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新世紀的機會與挑戰
——讀《世界是平的》
河南洛陽市委黨校 周麗麗
內容摘要：本文主要是對《世界是平的》這本書的內容的一個概括介紹：全球化新階段中的世界是什么樣的；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以及人們應如何面對由此帶來的機會與挑戰。本文盡力地做了一些觀點的概括、解釋，也有對本書價值的一些評價。
關鍵詞：世界是平的 個人 合作 競爭
作者簡介：周麗麗，女，1954年生，洛陽市委黨校馬克思主義基礎理論教研部副教授。
《世界是平的：21世紀簡史》2005年4月出了第一版。現在來看這本書，不算早，也不算太晚，因為，既然是21世紀簡史，而現在——2007年——又是21世紀初，所以，如果還沒看過，此時來看不算晚。之所以這樣堅持推薦這本書，是因為看過之后我的總體感覺是：這本書很不錯，也很重要。
從主標題看，這本書是要向我們介紹當前的世界是什么樣的，因而是紀實性的；從副標題看，這又是一部21世紀簡史。是21世紀簡史卻又寫在21世紀之初，顯然又是一部未來學類的著作。事實上，作者確實認為由十大動力，三重匯合支持的全球化3.0版本目前才不過剛剛開始，它的展開正是21世紀的發展趨勢。但是和《第三次浪潮》不太一樣的是，本書作者并不講未來將怎樣，他說，現在什么正在發生、進行，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如何應對。這種敘述風格和主標題是一致的。[〈〈世界是平的〉〉，P420，以下引文皆出自本書，故將只標注頁碼]在這方面本書論證觀點的方式是：用事實說話。因為作者相信，“一個好的例子勝過一千個理論。”面本書作者有著一般人、媒體無法比擬的優勢：世界名報資深記者，雄厚的資金支持，便利的交通，因此使得作者采集事實時，可以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直達第一線，采訪第一線的當事人，獲得第一手資料。由于親臨其境，對全球狀況的全面了解，因而寫得富于感染力，視野開闊，傳達出豐富的資訊。
從內容來看這是一本關于全球化的書。作者認為，全球化過程從1492年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開始，經歷了三個階段，被稱作全球化的三個版本：1.0版本、2.0版本、和3.0版本。在全球化的第一個階段：1492——1800年，率先實現工業化的國家，運用暴力推倒壁壘，將世界的各個部分合并為一；全球化的第二個階段：1800——2000年，以跨國公司為主體，在這一時期的前半段，由于鐵路和蒸汽機帶來的運輸成本下降，后半段，借助電話、電報、電腦、衛星、光纖電纜和初期互聯網帶來的通訊成本下降，進一步推動了世界一體化的進程；2000年以來全球化進入了它的第三個階段，作者用平坦世界的比喻來概括指出全球化3。0版本的特征。
“世界是平的”是本書的主題。那么，它的確切含義是什么呢？在書的第九頁作者說：“全球化3.0的獨特動力就是個人在全球范圍內的合作與競爭，……我們把這種個人和小團體在全球范圍內親密無間合作的現象稱為平坦的世界。”[9]但是如果想要對世界是平的有更深刻、強烈的印象，還要看作者引用的一個印度人的話：“湯姆，當今世界的競技場已經被夷為平地。”[]結合書中具體內容來看，這句話包含兩重含義：第一，那些影響個人和小團體在全球范圍內親密無間合作的自然的、人為的障礙，包括各種技術的、政治制度的、意識形態的、民族的、地理的等等已經消除或正在消除中；第二，原有的政治、經濟、文化模式將面臨結構性的變化。
