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莫言被一網友起訴,雖然還未立案,但我們的輿論戰對手們,就集體破大防了。
他們這一次徹底不裝了,因為裝不下去了。
胡錫進第一時間就跳出來,給起訴莫言的人扣了若干個大帽子,而且這一次不是零售而是批發。
胡錫進這么做,因為他有危機感。莫言被起訴,理由之一就是抹黑人民的隊伍。而胡錫進也有過這種行為,雖然只有一次,但情節惡劣程度,并不在莫言之下。
什么是氣急敗壞的表現?這就是。即便沒有道理,講不出道理就索性不講道理,扣帽子+打棍子,把“馳名雙標”開到了新境界:你反對我支持的人不行,哪怕通過司法途徑也不行,但我可以隨意任性給你進行政治定性。
二
這次氣急敗壞的遠不止胡錫進,而是我們輿論戰的幾乎所有對手。不知道他們是不約而同,還是有人吹哨,總之跟方方事件那次差不多,又搞起了輿論總動員,聲勢比那次還要大。
因為這些人的集體反攻,莫言被人起訴這件事,就此又成了一場輿論大決戰。
對壘的雙方,又是陣營分明。那些主張私有化和市場自由化的,丑化新中國前30年卻向往民國1930年代的,支持烏克蘭的同時又支持以色列的,平時只允許他們夸美國、不允許中國人批評美國的,對美國的蘿莉島事件和軍人自焚事件一概選擇沉默的,對日本排泄核污水無動于衷或出面洗地的,別人批評聯想他們就化身為民營企業利益代言人而對華為被美國制裁一言不發或喝彩叫好的,把美國發起對中國的貿易戰科技戰說成錯在中國的......這次都齊刷刷站在了莫言一邊。
這里面既有民族立場的對立,又有階級立場的不同。因為我們的部分對手,一方面在不遺余力地詆毀社會主義,一方面在竭盡全力地抹黑我們這個民族。其實這不難理解,因為極力否定社會主義的,也很容易走向國家民族立場的對立面。
還有一部分雖然表現得更為含蓄一些,但他們才是我們要面對的能量更大的對手。
其實,西方給莫言的頒獎詞寫得很明白,莫言能夠獲得西方授予的諾貝爾文學獎,是因為符合西方的政治需要。
其實,西方給莫言的頒獎詞寫得很明白,莫言能夠獲得西方授予的諾貝爾文學獎,是因為符合西方的政治需要。
自從我們一些人喊著文藝去意識形態化之后,他們就匍匐在西方的意識形態面前,自己先接受了西方意識形態的精神PUA,然后再用西方的意識形態PUA中國民眾。在過去的幾十年,這部分精神皈依了西方的各類“精英”們非常努力,曾經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連美國人都認為可以利用中國幾億網民(還有幾千萬博主)就能“扳倒中國”。
但在他們最春風得意的時候,他們開始走下坡路,因為中國人民開始覺醒了,拿起鍵盤和鼠標,還有手機終端,自覺走上了輿論反擊戰的第一線,波瀾壯闊的網絡人民戰爭由此展開。在幾乎沒有主流媒體的支持下,守住了上甘嶺,拿下了一個又一個陣地,打贏了一場又一場輿論戰。
從維護國家利益到保衛社會主義,重建共產主義信仰,這場規模越來越宏大的輿論反擊戰,作為思想領域的衛國戰爭,現在已經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
三
在中國的各類文化“精英”都習慣以西方的意識形態臧否中國,習慣以西方的立場對待中國時,輿論話語權成為我們最大的短板,輿論戰成為難度最大的戰爭形態,也因此成為民族復興過程中最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戰爭形態。
從批判方方到批判莫言,這又是一個巨大的飛躍。莫言不同于方方,雖然他們都對中國的革命和新中國有著同樣的態度,但莫言有諾貝爾文學獎的光環,在意識形態大戰中,顯然有著更高的地位,承擔著更大的“使命”。
莫言用小說行使對現代革命,包括抗戰的英雄先烈,對中國前三十年社會主義建設史的文學描述,成為我們的內外意識形態針對社會主義的一張“王牌”。
這就是諾貝爾文學獎的政治之要義。西方授予蘇聯那些反對社會主義的作家諾貝爾文學獎,曾經起到了巨大的意識形態殺傷力,對于瓦解蘇聯的政治合法性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結果就是蘇聯解體,俄羅斯嚴重衰敗,烏克蘭徹底廢掉。從那之后,俄羅斯和烏克蘭國家還有人得到諾貝爾文學獎嗎?
