意來得太慢太晚太沒用了。(現在房產商任志強之流,是中國人民最窮兇極惡的敵人的代表。這些人天天鼓吹中國的城市化進程還很漫長,中國的住房剛性需求還很大。這些都是不值得一駁的鬼話,我以前沒辦法也批駁過很多。前段時間,我與著名財經作家吳曉波有一次長時間的通話。他就認為,中國的城市化進程只剩15年到20年。如果,在這段時間,不能解決好政治體制改革、貧富差距、收入分配等問題,那么后果不堪設想。)
我也深深知道,歷史的發展,往往是盛極而衰,zhong 國歷史卻不然,要亂極而衰,衰而更衰。破罐子破摔,向來是末代統治者最拿手的劣根性。哀哉,國殤不遠矣。21世紀初的zhong 國的命運,恐怕比20世紀初的zhong 國的命運更加悲慘。
黑居易 2010.6.23 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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