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如晦,謠諑不已
趙 磊
(西南財經大學《財經科學》編輯部)
今年的3月,成都的春天來得特別地遲,入春很久了,天氣一直陰霾冷濕。15日那天,心情郁悶,無所排遣,讀魯迅的詩,讀毛澤東的詞,寫下《從頭越,殘陽如血》。《烏有之鄉》停工檢修機器,于是嘆迅哥當年很無奈:“吟罷低眉無處寫,月光如水照緇衣”。
20日,網上謠諑不斷,有體面人士在圍脖里放出猛料:鞭炮聲聲,車轱轆陣陣;有鼻子,有眼睛。一時間烏云密布,殺氣騰騰。我當時就想,這類唯恐天下不亂的謠諑,多半是輪子和民暈炮制出來的下三濫。
“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有分歧是難免的,也是正常的。誰說分歧要靠亮肌肉來解決?分裂?動亂?豈不國危矣,黨危矣。還是那句話:愚笨如我輩者都能看到的問題,我相信,高層肯定不會缺乏這點政治智慧和遠見的。毛主席早就說過:“三要三不要”。信然!
23日晚,《新聞聯播》一出來,謠諑不攻自破,云開霧散,心情豁然開朗,于是上網去看“黃臉格格”怎么抽自己的嘴巴。近一段時間以來,這個性別可疑的格格從自己的圍脖里不斷抖出宮廷內幕,爾虞我詐,陰暗猥瑣,還信誓旦旦,好像她(他)剛從軍機處上了折子回來。怎么,今天居然把圍脖給上鎖了,難道謠諑破產你就可以不認賬了么?
我就奇了怪:編八卦的時候,“黃臉格格”上躥下跳囂張跋扈,據抬轎子的說,點擊率破了多少萬云云;謠諑被戳破了,黃臉婆倒把圍脖給上鎖加密了?別又跟我們說,有人約格格喝茶,圍脖關門打烊。我倒認為,關門上鎖或許就有她自己的意思,不過是給自己謠諑破產找個臺階罷了。看來格格也是要臉滴,還算是個娘們吧。
我注意到,謠諑們有一共性,總喜歡在隱私部位喋喋不休:誰誰的把柄被誰誰捏住了。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把柄”之類的謠諑不過雕蟲小技耳,反其道而行之誰怕誰耶,其作用只能相互抵消,基本上是越整就越沒有什么殺傷力鳥。所以魯迅說:“搗鬼有術也有效,然而有限,以此成大事者,古來無有。”
其實,要說“把柄”,謠諑們真正關注的“把柄”確實有一個,那就是:17大的班子能否平穩順利交接給18大的班子。道理很簡單,如果廟堂里的正常分歧得不到整合,交班能順利嗎?有人問:“順利交班”就那么重要嗎?我說:那是必須滴。如果上一屆的權力不能順利交接,下一屆的權力如何正常運作?
所以,對于希望18大班子能正常啟動并良性運轉的人而言,還有什么能比“順利”二字更為重要的呢?當然,對于不希望18大班子正常啟動并運作的人來說,還有什么能比“順利”二字更要命的呢?想想吧,不能順利交班,誰最高興?除了輪子和民暈之流,還會有誰呢?
顯然,對于希望中國社會穩定的人來說,“順利交班”就是最大的政治。為了這個最大的政治,或許今年一切都要服從穩定這個大局——這就是講政治。
事情很清楚,一旦有影響“順利交班”的苗頭出現,謠諑們必然會抓住不放,大做文章。于是我們看到,面對各種謠諑,有人推波助瀾,有人心情郁悶,有人幸災樂禍,有人一臉茫然。坊間把如此反差的現象與權力斗爭聯系起來,結論當然是很灰暗的:還不是為了“誰上誰下”那點事情。其實在我看來,任何政治都有權力斗爭,但權斗的后面卻并不只是為了“誰上誰下”那點事,而是有理念的不同和訴求的分歧。
24日,成都陽光燦爛,一掃多日陰霾。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播出了一條短評:《煎餅雖薄,美德很厚》,坊間一時竊竊耳語。有人手持醬油,低頭快走,生怕被“WG”了;有人提醒:不就一條評論嘛,不要過度解讀好不好?竊以為,在這謠諑四起的時期,某些敏感字出現在官方輿論平臺上,怎不叫人浮想聯翩呢?所以最好不要神經過敏。好在有人說了,要警惕“WG”復辟。如果謠諑們想借此搞“文字獄”,恐怕是沒有什么市場的,畢竟時代在進步。
25日晚,中央臺《新聞聯播》播出了一條消息,賀國強同志在吉林考察時指出:“在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和對外開放條件下,‘鞍鋼憲法’、‘大慶精神’和‘吉化經驗’等不僅沒有過時,而且要繼續發揚光大”。見到這條消息,我眼睛濕潤了,心里升騰起溫暖的感覺。
拉拉雜雜說了一番,詞不達意,其間或有不妥甚至錯誤,歡迎批評指正,但堅決鄙視謠諑。“知我罪我,其惟春秋”,我當然要繼續反思下去的,至于結果嘛,那就讓歷史來評判吧。
(聲明:本文只代表作者個人看法,與作者所在單位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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