從蘇聯到俄羅斯和烏克蘭,就是中國的大體老師,給了我們足夠的反面教育和教訓。我們如果不吸取教訓重蹈覆轍,那我們就更可悲。
中國幸運的是,在他們要用解決蘇聯的方式解決中國還未取得最后的成功時,我們堅持到了互聯網的普及,特別隨著網絡進入自媒體時代,中國的普通民眾也有了話筒,文化精英無法繼續壟斷話語權,不像蘇聯那個時候,只要反社會主義的人掌握了蘇聯的主流媒體,普通人連發聲都很困難。
所以,中國人硬是憑著網絡人民戰爭,讓這些皈依西方的精英們一次次憤怒、無奈、甚至哀鳴“三十年的啟蒙已經失敗”。
所以,這些精神美西方人,同時也大概率是精神民國人,對這些覺醒的中國老百姓的仇恨,那是如滔滔江水。如果他們徹底說了算,他們就會跟蔣匪軍對根據地和解放區的人民一樣實行殘酷的反攻倒算。
這一次,因為莫言被人起訴,就讓社會主義和民族主義的反對者們集體感覺到了更嚴重的危機,因為他們很清楚,當中國民眾能夠通過自發的方式,用網絡人民戰爭完成對諾貝爾文學獎的批判,意味著西方意識形態在中國的徹底失敗無法避免,其嚴重程度如同國民黨在三場大決戰中輸掉了兩場。之所以是輸“兩場”而不是“三場”,是因為還有一場針對西方經濟神學的反擊戰需要完成。西方經濟神學對中國人的洗腦做得最為成功,對中國人的毒害作用也最嚴重,造成的威脅也最大,其核心主張是經濟徹底的私有化和自由化,只要能夠實現一個,就能徹底瓦解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可以打斷中國的復興進程。
一些人從傷痕文學開始,就找到了用小說實現政治功能的秘訣,結合“河殤”意識的泛濫,要以“告別革命”的方式否定中國革命,方方的小說連土地革命都要否定。
莫言在這方面走得更遠。在莫言的筆下,我們這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歷史上紀律最嚴明的人民子弟兵,是這樣的:
而他對日本鬼子的描寫是這樣的:
總之,看了莫言的小說,如果沒有一定的鑒別和思考能力,很容易被他的文學手法引向一個顛倒的歷史認知。
文學可以虛構,但這種虛構不能違反社會歷史的基本邏輯。中國現代史的基本邏輯,就是人民用腳投票選擇了信仰共產主義的黨,跟著這個黨創建了新中國,建立了社會主義。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還用一場抗美援朝的勝利,讓世界從內心接受了偉人在開國大典上向世界的莊嚴宣告。
因為人民選擇了偉人領導的黨,而不是支持莫言的那些人極力美化的國民黨。并在新中國成立之后,立即就能夠打贏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帶領的17國聯軍,一改百年屢戰屢敗的頹廢之勢,御敵于國門之外,一戰打出了幾十年的和平。而不是跟國民黨統治時期,被侵華日軍不費幾槍幾彈就能占領東三省,繼而占領大半個中國,還被攻進了當時的首都南京,搞了至今讓中國人心痛不已的大屠殺。
歷史就是這么發生的,有些“文人”無法改變歷史,就想歲月史書,改變民眾對歷史的認知,把歷史顛倒過來。出于對新中國的仇恨,他們內心扭曲到把災難深重的民國說成是“黃金時代”,極力美化三十年代的上海。
那些皈依西方意識形態的各類文化買辦們,各顯“神通”,歷史圈發明、剪裁、扭曲歷史,作家圈利用文學虛構表達政治,藝術圈用“瞇瞇眼”之類作品影響中國人的審美,教育圈打我們孩子教科書的主意,經濟學家搬運西方神學歪曲現實還要把我們引向歧途。
