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八零后在網上經常發帖談時政,而且經常在官方網上走動,文章在網上有一定的影響,在一家官方論壇,不少人熟悉他。對八零后如何成為蝸居族,如何成蟻族,很有體會,有著獨到的見解。最近,這位八零后網民遇到煩惱,對我說,為何最近帖子經常發出后,被刪除掉?我說你寫的是什么?他說評論文革時期的事情。
這位八零后曾經對我說過,他的文章上帖是免審的,即時能夠發出來,不象我等的文章,在官方網上,不僅是全審,而且有時候發出后審查時間得一小時以上,而且放出來還排到十多條以后,或者還有刪節,常常遭遇如此的冷落。當然,越是這樣的帖子,越有想說的話,總有刺到官僚主義者們的痛處的話要說,但并不反動,網管也沒有理由扣這樣的帖子,對這樣的文章,是讓網站管理者則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但放出來反映又非常,不如此處理又待若何?所以也就慣了,怎么處理都可以,只要放出來就行。
這位八零后向我提問這些問題,他說,我雖然沒有經歷過文革,但對文革時期的事情非常感興趣,想研究研究,看了不少這個時期的資料,提出自己對這個時期的一些事件,主題的看法,難道有什么問題么,為什么發出來了,不久又刪除了?問我對這個問題怎么看。
我說,怎么說這些問題呢?我也不知道為了什么,似乎我也感到這件事是很敏感的事,說不清道不明,我說,要說你就陰陽怪氣地說吧,比如說文革不要講文革,講“聞格”,“文各”,這樣就發出來了,有什么問題你看不慣,你就說今天的天氣不錯,哈哈哈!這樣,你扯東扯西,東里龍王西里海,似是而非,似非而是,像猜謎語像打啞謎一樣的說,一定會說出來的,要正說,一定不會讓你說的。
我說了這個問題后,這位八零后很欽佩,說是這么回事。他又問我為什么?我說,說來話長了,為什么呢,我就不好說了。我只是提出了兩個問題,供探索,比如,我以為,當今的社會主題叫改革,這改革一改就改了三十多年,仍然還改個沒完沒了,就不知道要改到哪一折哪一月了,那就要從這個改革談起。改革改什么呢?無非是政治經濟文化,但政治與經濟是主要的,政治就是走什么路,如何想問題,經濟就是如何做事。
我這樣總結了幾十年的改革:改革經濟,膽子從來沒有的大,步子從來沒有的快,辦法從來沒有的多。比如,膽子大,就是如何砸百姓的飯碗,本來,政府是為百姓謀飯碗的,但他膽子大到砸飯碗,而且說砸就堅決的砸,誰不做這樣的壞事,不換腦筋就換人。哪怕幾千萬工人下崗失業沒飯碗,哭天搶地,也得堅持干下去,誰能說膽子不大?而步子之快,不用說了,一夜之間,關門大吉,掃地走人,尤其是方法很多,這些年,他們說了許多動聽的話,一切都是為了百姓過好日子,一切都是為了人民,而且指天發誓,什么經濟軟著陸,什么享受財政陽光溫暖,共享改革開放成果,總之,把財富卷進少數人的腰包,也就是改革的必由之路。誰要說膽子再不大,那就虧了良心。說起膽子大,確實是空前的大,清朝的時候,割地賠款,那是被逼無奈,而如今的膽子大的把老祖宗留下來的資源賤賣,但換成的外匯,拿萬億買人家的垃圾債,買次級債,賠的分文都無,還不讓百姓評論,膽子大的出現一億神經病,一億光棍,幾千萬暗娼,黑社會勢力在中國到處暗流涌動,這一切,能說當今的人的膽子不大?這膽子吃了龍心豹子膽也不曾有過的。不僅如此,轉基因食品也忽悠的中國人不僅吃,而且還得種!說起當今這些人的膽子,真可謂罄南山之竹難書!雖然現在是任期制,不在這個任期里把壞事做絕,是不會罷休的。
再說膽子小。說起搞經濟,就是改革開放,就是將洋人放進來,污染企業在中國開起來,中國人的血汗流起來,換來外匯買起垃圾債在大水中漂起來,但在政治上,他們卻膽小如鼠。為何這樣說?他們做的對不對,膽小的不允許爭論,膽小的連“文革”這樣的字眼都不能提,不能正面評論,幾十年的事情過去了,是也好,非也好,大家批評指責討論,有何不可?各說各的,你怎么不讓人說嘛!看誰說的有理嘛,但中國人雖然長著嘴巴,不能說這些事。而且還有一件事,是他們能做得,二十多年過去了,你卻不能說得,毛澤東做的文革,大家不說,但有人做的事情,也是說不得的,文革用文各,聞格來代替,但那場風波,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也是說不得的!你說這膽子有多大嘛!這不是膽小如鼠么?說出來又怎么的?你不讓說大家能不說?所以,大家就覺得沒有毛澤東時期的百姓的尊嚴,那個時候,百姓想說就說,官員做的不好,可以寫大字報,可以辯論,可是時代不同了,幾十年了,有話就是不讓你說,可是,他還在會上不斷地說,發揚民主,要有知情權,監督權,參與權,這就是一邊當什么,還得立著牌坊來,還說要大光批評與自我批評之風,還說創造條件讓人批評政府,這膽子小到這種程度,有些事不讓人家說,都在那里打啞謎了,何來民主?何來批評與自我批評?什么樣的條件才可以批評政府?什么時候才能創造出條件讓人民批評政府?
我對這位八零后提出的問題,也只能這么說,也只能用一個網民的、百姓的、草根的視角看問題了,也只能說,今天的他不是昨天的他,昨天可能是一個真實的他,今天可能是一個披著一張皮,或者一件外衣的他,千萬不能拿當年一個原始的,誠實的他看待今天的他,昨天是一個原法原味的他,今天就可能是一個張冠李戴,或者只貼著一張標簽的東東,所以,什么都可以去聯想,什么都可以裝在心里,但不要說出來,爛掉最好,要么就是等著那一天,因為八零后年輕,能夠熬得過這些人的,會活過他們,他們再能活,跟八零后比還是差點,因為從現在看,世界將會屬于八零后的,也許在這個期間,再現偉人,所以,談這些事就會很從容就出來了的,而現在,要頂住,要者住勁,就將啞謎、陰陽怪氣進行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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