本書的邏輯結構很簡明。全書由三個部分組成：在全球化的3.0版本里，首先，世界是怎樣的？第二，為什么？第三，怎么辦？
首先，作者主要以外包為例，為我們大致描述了這個平坦世界的模樣，概括起來主要有如下特征：
1．“全球化3。0的動力”是個人在全球范圍年的合作與競爭。越來越多的人，包括“全世界每個角落、各種膚色、各個人種”[9]的人們，“將和世界各地越來越多的人互相競爭和合作，人們將會在越來越多的工作崗位上互相競爭和合作，人們的機會將越來越平等。”[7]要求人們更有合作、創新、不斷提高自己的精神和能力。
2．服務業和智力活動等凡可以數字化的、可以分解的價值鏈，都可以在世界范圍內、遠距離地進行合作與競爭。例如：財務、新聞采編、投資分析、通訊、新產品新技術的研究開發、行政助理遠程服務、數據輸入、定機票、定餐、理發等等。而世界將進入這樣一個階段“……幾乎一切事物都可能數字化、虛擬化……”。[39]
3．“等級制度遭到來自社會底層的挑戰”[39]，在各個領域中，自上而下的、控制、命令的關系正變為更為平等、合作的關系，無論這等級制度是以權力為基礎，還是以財富為基礎，都一樣。
4．世界變平的過程即第三波全球化過程，比前兩次全球化發生的速度更快，影響的人更多。
5.個人受教育程度的不斷提高，成為生存的必要條件。
而所有這些之所以會發生，是“個人電腦（允許每一個人以電子的方式書寫他自己的東西）、光纜（允許大家能夠接觸到世界上越來越多的電子內容）、工作流軟件（使得全世界所有人無論處于何地，無論距離有多遠都能共同編寫同樣的電子內容）的綜合產物。”[9]
以上所說的都是全球化3。0版本和前兩個版本不同的地方。但是它們也有一個重要的共同點：資源的配置、流動，是由市場經濟規律引導、遵循利益最大化原則進行的。比如：外包、離岸經營的基本考慮，是為了降低成本，同時提高效益。
第二，是什么原因使得世界發生了上述變化，變化的原因或動力是什么？
作者指出了十大動力，有時也被稱為十大變平因素：
第1大動力——柏林墻的倒塌和WINDOWS操作系統的建立。
柏林墻的倒塌標志著東西方冷戰的結束。使得曾一度彼此隔離的國家、人民可以相互交流、相互學習，消除了對個人的政治限制。
WINDOWS操作系統和個人電腦則消除了對個人的信息限制。 “裝載WINDOWS操作系統的電腦使得上百萬人能夠把他們的觀點數字化，并廣為傳播。”[45]這里說的“上百萬人”是上個世紀80年代的情況。
第2大動力——互聯網時代的到來：WEB出現和網景上市。
20世紀90年代互聯網的出現，提供了以極低的成本進行全球溝通的工具；萬維網則使每個人都能夠把自己的數字化信息傳到網上，而其他人可以很容易地接觸到這些信息；各種搜索引擎的出現，使人們可以方便的尋找網站上的各種網頁，獲得所需要的信息。網景公司則創建了最先流行起來的瀏覽器。瀏覽器讓上網成為極容易學會的事，因此激活了因特網，進一步推動了計算機、軟件和通訊網絡的創新，網景的上市則是喚醒了世人去認識到因特網的存在。在這樣的技術、設施的產生和作用之下，“數字化革命由此拉開序幕，這是一個將文字、音樂、數據、電影、文件和圖片變成比特和字節的神奇過程，這些比特和字節可以在電腦屏幕上處理，在芯片中儲存，或通過衛星和光纖加以傳送”。[56]
