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微博上一位網友在起訴莫言,認為莫言涉嫌抹黑英雄先烈。這惹的環球時報前總編胡錫進和一些官媒批評這位網友,指責他是在亂扣帽子、煽動民粹主義。真相到底是什么樣子呢?莫言小說是否涉嫌抹黑英雄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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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是位大作家,持有不同立場的人對莫言有著截然相反的評價。
某位中央大領導2012年對莫言評價:“中國文學迸發出巨大的創造活力,廣大中國作家植根于人民生活和民族傳統的深厚土壤,創作出一大批具有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優秀作品。莫言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
著名左派作家魏巍批判莫言歪曲共產黨抗日歷史,丑化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武裝。
《紅旗文稿》曾撰文批判莫言污蔑中共“共產共妻”。“過去國民黨反動派誣蔑共產黨是共產共妻,滅絕人倫,也只是流于空洞的叫囂,難以有文學作品具體地描述,想不到幾十年后,卻有莫言的《豐乳肥臀》橫空出世,填補了這一空白。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要想真正的了解莫言,要想不被人牽著鼻子走,還是得從莫言的小說內容中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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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豐乳肥臀》,被知名作家汪曾祺評價說:“這是一部嚴肅的、誠摯的、具有象征意義的作品,對中國的百年歷史具有很大的概括性。”而著名作家魏巍則痛斥,歪曲共產黨抗日武裝和歷史。
下面是小說《豐乳肥臀》節選(舊版,新版中已刪去部分情節和內容)。
對國民黨和解放軍的不同描寫
對國民黨還鄉團的描寫:
司馬庫(還鄉團團長)的騎兵中隊像一股亮晶晶的旋風刮了過來。第一排六匹馬顏色全黑,馬上的騎兵都是英俊的青年,他們穿著橘黃色的毛料制服,胸前和袖口上的銅紐扣擦得锃亮,腿上的高筒馬靴也锃亮,懷里的湯姆槍也锃亮,頭上的鋼盔也锃亮,黑馬的肥臀也锃亮。
司馬庫是驕傲的水手。他把兩條裝在特等牛皮馬靴里的腿挺得像十字鎬一樣,胸脯突出,身體微微后仰,他把一只戴著白線手套的手舉起,齊著“驢帽”的皺褶兒,銅色的長臉堅硬無比,腮上的紅痣像一片經霜的楓葉。他的臉幾乎像用紫檀木雕刻而成,又刷上三遍防腐防潮的桐油。馬隊和騾隊的士兵手拍槍托,齊聲歡呼。
《閃閃的紅星》還鄉團頭子胡漢三
對解放軍干部的描寫:
她(共產黨干部,市長)叼著一個斯大林式的大煙斗,抽著臭烘烘的莫合煙,用一個像小桶那么大的、搪瓷脫落的、上面殘留著蛟龍河農場字樣的大缸子咕咕咚咚地灌著茶水,她坐在一張破藤椅上,穿著尼龍襪子的臭腳高高地擱在辦公桌上。
還鄉團團長司馬庫幫助老百姓破結冰的河,讓“我”的二姐生出嫁給司馬庫的想法:
“噢,砸冰窟窿,這哪是你們女孩子干的活兒!”他對著爬犁上的人喊,“都下來,幫我這鄰居砸個窟窿,也正好飲飲我們的蒙古馬。
司馬庫高興地說: “快快快,在這河上給我切它八八六十四個窟窿,讓鄉親們跟著我司馬庫沾光。
她們參觀著河上的冰窟窿,從三角形到橢圓,從橢圓到正方,從正方到長方……窟窿里溢上來的河水沾在她們鞋子上,一會兒便結成了冰。
清新的水汽, 心人肺腑地從冰窟窿里溢上來。我的二姐三姐四姐對司馬庫充滿了敬仰之情。
因為有了大姐作為光榮的榜樣,二姐幼稚的腦海里,竟然產生了一個朦肋的念頭:嫁給司馬庫!
司馬庫保護老百姓:
又是幾十顆手榴彈飛進來,炸得天崩地裂。司馬庫大叫:“投降吧,弟兄們。別傷了老百姓!
于是,槍支便橫著豎著,扔到了被火把照亮的空地上。
外鄉老百姓同情司馬庫:
據很多從未見過司馬庫的外鄉百姓后來說,他們心目中的殺人魔王司馬庫,是一個青面獠牙牙、半人半獸的怪物,當他們見到真正的司馬庫時,不由得感到失望。這個被剃成光頭的高個子中年人,兩只凄涼的大眼里沒有一絲絲兇氣。他的樣子顯得樸實而憨厚,使沒見過司馬庫的百姓產生了深深的疑惑,甚至懷疑公安局捉錯了人。
國名黨還鄉團與紅軍隊伍在品德方面的對比:
司馬支隊的人毫不吝惜子彈,他們的湯姆槍和盒子炮把大量的子彈傾瀉在河水中中,打得河中像開了鍋一樣。如果他們要消滅爆炸大隊,足可以殺得人芽兒不剩。但他們施行恐嚇戰術,僅又僅打死打傷了爆炸大隊十幾個人。
幾年之后,當爆炸大隊改編成一個獨立團殺回來時,司馬支隊那些被槍斃的士兵和軍官,無不生出悔不當初之感。
紅軍小戰士
共產黨強迫寡婦改嫁,共產共妻:
(共產黨)在大欄鎮發動寡婦改嫁運動。她率領著幾個野馬一樣的女干部把全鎮的寡婦集中到一起開會,宣講寡婦改嫁的意義。在她們的積極動員和具體的安排下,村子里的寡婦們基本上都有了主。
母親的年齡也在紀瓊枝劃定的改嫁范圍內,但母親堅決不嫁。那個前來勸嫁的女干部羅紅霞一進我家門就被母親罵了出去。母親說:“滾!我比你娘還大哩!’