這些人以言論自由、學術自由的名義,口頭上反對政治,卻無時無刻不在對中國民眾進行政治洗腦。他們的政治總目標就是否定中國革命的歷史進步意義,抹黑新中國的歷史合法性,瓦解中國人的民族自信心,讓中國再變回西方人喜歡的狀態。
他們攻擊捍衛社會主義合法性的人們是“極左”,是“民粹”,是“激進分子”,是“反對改革開放”。凡是他們能想到的政治標簽,都被用了個遍。
只有中國積貧積弱,永遠落后于西方,這些人才能找到最大的價值發揮空間。
西方列強不可怕,西方資本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背刺中國的勢力一旦掌握了太多的資源,對中國的破壞性就是致命的,能夠讓我們幾十年的努力成果付之東流,我們幾十年的積累也會被人洗劫一空。
隨著中國越來越逼近民族復興的目標,隨著中國民眾已經基本完成愛國主義對逆向民族主義的批判,并開始著手社會主義對資本主義意識形態的反擊,他們已經方寸大亂,口不擇言。這一次他們中的一些人不僅扒掉了自己的外衣,有些連自己的人皮都不要了。
看看他們都用了類似這樣的人身攻擊手段:
這還僅僅是其中的零頭。
四
有一個叫“什么西塞羅”寫了篇文章,呼吁“請在這場‘人渣大合唱’中保護莫言”,對所有支持起訴莫言的人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
支持起訴莫言的,在各大平臺的評論區都表現為絕對的多數,與起訴莫言的毛星火搞的網絡投票九成左右的支持率差不多,說明這就是真實的民意。
這些平時主張言論自由的人,這次都把支持莫言的說成是“人渣”,可見這些人的內心是陰暗還是光明?他們竟然連最起碼的文明都不講了,平時辛苦給自己打造的“自由派”熱愛自由的“人設”也不要了。
讓這些人破防的,不過是因為起訴莫言得到了大多數網民的支持,讓他們感覺觸目驚心,“張羅此事的人居然在網上搞了一個投票,結果一萬多個投票者當中,居然有九千多個贊成起訴”。
這些人平時談起民主、法治和自由的時候,唾沫四濺,但當有人尋求走司法途徑,行使自己合法權利的時候,就一個個暴露了葉公好龍的本性。
和胡錫進一樣,不是捍衛別人發表不同意見的權利,也不是進行有理有據的批駁,而是對起訴莫言的人和支持起訴的人張貼政治標簽,還搞起了人身攻擊、抹黑,詆毀和誣陷。他們個個把自己當成裁判者,把別人合法的訴訟權利說成是“構陷這樣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
然后開始引經據典,詆毀代表多數人的民意。
當多數人的民意和他們站在一起,他們就洋洋得意說自己是民意的代表。當多數人的民意站在他們對立面的時候,他們就跟輸光的賭徒一樣,開始耍賴了。在這一點上,他們和那些自詡文明的西方流氓,表現是完全一樣的。
比如這篇文章,開始說“最終公權力通過何種方式去實現--是靠君主一言決之,還是民主投票,相比這件事來說,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要相比的“這件事”是什么呢,按他的說法是“一個社會如果脫離了對私權的尊重,都將帶有危險的氣息。”
他認為有人起訴莫言,就是“脫離了對私權的尊重”,顯然,他只重視莫言的私權,只尊重他要尊重的那部分人的私權,而絲毫不尊重起訴莫言的人,對于支持起訴莫言的人的私權,不但同樣缺乏尊重,而且還對這些人施以最低級的人身攻擊。
該作者以為自己妙筆生花,但幾乎無處不在的“雙重標準”,暴露了他的表演痕跡和他們極力想隱藏的那點小心機。如果連尊重私權都要根據站隊搞雙重標準,為了維護莫言的所謂私權,連別人行使訴訟權利這個私權都要反對,有什么資格高談闊論保護私權呢?裝什么裝???