第3大動力——工作流軟件：讓你我的應用軟件互相對話
由于前兩大動力的作用，世界在更高的水平上成為一體。個人電腦的普及，互聯網、萬維網的形成，產生了這樣一種可能性：將凡可數字化的工作分解開，分別由身處世界上不同地方的個人、公司單獨完成，然后回到“總部”加以組合。與傳統工廠里的流水線相似，現在有可能形成網絡上的流水線，人們在網絡上進行分工合作，提高工作效率，降低工作成本。
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除了前面所說的兩大動力外，還“必須做兩件事：第一，我們需要……通用的電腦語言和標準，以確保每個人的應用軟件都能和別人的應用軟件相連接。第二，我們需要程序員編寫新的應用軟件，這樣就可以將數字化的數據、文字、音樂和圖片轉化為產品、電子商務網站、商務管理工具和娛樂方式。”[63]
有了通用的電腦語言和標準，電腦之間才能相互交流，工作才能在電腦之間自由流動，人們在互聯網上的交流才能暢通無阻；有了這些“新的應用軟件”，人們才能更便捷有效地利用互聯網進行“設計、創造、買賣、紀錄存貨、替別人申報納稅單、在世界的另一端幫別人讀X光片”[62]等等，使信息技術和互聯網進入我們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豐富我們的生活，提高工作的質量和效率，改善我們生活和活動的質量。
到了這里應該指出的是，作者所說的十大動力中的前三種和接下來的六種，最后一種和前面的九種，是不同的：前三大動力創建了一個世界性的平臺，提供了一種技術，使得全世界的人們，只要有一臺電腦，并且可以上網，就可以開展個人和小團體之間“在全球范圍內親密無間的合作”[9]。第四至第九這六大動力——開放源代碼、開展外包、離岸經營、提供供應鏈、開展內包、提供信息搜索服務，則是由于上述平臺的創建所推動產生的六種新型的世界性的合作方式。這六種合作方式，簡要地說，開放源代碼，使人們不僅僅只是被動地下載各種由商業企業或傳統機構提供的信息、觀點、服務，而且可以“讓更多的人能創作自己的內容，就創作內容開展合作；還讓他們可以上傳文件，以個人方式或作為自發社區的一部分將這些內容傳向全球”[73]，這使得我們不只是網絡的消費者，更可以成為生產者。我們只要看看搏客和播客的發展和影響力，就可以大致體會到，這是一種多么驚人的變化和力量。這里所說的外包，主要是指，由于電腦和寬帶的普及、網絡的發展、海底光纜的鋪設，服務業和智力活動也都可以被分解開發包出去，展開全球范圍內的合作。而之前，人們只能就物質產品的生產進行全球范圍內的合作。在產品制造方面，全球性的合作與競爭早已開始，所謂離岸經營，也是說這方面的事，但與之前情況的不同之處在于它是指：企業在與之前不同的地點（國家、地區等）、勞動力狀況、工資水平等條件下，生產出同樣的產品，是工廠的整體向外搬遷。第七、第八大動力都是講全球性的供應鏈，講圍繞貨物在全世界的流動展開的全球范圍內的合作與競爭。但是兩者又有不同，前者所說的是象沃爾瑪這樣的大企業，是如何建立、管理并不斷完善它的全球供應鏈的。而后者說得是，象美國聯合包裹服務公司（UPS）這樣一個作全球包裹配送業務的大公司，是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深入到其他公司為他們設計、管理或進入全球供應鏈的。作者將此稱為“內包”。有了這樣的全球供應鏈，成為供應鏈的一個結點的企業，特別是中小企業，都可以借此把自己的產品賣到全世界，而全世界的消費者也因此可買到來自世界各地的產品
