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笑,在案發(fā)現(xiàn)場;第二次笑,在隨后的新聞發(fā)布會;第三次笑,在前奧隆阿普市市長瑪格伯格的喪禮期間。
阿基諾三世,因為香港同胞在他統(tǒng)治的小島上被歹徒劫殺,被媒體捕捉、曝光笑了三次,在背后他笑了多少次就可想而知了。這件事可笑么?不。中國人笑不出來,香港人笑不出來,五洲四海的華人笑不出來,全世界每一位有良知、有血肉、有情感的人不但笑不出來,而且會為之悲哀,為之傷痛,為之悼念。在得知菲律賓特警處理事件整個過程的真相后更會為之義憤,為之聲討。那么,這個小島的主人,一個國家的總統(tǒng),一個周身充滿了“道德血液'的高級動物,為什么會笑呢?而且笑的很輕松、很淡然、很冷漠,甚至笑的很邪念、很意淫。請問,阿基諾三世:中國有個風流倜儻的才子叫唐伯虎,“三笑”是為了“點”秋香。你“三笑”是為了什么?你究竟笑給誰看呢?
菲律賓在地球上不過是一塊彈丸之地。從國際關系上看,“二戰(zhàn)”以后,這個國家似乎與日本、韓國一樣,似乎都成了綁在美國這個“巨無霸”繩索上的幾只螞蚱,也像幾只被人牽引著的木偶,在世界政治的舞臺上扮演著一些蹦蹦噠噠的小角色。從最近發(fā)生的香港同胞在菲律賓被劫殺、韓國軍艦撞擊中國漁船和日本在釣魚島拘押我國漁船船長這幾起事件看,絕不是偶然的,可以想象、推測其中必然潛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這幾起事件與韓國“天安”軍艦折斷、美越軍演、美韓軍演以及整個朝鮮半島局勢有著千絲萬縷、妙不可言的牽扯和瓜葛。如果說,美越軍演、美韓軍演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那么,菲律賓特警以解救人質為借口,公然射殺香港同胞和日本在釣魚島拘押我漁船船長并威逼認罪這兩個惡劣而膽大妄為的表演,又意欲何為?難道不是一次赤裸裸的找茬和挑尋?難道不是對其主子霸權野心的心領神會和奴顏獻媚?
菲律賓與中國是依山傍水、隔海相望的近鄰。菲中關系,幾起幾落,時近時遠。70年代,毛澤東主席、周恩來總理與馬科斯總統(tǒng)親手締造了中菲友誼,給兩國人民留下美好的回望。而今,阿基諾三世,以香港同胞被劫殺事件為導引把中菲關系打入冷宮,并以自己寓意豐富的“三笑”最大程度地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和尊嚴。這個歷史責任,阿基諾三世能否擔當?shù)闷鹉兀恐袊c菲律賓可有一比,就如同睡獅與竊鼠;就如同飛鷹與幼蛇;就如同巨樹與蚍蜉。如此,阿基諾三世,究竟是目光遠大、胸懷韜略的政治強人,還是鼠目短視、貪圖小利的梁上小人,就可想而知了。也許,阿基諾三世并沒有把中國這個“睡獅”、“飛鷹”、“巨樹”放在眼里;也許,阿基諾三世以為傍上了世界頭號霸主而有恃無恐;也許,阿基諾三世號準了中國某些“韜光養(yǎng)晦”者軟弱的穴脈,所以才如此膽大妄為,才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露出可恥的“三笑”。
阿基諾三世,很靈通,很狡辯,也很自信。在“兩笑”之后,遭遇本國媒體和海內外媒體的猛烈抨擊。為了挽回面子,為自己做了一次冠冕堂皇的辯護。他說,“自己在遇到高興和荒謬的事情或者被惹怒時都會微笑。”、“如果我為此激怒了什么人,我向他們道歉。”如此看來,阿基諾三世的這“兩笑”不是冷笑,不是奸笑,也不是不懷好意的笑,用他自己的話說是“苦笑”。好一個“苦笑”啊!不但把自己偽裝的那樣善意,還把自己打扮得很風雅,很內涵,很修養(yǎng)。可是,在“兩笑”之后,也就是在前奧隆阿普市市長瑪格伯格的喪禮期間,他又一次笑了,而且笑的更開心,更神秘,更意味深長。他說,這件事在兩三年后會平息,到時候回過頭來看,整個菲律賓也會笑。他還說“上帝有一個完美的計劃給我們,兩三年以后當我們記起這件事還會笑。此事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就是阿基諾三世的第三次笑,大概也是笑的最好的一次吧?
說到這里,我們就很清楚、很明白、很領會了。阿基諾三世用簡練而含蓄的語言給了他“三笑”一個完美而明確的詮釋。他的“三笑”,一是笑給他的主子,是一次獻媚的笑,期待著主子的獎賞;二是笑給中國人,是一次嘲弄的笑,盼望著兩三年后中國大地會出現(xiàn)一次他們期待的“笑料”;三是笑給全世界看,讓全人類看清了一個偽君子的真實面目。
這里,我們不妨也對阿基諾三世笑一次,并對這位總統(tǒng)先生說:看誰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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