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的夜郎和溜須拍馬者
(寫在反“三俗”之時)
晚餐時我們父子倆對飲,以我的一聽對他的三聽,冰箱內藏過的雪花啤酒,在這大熱天里享用不失為樂事一樁;兒子剛從寧波回來,隔兩天又要走,故抓緊時間對飲顯得很有必要。常言“酒話酒話”,喝酒真能喝出話來的,父子間邊飲邊聊一般也沒有主題,聊到哪里算哪里。于是,便從青島啤酒吃不起聊到西瓜還要賣一元錢一斤,身處葡萄之鄉隔壁而葡萄仍要五元一斤,番茄比桃子還要貴,突然聊到了做人的問題。我問兒子:“知道袁騰飛嗎?”答:“不大清楚。”我說:“此人可厲害啊!”我便如此這般地向他介紹“大牛”袁騰飛的“事跡”,原以為他聽后一定會感到驚愕,誰料他非但沒有驚愕,反而淡淡地慢條斯理地道:“現在這個社會上,有人就是想做到‘語不驚人誓不休’,想出名,沒有別的。”我說:“毛主席的兒子毛岸英在抗美援朝中犧牲,竟然說他……”,話題轉到了抗美援朝,爭論也就來了。
兒子認為,美國確實強大;我說,朝鮮戰場上美國佬敗了。
兒子反駁道:“敗了?怎么聯合國軍司令部還在南朝鮮,美國兵還在南朝鮮?”
我說:“反正我們的仗打勝了,任務完成了,目的也達到了;抗美援朝就是保家衛國。”
兒子反擊道:“我們為什么不打過三八線去呢?美國它可是遠程作戰呀,我們呢,在家門口。怎么說?”
我說:“我們新的國家剛剛建立,長時間打仗也打不起啊,美國愿意停戰談判了,等于承認輸了,我們也就罷手了。”
誰也說服不了誰。
兒子說:“現在的人就是要說自己如何的好,有一個人長得很難看,個子一米四幾,她卻要說中國兩百年內沒人能超過于她;她去整容后,仍舊是一塌糊涂的丑陋相,你拿她怎么辦?”
兒子喝光三聽啤酒,顧自去電腦上打臺球了,留下未完成任務的我卻沉思起來,思忖著兒子那一句離開餐桌時說的話:“現在的人就是這樣的。”
是的,盛世以人為本,許多人都以為自己是老大,老子天下第一,特別是那些腦子里深烙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之盛世名言的人,更不知道羞恥為何物。自高自大者和拍馬溜須者紛紛粉墨登場,組成了一幅中華民族史上空前未有的群丑亂舞圖,喧鬧之下,羞死秦始皇,氣煞蔣光頭,痛斷毛澤東。
李“老前輩”對毛澤東指指點點,妄加評論,以毛澤東為靶子著書賺錢,本已讓人惡心不已,怒火中燒,但卻仍有人恭維他是中國“離諾貝爾文學獎最近的人”,真是臭臭相吸,頂風臭千里。
茅于軾這個改革開放的受寵老兒、當今中國“著名”的“資場經濟學家”,到如今仍是“赤身裸體”向西走,對毛澤東時代和社會主義制度咬牙切齒地痛恨,利用一切機會攻擊誹謗之;他嘲笑毛澤東時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也不想想他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這只能說明毛主席對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右派分子們太仁慈了。但無獨有偶,有人肉麻地吹捧茅“老右”是“中國經濟學界的魯迅”;這是公然對偉大魯迅的侮辱,是對擁戴魯迅的人們的漠視。這又是臭臭相投,臭過了六月的糞缸。
中國有“夜郎自大”的典故,有“溜須拍馬”的成語,我妄猜這是古先賢為今朝特地準備的,查一查今天的一個個夜郎,一個個拍馬溜須者,可能會占滿幾公斤的紙張,我算是孤陋寡聞的,即便如此也能列出一長串的名字來,但為節約電費計,省略了。無論是自大的夜郎,還是拍馬溜須者,盡皆“三俗”之徒,沒有一個上得了臺面的。辛子陵先生的鬼祟演說,厲以寧先生的輕民高論,吳建民先生的掏光大計,劉亞洲將軍的自我貶損,李晦之街氓的媚美德性,袁騰飛大牛的無恥無畏,黨史專家的批毛反共,歷史學家的憑空胡寫,資改嘍啰的搖旗吶喊,無一不在為盛世中國增光添彩。從中我也發現,他們確實都很自大,比夜郎還自大千倍萬倍;又是拍馬溜須的賤徒,一心一意地拍美利堅合眾國的馬屁,有著一種爹親娘親不如美國爹媽親的丑陋心態。——再寫下去就臟了我的筆了。
不知道今年國慶節這伙人還有什么新鮮的玩意兒弄出來——最后一句。
2010.8.10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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