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在網上聽說一支清荷是看了張宏良教授的一篇文章,對其中的一段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意是:一個民族的性格是有這個民族的女性塑造的,一個民族的女性是崇拜英雄的這個民族的男人必定是英雄輩出;一個民族的女性是崇拜金錢的這個民族的男人必定都是懦夫和騙子。本人雖說早以過了會為女孩子而瘋狂的年齡,但對這段話還是充滿感慨,而我的一個同齡朋友(并非左派)更是把它掛在他MSN的名字后面,我能理解這段話激起了我們曾經有過英雄情節,男兒壯志。
由是也留意起張老師推崇的這位80后女性——一支清荷,看過她的一些文章(當然肯定有不少遺漏),留下最深印象的一篇是:當你掛上毛澤東像章,感覺此文慷慨激昂,情真詞揚,吾輩不及也,另一篇是關于“驅狼趕虎”問題的,這個涉及到的層面已經是革命策略問題了,一個青年女性能考慮到這樣的問題實在令人肅然起敬。原本我也想湊幾句,一來生性疏散鎖事纏身,再則怕冒然唐突,也就不了了之了。
近日在網上看到清荷事件的一些情況,才知道清荷不但確有其人,而且有和我當初極為相似的經歷和遭遇,實在情難自禁。忍不住想提筆對她說些感受。
清荷同志,你是比我清醒的。我當初被“除名”的時候也應該和現在的你差不多年齡,不過我沒有院長苦口婆心的規勸,而是某一天剛上班,突然被處座喚去,告知我不適合在這個地方工作。那時的我遠沒有你這樣的覺悟和認知,甚至談不上是左派,只不過有一股年輕人的激情,我崇拜毛澤東,我認為自己是一個有思想的人,而不愿意成為“組織上”需要的工具。被“除名”后,才發覺從此報國無門了,任何“公”字號的單位于我無緣了。我也曾有機會走上講臺,但因為這“前科”而被拒。(上個月還因為這個“出身”被一家單位回絕呢,當然他們拒絕的理由不會說是這個的)十數年混跡江湖的艱辛使我成為了一個鐵桿的左派,有人問我后不后悔當初的選擇時候,我說我沒有后悔但是有點遺憾。階級的地位決定了階級立場,如果沒有當初的“除名”我只是個發發牢騷的人而已,也許隨著青春的遠去連牢騷的激情都沒有了,而遺憾的是如果能夠從新選擇,我還是愿意在另一條戰線上為我苦難的階級戰斗。
清荷同志,你是比我勇敢的。我沒有戴毛澤東的像章,甚至也很少有勇氣和朋友說自己最崇拜的是毛澤東。我把對毛主席的崇敬放在自己的心里,但在這個社會上有時候不自覺的流露也是有“危險”的。我曾在一家民營企業工作了大半年,開始的時候還頗受老板賞識。有一次公司組織時髦的“學習型社會(企業)”培訓,結業后的晚宴上對老板要求的發言,隨口引用了毛澤東的讀書是學習,使用也是學習而且是更重要的學習的話。后來老板對我的態度大變,不到一個月我就離開了那家公司。當時還覺得莫名其妙,現在想來也好笑,下午老板在談自己“創業史”的時候還說自己在文革中怎么拉煤車,晚上我就在酒桌上引用毛澤東的話,不是深深的傷害他嗎!
清荷同志你也是比我幸運的。你現在已經“名滿天下”,不愁前途無知己。我被除名的時候還沒有普及互聯網,也沒有地方去結識志同道合的人,有一年我在嘉興打工,7月1日的那一天我冒雨來到南湖,登上煙雨樓感慨賦詩:又當煙雨滿華樓,難拂登臨一序愁。自古河山多改色,興亡回首憶神州。他年結黨同紅舫,今日何人共清流。正是南湖風景好,半載過客半載舟。當時我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我是特立獨行的,直到后來我上了網,接觸到左翼的網站才發現原來還有不少同道中人啊,我那時候發了不少文章好象要把曾經要指點江山的激情找回來,這兩年我潛水的多了,因為我明白了“批判的武器是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怎么做遠比怎么說來的重要。
對于清荷同志的遭遇,我任何安慰和鼓勵的話都是多余的,你的命運我的命運無數這個時代不幸者的命運都是相通的,要想掌握自己的命運只有改造這個社會。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恨之切是因為愛之深。我愛這生我養我的祖國,我愛支撐我們民族的千千萬萬勤勞、善良、美麗、堅貞的女性,我愛那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荷!
我沒有資格“代表”別人,我只是想說,對于清荷的遭遇連“老夫”都激情澎湃,那我中華之少年,中華之男兒一定不會讓清荷失望的,這才是我們對清荷最好的支持。本是革命同路人,相知何必曾相識。能夠成為這條路上自覺的一員是我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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