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清晰的指向,讀完戴旭的三本書,最想對作者說的,就是標題這句話?! ?/p>
請原諒我的狹隘甚至自私?! ?/p>
我不是軍人,作為凡夫俗子,對“安全”有著馬斯洛式的、天然的依賴。這與提供安全保障的軍人職業(yè)恰恰相反,我們心安理得地將軍人視為國家安全的提供和保障者,而自己則順理成章地享受安全?! ?/p>
本來,由于遠離戰(zhàn)爭的幾十年,我,肯定不止我,早就淡漠了安全的概念,誰都認為自己生活在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如果誰若懷疑這一點,可以走走夜西湖,北京的后海也可以,那樣的情境誰若談及戰(zhàn)爭、威脅、肢解等字眼,簡直比外星人還要孤立,
忽然就有一聲驚雷炸響:C型包圍、2030肢解中國,起初,我們像打量瘋子一樣,以為他在癡人說夢,說他賺取眼球、嘩眾取寵者有之。沿著他的思路讀下去,就驚出一身冷汗:我們的《后庭花》唱得太久、太投入,渾然不覺,就在我們沉醉地計算GDP又增長多少的時候,狼群悄悄圍了上來。
被這么“聳人聽聞”地劈面一摑,我們才半信半疑地開動腦筋,看那一個個逼近身邊的事實,驚呼,一個已被淡忘太久的詞——安全,此時熱辣著陌生著跳躍在眼前。多么滑稽,我們一直以為安全從不須臾遠離,甚至誰也不屑于提起它,應該被我們提起甚至重視的關鍵詞太多:GDP、奧運會、房地產、超女、紅樓海選,甚至西門慶故里爭奪,無論用多么精確的計算機排列組合,也輪不到“國家安全”。這是由于沒有誰曾經意識到身邊空氣的珍貴——美國專家這樣說:安全環(huán)境就像空氣,平時你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是一旦失去,你會感到它是多么重要。
你可以認定戴旭過于“危言”,可以心存僥幸地在有生之年高枕無憂,即使去夜夜笙歌長醉不醒,也不失職——蓋因我們是百姓,盡管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但通俗意義上,這種“責”更多地體現給了軍人,百姓不盡這類責,無可指摘?! ?/p>
戴旭振臂一呼,讓許多人瞬間猛醒,開始意識到我們身邊日漸稀薄的空氣。啊,原來,竟有人在我們昏睡沉迷的時候枕戈待旦——哪怕,某些難免言過其實,或過于偏執(zhí),事實上我們多么希望戴旭所有言論都是“言過”!可是他在整個屋子的人都在沉睡的時候,瞭望到遠處或者就在近處黑洞洞的槍口,然后在第一時間將這些人叫醒,并直言真相。
真相來得過于突然(或許早已在身邊,我們也有所察覺,只是不愿關注或正視),一時令我們毛骨悚然,冷汗都來不及流出已凝固?;秀遍g,慌亂間,就疑惑起來:這是真的嗎?別是 “狼來了”吧?天一樣陰晴,月一樣圓缺,哪來的刀光劍影?莫非幻覺?
