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松林的筆下,滿世界非鬼即怪、非魔即妖、非虎即狼。對此,過去我很是不解:“人間怎么有那么多妖魔鬼怪呀!”今天,周遭的血腥、無恥、糜爛,讓我算是有些懂了。怪不得郭沫若給了蒲松林及《聊齋志異》16個字的經典評價:
刺貪刺虐,高人一等;畫虎畫骨,入木三分。
只可惜,《聊齋志異》的寫作素材,妖魔鬼怪魑魅魍魎,于今,成幾千萬倍的增加了,蒲松林那樣的如椽巨筆,卻唯有徒喚奈何。
與我們比較起來,蒲松林其實還算幸運的。那時的權要、官員、役吏、士林、地主老財、官商,喪天害理欺男霸女食人而肥,畢竟止于中國“體內循環”,肥水不流外人田,資金財產沒有外流,鮮有“寧與外邦不與家奴”的漢奸賣國實際言行發生。四海之內皆中國,有點流無可流,賣無可賣。
我這樣說,一定有人會拍磚:照你這樣說,家庭亂倫優于被別人強奸。
不,這個邏輯,不能這樣延伸,社會經濟問題具有不一樣的邏輯。經常被人們忽略的一個對中國歷史影響至為巨大的人物,即成就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春秋第一霸事業的名相管仲,大概要算是世界“腐敗經濟學”的鼻祖。管仲認為,只有官員腐敗,百姓才能寄生,吃到官員牙縫里掉下來的殘渣,借以養家糊口,發展民生,發展經濟。不是嗎,今天官員的廉潔指數若達到毛澤東時代的一半,我們的娛樂業、旅游業、餐飲業等服務業恐怕立即會土崩瓦解。這就是特色經濟豐功偉績的一個小小側影,滴水能見“光輝”的側影。
如此說來,我們的官員實在有些走錯了廟門拜錯了神,你們的家里廳堂、辦公室最應“晨起三叩首,早晚一爐香”擺放的祖宗是管仲。那賣國漢奸嘛,最應頂禮膜拜當然是秦檜啦。秦檜實際上雖不是賣國始祖,但他最有名,最登峰造極。這是常識。不好意思,在你們面前班門弄斧了。至于你們也大罵秦老二,其實有點兒過河拆橋,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很不地道。秦老二一切都給了你們,做你祖師爺,都綽綽有余,你們還罵什么?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中國對世界上許多國家有救命之恩啊。亞洲金融風暴我們的“幣”寧愿傷元,陽剛堅挺,輸血供氧,救了寒鍋,如今,寒鍋李命薄為首的棒棒在干些什么?勾引山姆漢子來“黃”圍堵威脅國人生命。南洋的馬、月、緋、聞在干什么?歡天喜地的叫來山姆橫插一腳,俺出嫖資養這些風騷的小娘們,卻是山姆在那“大大的快活快活”。至于咱與霉鍋、偶粥鍋架,那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直接送錢讓他們吃喝玩樂,請他們多多關照多多虐待,可是他們卻沒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美人計失敗了。免稅、優惠、送地、保護,他們發了大財,他們卻不對我們感恩戴德,反而狼心狗肺要進一步敲骨吸髓,露出青面獠牙。這些茸毛多多的家伙,眼見咱虛弱不堪,就趁人之危要將咱烹而食之。600噸黃金,兩萬億美元外匯,咱28個支柱產業給他們控制了21個,他們依舊張開血盆大口,伸出信子,噴著毒氣,不停咆哮;咱源源不斷地予以他們國內經濟輸血,他們卻給咱輸毒、獨、動亂、轉基因、恐怖分子;明明是他們要尋找市場要賺錢,怎么成了我們的招商引資,那他們就當仁不讓的“黑”。不黑,太不好意思。這是咱養的境外國外的虎獸群狼,野狼。
咋家里呢,也喂養了一大批狼。被稱為老屎、磚家、叫獸、血蜇、霉體的那一部分群體,吃著皇糧國稅貢米,日子滋潤豐腴無比,卻在對黨和政府大罵祖宗八代,將整個中華民族罵的一文不值,大肆販賣洋奴哲學,有的甚至下毒藥放巫蠱操刀子布炸彈,必置之死地而后快。0.4%的先發巨富,118萬裸官,5000億外逃資金,仍在前腐后繼、邊腐邊妓無休無止的官員役吏,正在繼續表演“將國家往死里整”的大合唱。這些人不是咱喂養的豺狼嘛。當然,這些人并不全部是賣國賊,有的人甚至比一般群眾可能還愛國。但你難以否認他們是從祖國肌體上叼肉的狼,盡管他可能一邊叼肉,一邊掉淚,有的人掉的卻是鱷魚的眼淚。
孔子不是馬克思一樣的革命理論家,他沒有見過秦王朝以后的進步社會的具體模樣,當他看到春秋時代分崩離析民不聊生的社會現實的時候,他當然主張克己復禮,回到曾經真實出現過的“好時代”——西周王朝時期。我們今天不也差不多嗎,那曾經的“好時代”——毛澤東思想引領的社會主義時代,許多人記憶猶新身在其間,去今未遠仿佛就在昨天,叫人如何不神往。那樣人類人民民主的大民主時代,那樣的國力強盛民族意氣風發的大發展時代,鼓吹舍近求遠舍本逐末去學習西式民主,對人民群眾沒有任何吸引力。
憾恨的是,中國人以土地、污染、血汗、疾病、貧困、悲劇、虛弱喂養國內外豺狼的曙光,似乎還在地平線之外,遙遠而又空茫。魯迅言:“無法可想!”絕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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