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論:漢兒盡作胡兒語 卻向城頭罵漢人
唐代詩人司空圖寫過《河湟有感》:「一自蕭關起戰塵,河湟隔斷異鄉春。 漢兒盡作胡兒語,卻向城頭罵漢人。」晚唐河湟地區被吐蕃所占,失土之民不僅沒有奮起反抗,反而紛紛用胡語辱罵自己同胞,令詩人悲嘆不已。如今時移世易,時代和環境不同了,香港已不再被異族占領,但辱罵同胞這一點和一千多年前并沒有甚么分別。
反對內地個人游的激進團體日前在尖沙咀發起所謂「驅蝗行動」,將內地旅客視為「蝗蟲」,而且用當年日本侵略者侮辱中國人的「支那人」來稱呼同胞,言行粗鄙,令人側目。對于這種嚴重破壞香港形象、損害經濟利益、制造兩地矛盾的行為,港府高官固然高調譴責,揚言將依法處置,而內地官方傳媒更是連續兩天發表措詞強硬的文章猛烈抨擊,直斥這是「近乎法西斯主義」,暴露了香港「很第三世界」的一面。
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
事實上,香港枉稱「好客之都」,惟部分人的言行確實「很第三世界」。在泛政治化之下,近年來這種激進場面已屢見不鮮,尤其是隨著訪港內地旅客不斷增加,兩地居民的矛盾和沖突幾乎無日無之。最值得人們深思的是,一向多元、開放、包容、理性、互相尊重的香港社會,為何變得如此野蠻、不可理喻以至歇斯底里?
眾所周知,內地旅客對香港經濟帶來巨大貢獻,這是誰也無法否認的事實,當年經過沙士打擊,香港氣息奄奄,若不是靠內地開放個人游等挺港措施打救,香港能否維持目前的局面,實在令人懷疑。當然,有利必有弊,香港地方狹小,旅游配套設施不足,承受力有限,大量內地旅客涌港消費造成物價上漲、交通擁擠、秩序混亂等問題,加上水貨活動猖獗,北區居民首當其沖,因此引起不少爭議,引發中港矛盾,這也是事實。但不管怎么樣,個人游對香港始終是利大于弊,絕對不能將各種亂象都歸咎于旅客,更不能將怨氣和不滿都發泄到他們身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兩地文化差異,生活習慣不同,港人看不慣部分內地旅客行為不文明,可以提出批評,可以要求改善,但以粗言穢語及不文手勢侮辱旅客,這又怎稱得上文明呢?再說,香港回歸十七年了,有人動不動就揮舞龍獅旗為港英招魂,到底有何居心?
香港實施「一國兩制」,有言論及集會自由,這是值得珍惜的權利,惟言論及集會自由不等于可以漠視法紀,更不等于可以粗言穢語侮辱他人。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這種粗鄙的言行只會破壞香港形象,令人引以為恥。試想想,示威者以當年日本侵略者侮辱中國人的口脗稱內地旅客為「支那人」,這不是「近乎法西斯主義」又是甚么?如果說內地人是「支那人」,那么體內同樣流著中國人血液的香港人又是甚么?