奇怪的是當紀瓊枝前來勸嫁時,母親竟和顏悅色地問:“閨女,你要把我嫁給誰?”紀瓊枝說:“大嬸,太年輕的不般配,與您年紀差不多的,只有司馬亭了。他雖然歷史上有過污點,但后來立了功,功罪相抵。何況你們兩家關系非同一般。”
母親苦笑道:“閨女,他弟弟是我的女婿!”紀瓊枝道:“那有什么關系?你與他并沒有血緣關系。
四十五個寡婦的集體婚禮在頹敗的教堂里進行。我恨,但我還是參加了這婚禮。……紀瓊枝代表政府贈送給這些新組合成的夫妻毛巾和肥皂。鎮長發給他們結婚證書。母親接著毛巾和證書,滿臉通紅,像個羞澀的小姑娘。我心中燃燒著邪惡的火焰。我滿臉滾燙,替母親害臊。
另一部小說《紅高粱》,被拍成電視劇、電影,獲得華鼎獎百強電視劇第一名,并入圍中國電視劇飛天獎優秀電視劇等獎項。
小說里對日本兵的描寫:
一個年輕英俊的日本士兵戴著一頂四方小帽的腦袋略略高出高粱穗子。在劇烈的運動中,高粱穗子毫不留情地抽著他、搡著他、刺癢著他、甚至是討厭地膈應著他。
他不得不瞇縫著眼。看來他恨透了、膩歪透了這些高粱,高粱把他的美麗的臉抽打得傷痕累累。
對紅軍隊伍膠高大隊的描寫:
膠高大隊采納了成麻子的計策,趁著暗夜,偷走了我父親和爺爺釘在村里斷壁殘墻上的一百多張狗皮,又盜走了爺爺藏在枯井里的 幾十支鋼槍。 他們依樣畫葫蘆, 四處打狗,補充了營養,恢復了體力,籌齊了避寒衣—每人一張狗皮。
膠高大隊是日頭將落時離的村,村里有人曾看見過當時情景:在血紅的暮色里,二百多個土八路哈著腰出了村。他們每人披一張狗皮,狗毛朝外,狗尾巴拖在兩肚退間。陽光照得狗毛燦爛,五顏六色,美麗而古怪,恍若妖兵群魔。
第一次身披狗皮出戰膠高大隊隊員們心情也鬼怪妖魔, 他們看到陽光血一樣涂在戰友們的皮毛上時,腳下都如騰云駕霧一般,走得忽快忽慢,確如狗行。
大隊長江小腳身披一張碩大的紅狗皮—那一定是我家那條紅狗的皮,走在隊伍前頭,小腳蹀躞,狗毛翻滾,粗大的狗尾巴夾在雙腿間,狗尾巴梢尖拂動著地面。
描寫立功的紅軍戰士:
在馬店鎮戰斗中立了大功勞的成麻子竟吊死在村頭一棵柳樹上。一切跡象都證明他是自殺的。他上吊時也沒把那張狗皮解下來,所以從后邊看,樹上好像吊著一條狗;從前邊看,樹上吊著一個人。
?不難看出,莫言的小說里,紅軍隊伍好像一無是處,處處受老百姓唾罵,反之,國名黨還鄉團倒是處處幫助老百姓,深受老百姓歡迎和喜歡。
既然紅軍戰士們都如莫言小說里描寫的一般,那紅軍如何是在缺槍缺衣食缺藥里,一邊頂著老百姓痛恨,一邊頂著國名黨的飛機大炮轟炸,贏得勝利的呢?難道紅軍戰士個個都是天神下凡,刀槍不入?
莫言這樣不顧歷史事實,把人民群眾的苦難歸為紅軍,歸為毛主席領導的共產黨,還能得到黨內、社會上的廣泛贊譽,豈不是“自掘墳墓”?