讓我更加驚詫于此人心理素質的是,他竟然還在抹黑別人行使訴訟權利的同時,還在大談“法治”,說“比民主更關鍵的是法治,這是現代社會的常識。”
問題是他們“現代社會的常識”怎么就不能包括對一位公民行使訴訟權利的尊重呢。那個叫毛星火的網友,以個人名義起訴莫言,乃是踐行法治社會法治精神的具體行為,結果葉公好龍的他們不理解、不尊重。難道人家用行動踐行法治,比他們用嘴鼓吹“法治”,不強一萬倍嗎?
但凡有點羞恥之心,都不好意思這么寫。
這個人的文章言之鑿鑿說,“這種用顯微鏡尋找他人言論中的一句話或一個詞語,然后極盡所能地展開豐富聯想,進行瘋狂的構陷和攻擊。”連基本的實事求是都做不到。莫言的作品,根本不需要使用顯微鏡,因為給莫言的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里面寫得清楚著呢。
對起訴莫言的人給予的這些指責,不正是那些打著為民營企業名義的人,包括首席經濟學家,包括各類莫言的支持者們,對司馬南做的事情嗎?那些人,可以寫大字報攻擊中國的民營企業寧德時代,可以攻擊民營企業華為,但他們只因為司馬南質疑過某想的一些問題,就給司馬南扣上了否定民營企業的大帽子,呼吁對司馬南做消音處理。為了找證據,他們搜遍了司馬南的文章和視頻,牽強附會,搞“瘋狂的構陷和攻擊”,也沒見作者拍案而起啊。
所以,做人最好要真實一點,不要表演太過。因為這種雙重標準,是會暴露自己的。
作者最后呼吁“保護莫言,就是保護我們自己。”這里的“我們”顯然不包括支持起訴莫言的、被他惡意人身攻擊的大多數人,而是他們自己人,也就是反對公民起訴莫言的人。
這些人根本不敢和那位起訴莫言的網友一樣,把莫言到底在哪些地方構成了對英雄先烈的抹黑,對侵略戰爭的美化,一一列舉,攤在陽光下,讓大家做出評判,至少在做到了“誰主張,誰舉證”。而攻擊這位起訴者“構陷莫言”的人,卻沒有一個用同樣的方式,列舉其起訴的哪些內容構成了對莫言的構陷,反而一個個都在避開莫言的言論,因為他們自己很清楚莫言的這些內容想表達什么,也知道莫言的真實立場。否則,他們也不會拋開事實不談,不要基本邏輯,不要論證過程,就得出別人在構陷莫言的結論,還攻擊別人是“人渣”,并和胡錫進一樣,通篇文章大棍子掄起、大帽子飛舞。
可見,這些人的共性還不只是和莫言持有相似的立場,而且,他們都習慣使用雙重標準,跟胡錫進一樣,邊說別人搞政治標簽,邊搞起了政治標簽批發。
雙標的背后就是偽善,就是又當又立。我最不能忍受這些人的首要原因,就是他們的偽善。我可以容忍左冷禪那種壞就壞到明面上的,但絕不能容忍岳不群,干著左冷禪一樣的壞事,還口頭上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一樣。明明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偏偏要一嘴的仁義道德。
他們的這個特點,就表現為口頭自由,實際特別喜歡專制的心態,習慣于把自己想象成標準的制定者、事實的裁判員,好像只有他們才有權決定什么是對與錯,什么是民主、自由、法治。這種“我就是標準”的本質就是“朕即國家”的閹割版。
當他們自以為有多數人支持的時候,他們就高喊民主。當他們被多數人反對,他們就強調法治。當別人用法治手段解決問題,他們就開始人身攻擊說這是“歪招”,是“構陷”。
什么人才是符合“人渣”的標準?大家看到這里,自有明斷。
這些人才是想進行總動員,通過“大合唱”,阻擋中國民眾中的大多數自發出來維護社會主義,維護中華民族,維護英雄先烈的名譽。
你看看這些人的嘴臉,就知道其實我一點都沒夸張。
這不過僅僅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公民要行使自己的訴訟權利,他們就如此不能容忍。你能相信這些人,如果他們希望的體制在中國實現了,如果他們大權在握,能夠容忍不同觀點嗎?
