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用“農民工”
“革命”多好、多有用的名詞。人,只要是活人,哪個不是時刻想變革自己的命運啊!
當今,“革命”、“解放”的詞匯慢慢被淡化了,繼而興起的是留兩頭修中間,成了“改革開放”。好多網友比較“解放”,而將其簡化為“改放”。
“農民工”一詞,近年來多見諸于報紙、雜志新聞媒體。像“干部”是解放后的新詞匯一樣,“農民工”卻是“改放”后與時俱進、具有中國特什么色的更新詞匯。
學究先生,還未來得及把“農民工”編進字典和教課書。然而,早被官方所認定。什么“農民工代表”、“農民工就業問題”、“農民工子女入學問題”……,好像“農民工后面多連有問題”。
“農民工”是某些弱勢群體被精英們賦于的“專利”用詞。
原本是農民做工,稱農民工;原本是農民經商為什么不稱農民商,農民子弟當了兵為什么不稱農民兵?
可見,當今特別“關注”農民做工,在精英、資改派們眼里,工人是低等的。農民,特別是游蕩于城市、一時沒找到固定工作的“預備農民工”,更是備受鄙視乃至仇視。深圳的公安高管說“深圳的治安問題乃是流動人口(預備農民工、農民工)太多的問題”。——農民工后面又多出個頭痛的大問題。
以工農聯盟為基礎,農民做工的多了,農民工多了,國家政權就穩固了嗎?農民就注定只有做工的命嗎?未必!
萬一有那么幾個原本是農民的,有了錢不安份,買個科長、處長、政協委員當當,并不太難。是不是也要稱農民科長、農民處長、農民政協委員。一但買上了官,這“農民”桂冠就摘掉了。
改放30年有加,農民工的子女或是務農,或是做工,總得謀生。如果繼續做工,又該怎么稱呼呢?
是“農民工工”還是“農民工農民工”。轉基因食品再厲害,中國人在三、四代內絕不會滅浄,那么,“農民工農民工”的子女再做工更不好稱呼了?
是不是參照時下流行的“富二代”、 “窮二代“的稱法,稱“農民工二代”、“農民工三代”.啊!
干脆,在語言學中克隆點數學:來一個(農民工)2、(農民工)3、(農民工)n。也算是與時俱進的科學發展觀吧。
再說,農民享有毛主席分給土地的福,農民工“進城可打工,回家可務農”。而諸多在“國退民進”中,沒動刀槍、慘遭洗劫的國企下崗工人,沒有土地,沒有退路、沒有這個福份。為求生計,漂泊異鄉,與農民工肩并肩、命相連。是改放后“農民工”的孿生兄弟。這批患難與共的兄弟們:
或攀爬于腳手架,替高貴拔尖;或深鉆在釆礦巷,幫強盜鼠竊,或鎖牢在自動線,供奸商抽血。
是奴隸,沒有繩牽;是機器,無須耗電。沒日沒夜,心在流血!誰去給“體面”,何處找“尊嚴”?!
仰望星空,茫茫愁云,何日才了卻此身?腳踏實地,荊棘叢生,何處是來日征程?
下崗工人,稱農民工“來路不正”。只能參照“農民工”一詞稱“下崗工人工”。他們的子孫無“地”自容,只有打工,那就成為 “下崗工人工”,或(下崗工人工)2、(下崗工人工)n。雷同下崗工人的是在加快城鎮化,被圈去土地的5000萬失地農民。和“下崗工人工”一樣,他們的子孫也只有做工。那么,桂冠上插花只得稱“失地農民工”。
“下崗工人工”、“失地農民工”是真正的赤貧,真正的無產階級。他們的子孫是(無產階級)2、(無產階級)3、(無產階級)n ……
反查三代,從科、局長到部、省長,敢說半數以上的祖宗是農民。正像有人笑侃:鄊里人是城里人的祖宗那樣真實而頗帶幾分幽默。
倒數第三代,毛澤東的爺爺、奶奶是湖南韶山沖的農民。以毛澤東為代表,新中國開國元勛、功臣們,放下鐮刀、鋤頭,拿起菜刀、鳥銃,從日本鬼子鐵蹄下,拯救了中國;從國民黨手中奪取了政權,他們多數成了“農民官”。從某種意義上講:
昔日,沒有農民官,就沒有新中國,這政權是以農村包圍城市,拋頭顱、灑熱血打出來的;當今,沒有農民工,沒有下崗工人工,就沒有城市的繁華。這城市的畸形繁華,是用工農的血、汗、淚澆出來的。
那豪華的辦公樓、奢侈的“天上人間”,意味著數祖亡典、對過去的背叛!那旗幟上的鐮刀、錘子在銹蝕,在顫抖,在流血!有誰再去磨礪,有誰再去錘煉?
怎能,怎能無視鐮刀、錘子?怎能賤視農民、工人?
改旗易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工人、農民要說一萬個不行!不行!!不行!!!
“富三代,窮三代;窮三代,富三代”這亙古樸素的辨證法亙古起作用。
(農民工)n、(下崗工人工)n,(失地農民工)n不就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崽打地洞的唯出生、唯戶口、唯天命的“唯心論”、“宿命論”嗎?