不管示威者承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這種煽動種族歧視、挑撥族群矛盾的行為,在全世界都是不能容忍的。有人開口民主,閉口自由,但他們的所作所為與民主自由根本是背道而馳。君不見反中亂港傳媒長期發表歧視內地人及內地新移民的言論,有的學者鼓吹「本土主義」,有的政客要求征收「陸路入境稅」,無論他們如何以「維護香港利益」、「香港人優先」為包裝,都掩蓋不了針對特別族群、離間兩地居民及搞「港獨」的真正目的。正如有人指出,這不是維護香港利益,而是「倒米」、「禍港」。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些鬧事者并非一般市民,而是與激進組織及反中亂港傳媒有密切關系,即使部分示威者自稱不滿水貨活動而「挺身而出」,結果也是「身不由己」地成為別有用心者的政治工具。
一拍兩散 香港完結
樹欲靜而風不止,香港經濟和民生問題一大堆,房屋、扶貧、安老、醫療、教育等等,可謂百廢待興,在在需要港府凝聚社會力量去解決,奈何激進示威者利用政治問題橫生枝節,興風作浪,攪得周天寒徹,永無寧日,經濟和民生根本沒有人理會,香港日益沉淪,豈是無因。
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香港排斥內地旅客,究竟誰會得益呢?中國已是世界第一大旅游市場,中國旅客成為全球各地爭相招攬的對象,香港不歡迎「蝗蟲」,自有其他地方歡迎「蝗蟲」,香港人嫌錢腥,自有其他地方想做中國旅客的生意。不難想象,一旦內地旅客望而卻步,香港勢必百業蕭條,失業率狂飆,到頭來受害的還不是基層市民?事實上,從有人居心叵測提出陸路入境稅,到高調「驅蝗」,再到蓄勢待發的「占領中環」,政治爭拗不絕于耳,極端政客及不良傳媒唯恐天下不亂,搞垮香港恐怕正是他們的目的。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如果有人以為通過這種激進行動就可以達到政治目的,恐怕是太傻太天真。過去中央政府瞻前顧后,對港政策一味和稀泥,導致反對派坐大,激進勢力抬頭;第五代上臺后改弦更張,對內全力反腐,對外態度強硬,連美國和日本都敢硬頂硬碰,怎么可能對香港區區反對派讓步?從某種意義上說,鬧事者高舉港英旗侮辱內地旅客,等于挑戰中央政府權威,挑戰「一國兩制」底線,必然招致強烈反擊,最終只能一拍兩散,吃虧的還是香港。
魯迅說,「可惜中國人但對于羊顯兇獸相,而對于兇獸則顯羊相,所以即使顯兇獸相,也還是卑怯的國民。這樣下去,一定要完結的。」激進示威者對著同胞顯兇獸相,恰恰反映他們內心是卑怯的,是一定要完結的!
彈指春秋:驅蝗辱人反辱己
香港人經常蔑視內地同胞的不文明行為,可是香港人又有沒有反躬自省,自己的行為是否符合文明標準?沒錯,內地同胞很多時候是非常的丟人現眼,隨地吐痰與亂丟垃圾的陋習屢勸不改,近日又有一班由泰國布吉飛往湖北武漢的航機,機上兩名中國籍乘客由于換位問題發生爭執,結果扭打起來,必須勞動當地警方到場平息紛爭。航機延誤了一小時,其他中國乘客感到羞愧。
盡管如此,香港人在尖沙咀發起「驅蝗行動」,針對內地個人游旅客,透過語言暴力要求人家滾回去,同樣是有失斯文的野蠻舉措啊。示威者若然不滿太多的內地個人游旅客來港,抗議的對象可以是特區政府甚至中央政府,要求收緊相關政策就是了,何必以挑釁的動作不禮貌對待旅客呢?依我說,驅蝗辱人反辱己,不但損害了本地的旅游聲譽,同時毀壞了固有的國際形象。
辱罵他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對的,有時候甚至會惹上官非。最近就有一對同居男女受到懲戒,他們去年四月帶初生幼女到屯門醫院急癥室求診,懷疑不滿輪候時間太長而公然以粗言穢語辱罵醫護人員,二人的行徑違反《醫院管理局附例》,事后各被票控一項在醫院內使用可能令他人厭惡或煩擾的言語罪,屯門法院裁定罪名成立。
裁判官嚴責二人貶斥醫護及保安員的專業資格及個人操守,又渲染暴力,判二人各罰款一千元。
對于驅蝗行動,保安局局長黎棟國表示會跟進,倘有足夠證據會采取適當行動,辱人者自取其辱也。
韓世光
強詞有理: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過去日本人稱中國人為「支那人」,極盡侮辱之能事,二戰后,盟軍最高司令部裁定該稱謂含有貶意,要求日本政府不得在公文和公開場合使用該詞。豈料來到今天,日本人已不敢再輕易侮辱中國人,反而有些香港人竟學當年日本人的口脗叫喊「支那人」滾回中國去,令人不知今夕何夕。他們不愿與「支那人」為伍,為何不搬到外國去住呢?
最諷刺的是,這些罵「支那人」的香港人,本身也是如假包換的「支那人」,他們動不動就搬出英國旗,可惜英國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自己人,真是情何以堪。說到底,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罵人者不僅是在罵自己,而且連自己祖宗也不放過。
香港是一個多元的社會,一向理性、包容、互相尊重,不知從甚么時候開始變得如此不可理喻,如此歇斯底里。再這樣鬧下去,究竟對誰有利呢?
