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朱國棟，上海市教育科學研究院 德育發展研究院。上海 200032
內容提要：校園貸之所以會在校園內大肆蔓延，一方面是由于資本的逐利沖動，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大學生有著各種各樣的資金需求。這種對資金的需求反映了大學生成長中的焦慮，如“培訓速成”的成才焦慮、“攀比從眾”的消費焦慮、“發財暴富”的創富焦慮、“盲目創業和一定成功”的創業焦慮、“化妝整容”和“急于脫單”的形象和婚戀焦慮。這些成長焦慮并不是只存在于借了校園貸的少數學生中，在大部分學生中也都存在，只是表現程度不同而已。作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必須直面大學生的這些焦慮，開展有針對性的教育疏導，幫助大學生樹立成熟、理性、健康的成長觀。
關 鍵 詞：校園貸 當代大學生 成長焦慮 成長觀
標題注釋：本文為2018年度上海學校德育理論研究課題“上海高校大學生的成長觀透視及教育引導研究”(項目編號：2018-B-013)、2018年度上海學校德育實踐研究課題“大學生創業法律風險及創業法治教育研究”(項目編號：2018-D-170)階段成果。
[中圖分類號]G6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5707(2018)6-0107-05
近年來，由校園貸引發的學生財產損失甚至生命傷害事件在全社會引起了極大的震動。針對校園貸的蔓延，2016年教育部辦公廳、中國銀監會辦公廳下發了《關于加強校園不良網絡借貸風險防范和教育引導工作的通知》，要求加強對校園貸平臺的監管和整治，教育和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消費觀念。隨后，2017年中國銀監會、教育部、人力資源社會保障部又下發了《關于進一步加強校園貸規范管理工作的通知》，校園貸蔓延的態勢逐漸得到遏制。校園貸的蔓延及其危害使我們不得不對其進行深入研究。從目前的研究狀況來看，主要聚焦于校園貸的治理，而對于校園貸的借貸方——大學生則關注不夠。其實，校園貸之所以會在大學校園內形成蔓延的態勢，根本原因在于大學生有著各種各樣的資金需求，而這種需求背后又反映了大學生成長過程中的各種焦慮。鑒于此，本文以校園貸為觀察對象，分析由此反映出的大學生的成長焦慮，并對引導大學生樹立成熟、理性、健康的成長觀提出一些思考。
一、校園貸蔓延凸顯了當代大學生成長中的焦慮
校園貸之所以會在校園內大肆蔓延，一方面是由于資本的逐利沖動，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大學生有著各種各樣的資金需求。校園貸借助網絡的便利在校園內迅速蔓延，但某種程度上，在大學生較強的資金需求下，即使沒有網絡的便利，一些不良貸款也會向校園延伸。這種對資金的需求其實反映了大學生成長中的焦慮。綜合大學生陷入校園貸陷阱的各種情形，可以總結出以下幾種當代大學生成長中的焦慮狀況。
(一)“培訓速成”的成才焦慮
大學生極為關注自身的成長成才，渴望通過大學教育成長為優秀人才。這本是正常的、積極的、有利于大學生成長的因素，但隨著浮躁情緒的彌漫，一些大學生不是致力于扎扎實實地學習，而是寄希望于通過培訓快速成長，很多培訓機構也編制了各種所謂的“速成寶典”。大學生熱衷于參加這些培訓，以便讓自己在將來的就業競爭中占有優勢，而這必然需要資金。在迫切需求培訓的焦慮中，培訓貸這種形式的校園貸就自然而然形成了。在這種培訓的熱潮中，參加一次所謂的速成培訓并不能緩解焦慮，反而會刺激大學生參加更多的培訓，追求更快的速成，而且隨著參加的速成培訓越多，可能越焦慮，因為大學生必然會越來越感覺到扎實的基礎知識的缺乏，從而越來越寄托于培訓速成的“靈丹妙藥”，導致惡性循環，陷入寄希望于培訓速成的焦慮困境。這為培訓貸的滲透提供了肥沃的“腐殖質”。
(二)“攀比從眾”的消費焦慮
現代社會無疑進入了消費社會，這種消費浪潮傳導到高校，在大學生中出現了符號消費、奢侈消費等消費現象。但大部分學生畢竟是純消費群體，其資金大多來源于家庭，這就決定了大部分學生不可能像家庭經濟情況較好的學生那樣可以毫無顧忌地高消費、奢侈消費，資金的捉襟見肘是常見現象，而正處于青春期的大學生，攀比、從眾現象突出，這也是大學生成長中必然會碰到問題。消費焦慮在多數大學生中都存在，只是表現程度不同而已。因此，不少大學生竭力尋找家庭之外的資金來源。校園貸也正是看到了大學生的這種需求，不斷“創新”著貸款的形式，如裸條貸、分期貸，也催生了多個平臺，如趣分期、分期樂、愛學貸、諾諾鎊客、閃銀、優分期等。在部分大學生熱衷校園貸的背后，體現的正是強烈的消費焦慮。