3
我們再來看看2012年瑞典文學院頒發給莫言諾貝爾文學獎的部分頒獎詞:
“他用嘲笑和諷刺的筆觸,攻擊歷史和謬誤以及貧乏和政治虛偽;他有技巧的揭露了人類最陰暗的一面,在不經意間給象征賦予了形象。
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歷史;在這些民間故事中,驢與豬的吵鬧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被賦予了超自然的能量。”
“他語言辛辣,在他描述的中國近100年的畫卷中,既沒有跳舞的獨角獸和仙女,但他描述的豬圈式的生活,令人親歷其境。”
“莫言善于描述自然,尤其是堅強不屈的母親們令20世紀中國的殘酷前所未有的如此赤裸的呈現,向我們展示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憐憫的國度,以及那里魯莽無助和荒唐的人們。”
瑞典文學院的評委們如此污蔑中國人,作為一個有尊嚴和民族認同感的中國人,應該斷然拒絕,可我們的莫大作家欣然接受。
這連臺灣作家李敖都看的明白,“你不出賣自己的祖國,你就得不到諾貝爾文學獎。”
莫言有句名言,流傳甚廣,“我有一種偏見,覺得文學藝術,它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黑暗,揭示社會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類心靈深處的陰暗面,揭示人性中惡的成分。”
莫言確實做到了,他對毛主席時代果真是跳起雙腳來反對,不惜造謠、污蔑也要批判。
面對日本人,莫言好像一下子變得很正常。
莫言在散文《北海道的人》中寫道:
“接著出現的,是笑容可掬的綠球藻茶屋的老板娘高田郁子,一個羸弱的中年女子。她的茶屋,場面狹窄,一圈桌子,包圍著工作臺。房頂因多年的煙熏火燎,像涂了釉彩一樣漆黑發亮。這樣小的地方竟然擠下了我們十八個食客。圍著她,看著她操作,等著她把美食分給我們吃。她既是老板娘,又是主廚,又是招待。當時的場景讓我想起了一個母親和他的圍桌而坐的孩子,也想起了一個鳥巢,巢中有抻著脖子的小鳥,等待著母鳥前來喂食。”
日本女人的勤勞和謙恭,日本買賣人對客人那種發自內心的熱情和感激,都讓我難以忘懷。那天晚上,我們品嘗了許多可以拍案叫絕的美味,美味終會遺忘,但老板娘那張籠罩在煙霧中的疲憊的笑臉,會讓我們銘記終生。”
噢,原來莫言不是不會唱“贊歌”,也不是不想唱“贊歌”,而是不會贊紅軍的“贊歌”,不會唱中國人的“贊歌”!
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中,那么多的英雄事跡,多少紅軍戰士幫助老百姓倒在血泊中,老百姓推著小車翻山越嶺支援解放軍打老蔣,這些真實事跡莫言是看不到,也不會去贊揚的。
一些媒體和文人,已經把莫言夸成一個不為自身利益、反抗權威、敢說真話、一身傲骨的君子形象了!
嘿嘿。站在官老爺們的立場上否定毛主席時代,也是傲骨?
莫言曾說:“講真話毫無疑問是一個作家寶貴的素質,如果一個作家不敢講真話,那么這個作家就勢必要講假話,講假話的作家不但對社會無益,對百姓無益,也會大大的影響文學的品格。因為一個好的文學作品,肯定有一個真實的東西在里面。它應該是來源于生活,尤其是真實地反映了下層人民群眾的生活面貌。”
莫言的這句話我很認同,可他卻不是這樣做的。
莫言在早年的一次采訪中說:“在15歲以前,非常抱歉沒有穿過衣服。當時因為饑餓,一到夏天的男孩都是一絲不掛。不是因為有暴露身體的癖好,而是我們沒有衣服可以穿。每個人都曬得黑黝黝的,像煤炭差不多。”
莫言曾在香港公開演講時也說過:“8歲,窮得光著身子到處跑,狗一樣把任何能吃的東西塞進嘴里,十歲前不知道啥是照相……”
莫言說自己像狗一樣把任何能吃的東西塞進嘴里,我們不評價莫言的奇怪個人愛好。熱心網友曾曬出一張莫言在1962年春天拍攝的照片:
左:莫言
照片里7歲的莫言看起來白白胖胖,憨態可愛,一點沒有長期吃不飽飯、發育不良的樣子。
莫言在他的散文《從照相說起》中,講述了這張照片的來歷:
“那時我正讀小學二年級,課間休息時,就聽到有同學喊叫:照相的來了!大家就一窩蜂地竄出教室……這時我堂姐走到照相師傅面前,從口袋里摸出三角錢,說:我要照相……我堂姐昂著神氣的小頭,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機前,等待著照相師傅發號施令。這時,好像是有人從后邊推了一把似的,我一個箭步竄到照相機前,與堂姐站在一起……”
可見,這張照片不是特意提前擺拍,莫言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臨時借用。那莫言說自己15歲之前沒穿過衣服,顯然是在胡扯。
結尾
這位網友的起訴大概是不會有什么結果的。不過起訴竟惹得一些人激烈反對,這樣我們就要站出來支持。中央如果真要反對歷史虛無主義,是不是該站出來講講?莫言究竟有沒有在抹黑英雄先烈?
莫言等人就像一只熱氣球,只是因為地表“特殊”的政治氣候形成的熱空氣托起來,一旦熱空氣消失,他也就會降落到他應該待的地方。至于有人拿他和魯迅先生相比,只是徒增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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