烏克蘭的這類人控制了國家之后,就立法禁止烏克蘭人宣傳共產主義,否則就刑法伺候,玩起了真正的文字獄,而不影響中國這些支持莫言的人繼續支持烏克蘭,說烏克蘭屬于文明世界。
他們真正做到了缺什么就喊什么,自己口頭上反對什么,他們就喜歡對別人做什么。
說他們是岳不群,都是對他們的美化。人世間有這種人,我認為是人類社會進化過程中的一個BUG。
從這些人身上,就能知道中國前三十年的一些運動,為什么會出現極端情況,就是因為這類人的存在。只不過現在社會整體偏右,所以他們就成了政治光譜中最右端的自由派,如果社會整體偏左,他們就會跟何祚庥當年上綱上線批判梁思成一樣,成為最積極的“左派”。
他們在前三十年極左,在后三十年極右,都可以做到最極端,最沒有底線。
今天就是這類人精神皈依了西方,變成了崇拜西方的精神跪族,不但敵視社會主義,還幻化成了逆向民族主義。
我們與他們的斗爭,是無法妥協的。他們的終點不是消滅社會主義,而是幫著西方人削弱我們的國家和民族。
中國的成功會讓他們氣急敗壞。中國的失敗,會讓他們欣喜若狂。他們認為中國的成功構成了對他們觀念的否定。中國的失敗才能反證他們的正確。
他們就是烏克蘭的澤連斯基和阿根廷的米萊,他們也絲毫不掩飾對烏克蘭和阿根廷的支持,如果他們得勢了,中國就要變成烏克蘭和阿根廷。到時候遭罪的不光是我們自己,還有我們的后代子孫。
五
中國的社會主義道路和中國的前途命運是綁定在一起的。沒有社會主義,也就沒有中國的民族復興。蘇聯人沒有保衛社會主義,蘇聯不復存在,俄羅斯人沒有通過反思,重新認同社會主義,所以俄羅斯繼續沉淪。烏克蘭人反對共產主義最不遺余力,所以這個國家老百姓的命運最為凄慘。
中國可沒有俄羅斯和烏克蘭那么豐富的資源,而我們有著超過整個發達國家的人口規模。如果我們用他們建議的方案,我們還不如俄羅斯,也不如烏克蘭。
這次公眾大多數支持起訴莫言,是中國老百姓的自我覺醒向更大范圍更高層次推進的標志性事件。中國老百姓了不起,正在以自己的行動,彌補國家最大的短板,打贏最難打的戰爭。
批判莫言,就是保衛社會主義,就是保衛中華民族,就是保衛我們大多數人的利益。所以,覺醒中的國人大多數在支持起訴莫言。
如果在全社會范圍內完成對莫言的批判,西方的意識形態在中國的滲透能力將基本被粉碎。而且,這些為莫言背書的人,也將得到徹底的暴露。
這是我們國家現在最需要的,也最重要的事,由此,才能彌補上我們最大的短板,跟他們的斗爭才是最后的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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