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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改革者完全被作者塑造成了一個個“高大全”光輝形象,在這些吹鼓手的筆下,改革者“既周密、智慧”、“又能認真聽取民意”、 “又不為流言所動,還審慎”,“更有勇氣與擔當”......
哎喲,真了不得啊, 仿佛讓人們感受到了王安石、范仲淹、王叔文等又穿越時空回到了現(xiàn)在。
文章中引用了古代改革者“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名言,這些“改革教” 們 厚起城墻般的臉皮硬是非要把自己搬來和古代改革宗師放在一起相提并論,硬是非要爬上神龕把自己當成改革大師供人景仰,硬是非要往自己那張丑陋的臉上貼金,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又好氣嘛 又覺得好笑。 以前還高估了右翼勢力,現(xiàn)在看來這些丑類耍的伎倆就是天天哭號著喊改革罷了, 看樣子 右翼陣營里已經(jīng)是江郎才盡、黔驢技窮,暫時玩不出什么新花樣了, 只是一味聲嘶力竭的叫喊改革、改革、改革......., 難怪左翼稱呼它們?yōu)椤案母锝獭?我看真是恰如其分。
右翼所鼓吹的改革,其實只不過是把“改革”二字當成一塊遮羞布,借改革二字當掩護,私底下干的無非是些強取豪奪、殺人越貨、逼良為娼、逼良為盜的罪惡勾當,他們發(fā)明了諸如什么“冰棍”理論,什么MBO理論等等等等,實際把大量國有資產(chǎn)鯨吞進私人的腰包,郎咸平在——《顧雛軍,在收購的盛宴中狂歡》里,早就撕破了改革教們的遮羞布,讓它們豺狼般的丑惡嘴臉徹底的暴露
其實左派并非反對改革,并且還贊成改革, 但是關(guān)鍵要看往哪方面改,如果是把公改私, 把國營、把集體改進私人腰包,把工人改下崗、把良婦改成娼妓,把良民改為盜賊,把多數(shù)人的利益改成少數(shù)人的利益,把百姓改得為了生計偷雞摸狗、鋌而走險。把政府改得為了維穩(wěn)疲于奔命...... 那這樣的改革, 我看還是免了
偉大的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實際也是場翻天覆地的巨大改革,下面這句話相信許多人還耳熟能詳——“改革教育,改革文藝,改革一切不適應(yīng)社會主義經(jīng)濟基礎(chǔ)的上層建筑......(《十六條》)”
是的, 改革的確要看朝什么方向改,左派要改掉一切不適應(yīng)社會主義的東西, 右派要改掉一切不適應(yīng)資本主義的東西, 改革教最難啃的“硬骨頭”當屬政治體制改革,只有啃掉了這塊硬骨頭,改革就完成了, 以后估計他們就再不會喊改革了——因為社會主義的旗幟已經(jīng)被砍掉,沒有什么再值得改革,改革教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
是蕭規(guī)曹隨好,還是摸著石頭過河好? 如果“蕭規(guī)”已經(jīng)完美, 那么“曹隨”即可。再去改“蕭規(guī)”的話,那就是折騰。
摸著石頭過河的改革好不呢?毛澤東曾經(jīng)說過:“有了學問,好比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很遠很多的東西;沒有學問,如在暗溝里走路,摸索不著,那會苦煞人”
筆者認為“摸著石頭過河”這種事情,就是由于學問有限,沒有高屋建瓴的眼光,不得要領(lǐng),所以才摸石頭過河。同時“摸著石頭過河”這種方法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最終變成了“過河拆橋”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改革可以改,但是要在確需要改的時候才改,并且“姓社姓資”一定要問, 卻不可再“不爭論”,那個總設(shè)計師并非神仙,他同樣也會犯“晚年錯誤”,他說的話不一定非得教條地奉為金科玉律。
若是改革,方向一定要正確,目標是進行社會主義改革,切不可南轅北轍、背道而馳。如果背離社會主義原則的改革,那就是掛羊頭賣狗肉,是全民公敵,應(yīng)全民共討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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