甚至有一個網友倉皇一夢,“夢見西藏獨立了,印度在向我們進攻,美國對中國下了最后的通牒,夢里鐘表的指針指向了午夜12點,漫山遍野的全是難民,我也是逃難者……”
夢醒的人們,紛紛尋找消息來源以證實,戴旭呢,迅即,已轉身,他早以一個軍人的姿勢,去投入戰(zhàn)斗了?! ?/p>
我們只好自己用眼睛看,用耳朵去聽,開動腦筋去思考,聯系一個個遠遠近近的“猶抱琵琶”,以及一個個肆無忌憚的明火執(zhí)仗,終于,我們聽到遠處隱約的嘶喊,而戴旭這時返回來告訴我們:無聲處,暗渡陳倉,往往更危險?! ?/p>
可是,“房間”內仍有人沉睡。他們認為戰(zhàn)爭比外星人還遙遠,此處的吶喊,無異于無病呻吟。還有人被吵醒了,欠起身子,揉揉惺忪的眼睛,大腦尚處混沌狀態(tài),根本沒聽清楚,以為有人在開玩笑,繼續(xù)。只有夢鄉(xiāng)溫柔?! ?/p>
戴旭加大音量,聲嘶力竭,甚至情急中進屋推醒那些沉睡者??墒侵钡缴ひ羲粏?,仍有人哼一聲,“希特勒”,轉過身,繼續(xù)睡去。迷昏中,嘟噥著:攪了我的好夢……
戴旭只好繼續(xù)戰(zhàn)斗:你先睡吧,我要去戰(zhàn)斗了。因為我是軍人?! ?/p>
戴旭只好“獨步千古”(倪樂雄評戴旭語)。他“兩次落淚為西南”;他“看見南沙群島,看見馬六甲海峽,想起釣魚島,想起琉球,俯瞰臺灣,凝望東洋,冷觀美國,總是止不住‘先天下之憂而憂’”;他說“中國真正強大的標志之一:中國出國公民的護照上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是你強大的后盾’”;他說“中國的沿海集中了改革開放的全部家當”,痛心疾首于“中國的胸膛被抵上了幾十把刺刀”……
那情態(tài),仿佛黃繼光撲向碉堡的姿勢,隨時挺身而出,迎向那些刺刀。
至此,我作為普通百姓,才真切看到安全感的回歸?! ?/p>
前些年坊間流行一個故事:女人何時最幸福?答案五花八門,但最終卻大出意外:月黑風高之夜,一位年輕母親牽著三歲兒子的手,戰(zhàn)戰(zhàn)驚驚走在馬路上,兒子仰頭說:媽媽,別怕,有我呢!
母親幸福而泣?! ?/p>
母親有這樣的兒子,盡管他還不足夠強壯,可是他已經與生俱來地儲備了一種對母親的保護意識,這是錚錚男子漢的強烈呵護。這與母親作為女人天生的接受保護本無區(qū)別,天生男女,各司其職。我在北京進修期間,全班都盛傳一嬌小女生,雖已中年,也已為人母,但每次外出或回家(她的孩子最小回家最多,兩個小時火車程),必拉上一個男生,哪怕已有同室女友同行,她也十分擔心,必須想方設法找一個男同學“護花”。偏偏她的同室女友卻慣于天馬行空,開始時女友驚奇地說:有我還不行嗎?她卻答:可你是女的呀。這個嬌小的女生自幼到大學畢業(yè),竟然沒有走出過她那個城市一步,經常叮囑孤然行走的女友,“一定和某某作伴啊”,這個某某都是班上的男生。
是的,作為母親,自然不愿看到兒子的無謂犧牲。但是百姓,卻需要戴旭的這種軍人的戰(zhàn)斗性?! ?/p>
他的奮不顧身,更使他的言論對某些權威的“泰山”觀點形成沖擊和顛覆,于是“觸怒和攻擊”在所難免。無論現實中的讀者,還是虛擬中的網友,面對戴旭的一個個熱辣、穿透的觀點,提出最多的疑惑即是:國家的決策層是否了解這些?是否接受這些?
恰恰,戴旭如一駕無畏的戰(zhàn)車,無畏地、前瞻地將真相、真理一一展露,大有我以我血、壯士去兮的斷臂式鮮烈。
還有網友歷數美國中情局針對中國的另一種“軟獵殺”:對中國鷹派的借刀殺人。并且列出真憑實據已經獵殺了李姓和劉姓等軍中鷹派,特別言明的是,下一個目標,就是戴旭。
近期,戴粉們都發(fā)現了戴聲喑啞,稍有頭腦便知其中隱匿。除年輕學生們面露焦急,大多讀者只好任內心交加。
是誰在得意地獰笑,得意于鷹派們漸漸的退出主流“武功自廢”,得意于這片謚死鷹派的土壤,得意于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如果這些人不在主流,我不知道我們的安全感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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