龍能生龍、鳳能生鳳,如愿以償,好不欣慰。問題是老鼠崽崽日夜憂心忡忡,生怕被好貓抓到就沒命了。
養尊處優,當今好貓多了,老鼠反正遲早是一死,忍無可忍,防不勝防,不如一拼:早入黃泉早投胎,時來運轉,或者可以成龍成鳳。于是,就有巴東野三關夢幻城里,農民工鄧玉姣“神經病”殺死色狼鄧貴大;同時在東莞有貴州農民工鄧漢黃,只手殺了兩個臺商高管。
這是兩個不認命的農民工造反派代表,有人拍手稱快:長了人氣,長了農民工的志氣;有人為之震驚:無法無天,破壞和諧,這還了得!
“魔道相爭”。此等事情多了,城管、巡警,普警、特警,唯穩辦、應急辦,勸導員、調解員,應運而生。啊!謝天謝地,又多了好多新的就業增長點。擁擠的生物鏈,又擠插了好多閑食客。好好艷陽天,防護傘相連。陽光太烈,把傘人曬黑。一人一把傘,多處影子黑。
在深圳臺灣首富的富士康,年輕的農民工十三連跳,多數成為冤魂,空落地,一灘血,和諧是和諧了,可帶有人血的腥酸味。的數第三代,毛澤東的爺爺、奶奶是湖南韶山沖的農民,再請來五臺山高明的法師操度,又未必能轉世成龍為鳳!?
工人――(農民工)2,(下崗工人工)2(失地農民工)2,咱年輕的后生——親愛的同胞,莫說更幸福、更有尊嚴,起碼的人格、起碼的體面、起碼的尊嚴在哪里!?
咱的祖輩、父輩是國家政權的基礎,是當家做主的領導階級,不指望上天恩賜“低保”餡餅。咱要體面勞動、尊嚴生活。
少數人早已先富,不,是早就劫富,如今,劫富大逃亡,逃到美國,逃到加拿大,逃到新加坡。可見,多數外國比本國劫富、暴富還要好過。少數人改放了,外國人改放了。
啊!偉大光榮的無產階級先鋒隊啊!最后――最后到什么時候才能解放咱祖國絕大多數“農民工”、“下崗工人工”,“失地農民工”,無產階級N代自已啊!?我們難道不是全人類中的絕大多數嗎!?
網傳,“12五”計劃,或者說就是今年,要解決分配不公的問題。著重――重提三十年前的現話:“按勞取取酬,同工同酬”。這曾經是國人多好的事實、多好的理想、多好的夢啊!這也是當今國人最關心的大事、好事。不過“好大喜功”—“資源掏空”;“望梅止渴”—“好事多磨”。且不要高興得太早。
改放30多年,“農民工”、“下崗工人工”、“失地農民工”、“在崗工人工”、“X+Y工”做的蛋糕是夠大了,大的有多,借給霉國在發霉,霉菌又返回中國。老板就是不肯稍許多分一小羹給工人。埋頭做糕,做得再大,沒用,不如把蛋糕砸了。
“蛇死麻拐(青蛙)死”,逼著深圳工人帶頭,團結起來鬧罷工。老板損失億上幾,官方工會著了急。逼著老板這才認識中國工人是奴隸、是機器、是X是Y是老幾。
“農民工”及其孿生的(下崗工人工)2、(無產階級)n ……中國語言學發展的尷尬和困境。
軌,接軌,說單軌就單軌,說雙軌就雙軌。退休雙軌制,企退高工(工資)抵不上機關勤雜工;用工雙軌制,工人被下崗,換來農民工。敲了工人骨,再吸農民髓。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尊重勞動,尊重個鬼。軌—鬼,接來的鬼。表面堂而皇,心黑盡是鬼。
正言先正名,正人先正已,正事先正理。名不正,言不順;身不正,言無信。杞人憂天,為迎接“按勞取取酬,同工同酬”美景再現,建議:
仃用滑稽而尷尬的“農民工”一詞,已迫在眉睫!
還我工人正名!還我農民正名!還我工廠機器!還我集體土地!還我道德底線!還我人間真情!還我河山全貌!還我中華骨氣!還我民族尊嚴!還我真正的社會主義!
務農者稱農民,做工的稱工人。做什么工,稱什么工人,同工、同名、同酬。采石油的稱“石油工人”讓咱們再一次更豪邁地把30多年前的“石油工人之歌”唱得更響亮、吧!
我為祖國獻石油
作者/演唱者:劉秉義
錦繡河山美如畫
祖國建設跨駿馬
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
頭戴鋁盔走天涯
頭頂天山鵝毛雪
面對戈壁大風沙
嘉陵江邊迎朝陽
昆侖山下送晚霞
天不怕 地不怕
風雪雷電任隨它
我為祖國獻石油
哪里有石油哪里就是我的家
紅旗飄飄映彩霞
英雄揚鞭催戰馬
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
頭戴鋁盔走天涯
莽莽草原立井架
云霧深處把井打
地下原油見青天
祖國盛開石油花
天不怕 地不怕
放眼世界雄心大
我為祖國獻石油
石油滾滾流
我的心里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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