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與珠寶
信仰與珠寶本是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概念,可有人就是生搬硬套地把它們牽扯到一起。以“珍寶的被盜”來否定是金錢和自由市場經濟是致導人們信仰危機的事實。這是中國文化研究所研究員劉軍寧在《戰略決策》〔 2010年6月28日 〕中以“中國人如何走出現在的精神廢墟”為題所發出的奇談怪論。
劉文說:“阻礙自由信仰的不是市場,不是金錢。沒有市場經濟,中國照樣有信仰危機;信仰危機與市場經濟無關。”、“搶劫犯盜搶珠寶,我們能說是珠寶造就了搶劫犯嗎?我們能以銷毀珠寶來作為根治搶劫行為的解決方案嗎?”比喻形象,言之鑿鑿。
我們不禁發問:改革開放前三十年,為什么廣大人民群眾精神飽滿,抖擻昂揚?“我們的同志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幫助。”因為人們有信仰。那就是創造完全屬于人民自己的美好的社會主義家園,實現共產主義的遠大理想。于是人們忘我地工作,在“比學趕幫超”的社會主義勞動競賽中體現出來的是付出與奉獻。助人為樂,舍生忘已,為人民服務是時代的風尚,由共同的信仰武裝起來的人民,就是令帝國主義及其一切反動派望而卻步,膽戰心驚的精神堡壘與信仰武器。自從一貫的無產階級的異己分子“翻案”之后,小崗村的十八個手印摧毀了人民公社的集體主義,代表著一代青年的“潘曉”迷茫了,彷徨了,信仰的大廈傾斜了。發出了《人生的路啊,為什么越走越窄?》悲觀失望的哀嘆。
而今,已經不是什么私有化的“路窄”了,而且是完全走進了通脹通縮的經濟危機、社會性的政治腐敗、“黑黃賭毒”的社會墮落、“假大空”——大規模的假貨,大范圍的泡沫經濟充斥著自由市場的每一個角落的死胡同!一旦物欲橫流,拜金主義甚囂塵上,人們追逐自我價值和私有利潤的最大化,這個社會的道德底線就必然徹底崩潰。以金錢為衡量事物的標準,那么事物便失去了標準,價值觀的倒錯造成的是道德的淪喪,自然的就是信仰的缺失,沒有信仰的世界將是一個沒有陽光、雨露的行尸走肉的絞殺場。
是的,不“能說是珠寶造就了搶劫犯”,珠寶既是商品,又是特殊的等價物,它是沒有階級性的。它自然與“犯罪”沒有“必然”的聯系。但堂堂的中國文化的研究員不知是否把文化“研究”到了洪荒沙漠上去了,難道沒有“研究”珠寶為什么會發生被盜搶的現象呢?這不就是因為人們在市場經濟中一味地向錢看,不擇手段、喪心病狂、鋌而走險地攫取利益而發生的嗎?這,就是道德缺失,信仰顛破的行為表現。遑論珠寶的盜搶,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武裝搶劫銀行,公然滅門屠童,在當今社會也是層出不窮,此起彼伏的社會事實。試問,在信仰堅定的毛澤東時代,在十三年共產黨人的延安社會,何曾發生過這種駭人聽聞的事件?勿庸置疑,故爾言之,帶血的“金錢”,少數人自由的“市場經濟”就是信仰危機的根源。
沒有了信仰的精神,有的只是文恬武嬉的娛樂神經和鬼迷心竅的迷信神經,于是乎,快女紅了,超男火了,達人瘋了,李一神了,風水先生香了,雷鋒走了,焦裕祿消失了……
民眾的生活方向迷失在了沒有信仰的“神經”的瘋狂之中。
沒有信仰,人們會失去把握自身命運的力量,其發展的可能性會大大減低,而且只能是醉生夢死。有了信仰,人們會為自己的信仰調動自身的一切力量,集中到既定的目標上,其知識、能力、內心世界都會得到充實和提高,從而推動個人及社會的發展。
信仰,是指對人們對某種理論、學說、主義的信服和尊崇,并把它奉為自己的行為準則和活動指南,它是一個人做什么和不做什么的根本準則和態度。 是人對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的選擇和持有。 信仰支柱體現著人生價值的可靠落實,其最根本的意義就是能夠賦予短暫人生以永恒的意義。這種精神可以說是人生價值的追求,人生價值的實現決不能離開社會的進步與文明發展的要求,也就是說,人生價值的實現是建立在信仰支柱的基礎之上的。 信仰,是信仰者對未來美好理想的追求。她是一種精神紐帶,是一個組織或階層,一個社會或國家的成員團結奮進的精神基礎和精神動力,具有生活價值的定向功能,社會秩序的控制功能,社會力量的凝聚功能,行為選擇的動力功能。
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共產主義社會觀就是人類最崇高的偉大信仰!她決然不同于宗教的信仰,任何宗教原旨無非都是以“自我”為中心,是人們在認識和實踐活動中,處于對客觀事物及其規律還沒有真正認識而不能自覺地支配自己和外部世界的必然王國的表現;而共產主義的信仰卻是人們已經從必然王國上升到了自由王國。是人們在認識和實踐活動中,認識了客觀事物及其規律并自覺依照這一認識來支配自己和外部世界的表現。在社會歷史中,必然王國是受盲目必然性的支配;自由王國是人們成為了自然界和社會的主人,擺脫了盲目性,能夠自覺創造自己歷史的社會未來的狀態。
我們信仰的主義,乃是宇宙的真理!〔方志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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