第九大動力——搜索引擎，GOOGLE，還有我們中國的百度的等。
搜索引擎讓所有有條件上網的人，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方便快捷地獲取人類所有的知識。信息的獲得與相互交流是人們作出判斷、取得共識不可缺少的前提，因此可以想見，搜索引擎所作的提供信息的服務，對人的思想和行為的影響將是巨大、深刻、廣泛的。
第十大動力——數字的、移動的、個人的和虛擬的類固醇。
這種力量是指這樣一類新技術——提高計算機運算、存儲、數據傳輸能力的技術、在即時訊息和文件共享方面的突破、網絡電話技術方面的突破、視頻會議技術的全新發展、計算機圖像的新進展、新的無線技術和設備等等，它和以上九大力量不同，不是可以單獨起作用的因素，但是卻可以讓外包、離岸經營、開放源、供應鏈、內包和獲取信息等合作形式用數字、移動、虛擬和個人的方式完成，從而放大和增強這些力量。
上述10大動力是世界變平的原因、表現，是其動力的來源，但是，真正創造一個平坦世界，或者如作者對“平坦世界”的概念解釋所說，實現“個人和小團體在全球范圍內親密無間合作”，除了上述十大動力或因素外，還必須實現三重匯合與大整合。
三重匯合的第一大匯合是十大動力的匯合，也就是說，十大動力要結合在一起，互補互利共同發揮作用，這樣才能構成一個全新的、全球性的、以網絡為基礎的競爭平臺，這一平臺“不再受到地理、空間、時間的限制”，“使得世界上任何地方的個人、群體、公司和大學”有可能“出于創新、生產、教育、研究、娛樂（唉，還有戰爭）等目的進行合作”。[158]變可能為現實，只要具備三個條件：1，要有與這個平臺相連接的基礎設施；2，要有通過教育獲得的能夠有效利用這一平臺工作、創新的人才；3，通過成功治理使這一平臺發揮好的作用，防范“最壞的副作用”[159]。第二大匯合是新的平臺與新的經營方式的匯合，“只有當新技術或者新的技術平臺與新的經營方式結合起來后”，[159]才能充分地發揮作用，使生產、創新等等活動的效率得到“躍升”。這里所說的新的經營方式的最重要、最顯著的特征，是由命令、控制式的垂直管理向聯絡、合作式的水平管理的轉變。第三大匯合是世界上所有的人，特別是之前未曾進入世界性的競爭場地的人們（主要是前計劃經濟國家、不發達國家和地區的人們）與新的平臺的匯合。作者引用比爾。蓋茨的話說：“隨著世界的變平，很多人可以在世界的任何地方享受公平的機會，個人才能的重要性開始超過地理位置。”[174]但是，只有“那些能夠最快的學習習慣、流程和技能的人”[165]才能利用這個機會，進而成為勝利者。
大整合，簡要地說，就是要為這個平坦世界制定新規則，建立新秩序。新的科技革命帶來了全球化的新階段，在這個新階段里，產生了大量的新的社會需求，新的利益關系，是原有的法律制度未曾涉及到，也無法有效加以調整的。為了滿足新的社會需求，對各種新出現的利益關系進行合理有效的調整，解決矛盾，避免糾紛、沖突，必須從全球化新階段的實際情況出發，作出新的價值選擇，制定新規則，建立新秩序，確保平坦世界的新事物、新變化為人類的生活帶來利益、幸福，而不是混亂與災難。
第三，怎么辦？國家、公司、個人應如何應對平坦世界里的新情況，抓住機會，從中獲益。
這一部分占了本書一半的篇幅。在這一半里，又用了一半的篇幅談“美國與平坦的世界”，在另一半里，分別談了發展中國家與平坦的世界、公司與平坦的世界、地緣政治與平坦的世界.