今時不同往日,中共第五代連美國和日本也敢硬碰,又豈會被這班「卻向城頭罵漢人」的香港人所嚇倒。老實說,中央要收拾香港還不容易,只要叫停個人游,香港很快就會變成死港。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如今全世界都為中國旅客打開大門,香港要「驅蝗」,自有地方歡迎「蝗蟲」,不妨看看最后受害的是誰。當然,有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香港會不會變成死港,他們根本不會在乎,相反,這也許正是他們想見到的結果。
陳競立
滴滴金:惡棍橫行豈能容忍
幾十名高舉港英龍獅旗惡棍在尖沙咀廣東道招搖過市,滋擾內地訪港旅客,出言侮辱,聲稱香港不歡迎他們;部分商號見門外充斥來意不善閑雜人,被迫關門停業。
惡棍們按一己愛惡當街指罵合法來港旅客,性質跟濫用私刑類同,行為野蠻,不符文明社會準則;更可能干犯刑法,包括在公眾地方行為不檢、刑事恐嚇、普通襲擊等。若內地游客向平等機會委員會投訴,指有惡棍在店外阻撓而未獲商店接待,平機會有理由就有人涉嫌歧視中國籍人士、干犯《種族歧視條例》展開調查,隨時涉及民事責任。
令人倍感遺憾是與惡棍同道者,絕大部分是青年人。他們的取態,儼如以為守住祖業就可吃一世的不肖子孫。他們眼中的香港,就是只得一口幾近干涸的井,多讓幾個人喝水亦不可能!也許他們都是失敗者,無學識、無技能、無毅力、無勇氣迎接時代挑戰,因而無緣受惠時代機遇,只懂聯朋結黨,把個人失敗遷怒內地游客。
有志氣、有本事的青年人,除懂得在本港發展外,更可在上海、北京、倫敦、紐約,以至世界任何角落,發掘展才空間,根本毋須為一口井水動容。高舉龍獅旗的惡棍及同道眷戀英國殖民政府,但究竟當中有幾人能操流利英語,可在英國獨立生存?他們一旦抵達英國,當地人對他們的態度會否跟他們對內地人一樣,叫他們早走早著?
看官們,不論你如何憎恨或恐懼共產黨,怎也不應同情這群失敗者的惡棍行為!
勞永樂
菩提明鏡:斗犯錯之奇觀
周日,一批青年到廣東道「驅蝗」行動,引致一眾高官譴責。其實政府要多謝他們,這些愚蠢之人實際是自暴其丑,自我丑化反對運動,這不是幫了政府又是甚么?
內地人個人游來港為香港帶來的經濟利益是巨大的,這是有數字記錄的不須贅言。香港在工業北上后,基層就業曾是一大難題,而個人游的最大好處就是使香港的失業率降到幾乎是零,愿意就業的總有工做。「驅蝗者」難道不知道這些淺顯的道理。當然不是,這種「同種相煎」的言行,只能證明這些反對者缺乏起碼的家教。也正因為他們的愚昧無知,所以易受背后的政治勢力擺布。
大家都知道,如今香港的政治焦點是二○一七年普選特首,所有的政治角力包括這般街頭「驅蝗」都是與此有關。由于兩派分歧大,要順利通過可行的普選特首方案難于上青天。因此,由于誰也不愿背負阻礙二○一七年普選特首實現的罪名,雙方最看重的就是輿論戰,要贏取民意。
那么,角力至當下階段,其實重要的不是各方正面表述立場、觀點,而是不要犯錯,也就是說,當下各派其實是到了「斗不犯錯」的階段。從西方民主社會的經驗,愈到某一議案表決的階段愈要求不犯錯誤,愈到選舉的最后投票前夕愈是斗不犯錯。
從這個邏輯觀察,便可見指揮「驅蝗」行動的政治勢力是何等的愚蠢。偏偏此時激進組織如雨后春筍,甚么「調理農務蘭花系」也想得出來,甚么為人師表的也粗口爛言罵人。本來,這也不是甚么高深的政治學,但為何奇觀屢出,大概應了那句話: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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