在這一部分里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作者作為一個美國人所表現出來的強烈的危機感。美國是世界上科技、經濟都遙遙領先的國家，似乎不應該這么著急。著急的應該是落在后面的國家，但是事實好像并非如此。這是值得思考的問題。
這部分內容量比較大，用了大量的實例，談得很詳細具體，可讀性很強。但是，因此也不太容易轉述。下面，就對這部分內容作一個概括的表述——
首先，政治家、教師、家長必須讓人民、學生、孩子了解“他們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世界”[292]，這個平坦的世界的性質和結構，它帶來了那些新事物、新變化，它的發展趨向是什么。等等
其次，要“充分欣賞”這個平坦世界所帶來的新的變化和種種的新的可能性。這樣才也可能積極、熱情地投身于全球競爭場地，接受挑戰，展開合作，成功地謀取利益，獲得發展。
第三，通過教育、提供基礎設施，讓人民、公司員工掌握所有可以開展合作和競爭的新工具。
第四，制定政策、法律，大力鼓勵、保護人們的創新精神和創新活動，保證社會平衡有序的發展。
關于“美國與平坦的世界”，作者的論述從邏輯上看主要包括四個方面的內容：1。因世界平坦化而失去大量工作崗位的美國，會有那些新的工作產生、提供出來；2。人們任何才能得到、勝任這些新工作；3，政府是否為美國社會創造好了適應平坦世界的大環境；4。平坦世界給美國帶來的種種危機以及美國應如何應對。
在“發展中國家與平坦的世界”，作者有四點建議：1，發展中國家的“國民和領導人必須客觀地看待自己，尋找自己在與其他國家的關系中的位置，看看自己在導致世界平坦化的10種因素中處在什么階段”[320]；2,進行宏觀的經濟改革，“推動自己的國家轉變為出口型國家、自由市場經濟國家，同時推進國有企業改革、放松金融市場管制、吸引國外直接投資，減少津貼、進行降低保護性關稅以及制定更加靈活的勞動市場政策。”[321-322] 3，在宏觀經濟改革的基礎上，對關鍵的社會政策進行調整。包括：“基礎設施建設——從便宜的網絡寬帶和手機到現代機場和道路，因為正是這些基礎設施將本國人民與平坦世界平臺聯系起來了；正確的教育—將更多具有創造力和合作精神的人民帶入平坦世界平臺；正確的監管——從財政政策到法律法規——以可獲得的最有成效的方式來管理你的人民與平坦世界平臺間的互動。”[321] 4，一種“無形的能力”（精神的力量、態度、價值選擇）。“這種能力主要指社會聚攏所有資源和為經濟發展作出犧牲的能力和意愿，以及這個社會的領導人以權力謀發展而不是為自己謀取利益或保持社會現狀的意愿。”[336]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中國來說“還需要繼續推進艱難的政治體制改革”。[337]
以上是對本書內容的概括轉述。正如本文開頭所說，這本書的邏輯非常簡明：平坦世界是什么樣的？為什么？怎么辦？但是顯而易見的，這里的平坦世界是以美國為模本和敘述中心的。作者是一個美國人，但是這并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問題的關鍵在于，美國是現在世界上科學技術和經濟最發達的國家，在全球化的新階段，在世界平坦化的過程中，美國走在最前面。那么，這本書對我們的參考價值在哪里？讓我們來看一段作者在書中引用的一個印度人說的話：“我們現在正經歷一場大的科技變革如果你生活在象美國這樣處在科技前沿的國家，那就很難預測未來會發生什么，但是如果你上在印度，那就比較好預測了。10年后，我們將從事美國人現在在做的事情。”[13]這段話與馬克思在一百多年前說過的一句話相合，這句話的大意是，先進國家的現在將是落后國家的未來。這是一方面，但是還有另一方面，這就是，就中國的情況來看，自改革開放以來，我們國家的變化之快、之大，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力。所以，我們必須有緊迫感，以謙虛的心態來接受本書作者的善意，認真地對待這本書，從中汲取寶貴的信息、建議、想像力、面對危機與挑戰時的積極態度。
這個以信息技術為基礎的新的世界平臺已經在那里，明智的態度是：了解它是什么樣的，為了能夠進入這個平臺工作、創新需要具備哪些條件，然后，調動一切力量：國家的、企業的、個人的，經濟的、政治的、社會的，等等，去創造出這些條件。在這個過程中，政府、制定和推行政策的人們，可以起到極重要的作用，也擔負著重大的責任。
看了《世界是平的》還有一個感想，覺得對目前的情形可有一個比喻：一群人要到遠方去，身邊即有最先進的交通工具可以代步，假如你不會使用，那就只有眼看著別人絕塵而去。……
在全球化的新階段，中國的受過良好教育的和充滿好奇心的年輕人已走在了前面。為所有的中國青年、孩子們創造條件，幫他們走上平坦世界的競爭平臺吧！如果我們不想一直被動地跟在發達國家后面走，一直處在全球產業鏈的低端，現在是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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