(三)“發財暴富”的創富焦慮
部分大學生陷入到校園貸的陷阱中，是因為寄希望于通過貸款來賭球、買彩票等實現發財暴富。例如，河南牧業經濟學院2014級飼料與動物營養專業大二學生鄭旭(化名)迷戀足彩，輸光生活費后又通過網絡借貸買彩，甚至冒用同學名義或請求同學幫忙借貸，最終欠下巨債，無力償還，跳樓自殺。[1]為了實現一夜暴富，不惜鋌而走險，借高利貸賭球、買彩票，根本沒有注意到高利貸的可怕，沒有考慮到賭球的非法性、中彩票的低概率。在部分大學生中，不是通過扎扎實實地學習來提升自身的就業競爭資本，不是通過誠實、辛勤勞動獲得合法收入，而是寄希望于通過捷徑或歪門邪道獲取高額財富，這可以稱之為“發財暴富”的創富焦慮。這種創富焦慮較輕的表現是買彩票，極端表現則是賭球、搶劫等違法犯罪行為。由此可以看出，這種“發財暴富”的創富焦慮是極為有害的。雖然較重程度的創富焦慮只存在于少數學生中，但更多的學生可能也存在著一定程度上的創富焦慮，這需要我們高度重視。
(四)“盲目創業”和“一定成功”的創業焦慮
隨著高校創業教育的不斷普及，創業的概念可以說已經深入大學生的頭腦，激發著大學生的創業沖動。而隨著網絡的發展，創業的形式也越來越多樣，互聯網創業更是深入人心，許多大學生正是通過互聯網實現了成功創業，如“餓了么”等。在互聯網平臺上，微創業、微商等成本不算高的創業為大學生所青睞，許多大學生加入了微商創業的大軍，如微商代購等。創業是一項高風險的活動，微商創業雖然所需資金并不算多，但如果經營不善同樣會使缺乏資金來源的大學生陷入資金鏈斷裂的困境中。社會上對微商創業的不實宣傳也刺激著大學生的創業沖動。“《揭秘一個女大學生做微商如何月入上萬》《一個微商賣貨月入5000的在校大學生》等標題對學生們很是有吸引力……85.5%的學生表示其朋友圈子里有人在做‘微商’，60.7%的學生表示未來會考慮做‘微商’”，“然而，所謂的校園微商，所利用的不過是大學生們的人脈關系，它不是什么模式上的創新，也沒有什么創意的含量，更談不上如何高科技，做著做著，很多人就虧本了，可能還需要求助于校園貸，拆東墻補西墻，越陷越深。”[2]許多大學生往往不了解創業的風險，盲目創業，單純地認為自己創業一定會成功，情緒性地用創業成功的案例來激勵自己。一些大學生在陷入資金鏈斷裂的困境時，不是客觀、理性地看待自身創業中存在的問題，而是憑著一腔熱情到處尋找貸款來試圖緩解困境，殊不知，這更加劇了陷入校園貸的風險。“時下在創業大軍中，年輕的身影越來越多，還未踏出校門就想起步的學生也不在少數。面對在校大學生創業，這群沒有任何社會收入的學生群體，該通過什么途徑及方法獲得正規的創業啟動金?光靠‘啃老’的方式顯然并非上策;銀行貸款，門檻太高，且不少在校生不知道怎么辦理;這時送上門的‘校園貸’，就成了一種選擇。”[3]
(五)“化妝整容”和“急于脫單”的形象和婚戀焦慮
大學生正處于青春期，對自身的形象極為關注，特別是部分女大學生沉迷于化妝整容，在形象消費上大手大腳，由此陷入校園貸的現象并不少見。一名女孩在微博上發帖稱“想在上大學前整一下鼻子，讓自己變得更漂亮點。但因為錢不夠，便想貸款去整容，特地上網尋求幫助”。[4]除此之外，部分大學生交友戀愛消費也較大，入不敷出，以致“求助”校園貸。有媒體報道，一名男大學生因為女友愛攀比，喜歡購物花錢，男孩沒有經濟收入，又愛面子，不想失去女友，就跑去借高利貸。借款幾分鐘就搞定了，可還款還不上了，他竟然鋌而走險去偷電動車，最后被警察抓住，女朋友也離開了他。[5]這些例子反映了當下部分大學生不能正確地看待交友婚戀。
二、引導大學生樹立成熟、理性、健康的成長觀
部分大學生陷入校園貸陷阱的背后，其實是對自身的成長充滿著焦慮。這種成長焦慮并不只存在于少數學生中，在大部分學生中可能都存在。因此，作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必須直面大學生的這些焦慮，開展有針對性的教育疏導，幫助大學生樹立成熟、理性、健康的成長觀。具體來說，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著手進行疏導。
(一)樹立“建功立業”的成才觀
成才觀是青年發展中極為重要的價值觀，有什么樣的成才觀就會產生什么樣的行為和動力。習近平對青年發展提出了期望：“廣大青年要牢記‘空談誤國、實干興邦’，立足本職、埋頭苦干，從自身做起，從點滴做起，用勤勞的雙手、一流的業績成就屬于自己的人生精彩。要不怕困難、攻堅克難，勇于到條件艱苦的基層、國家建設的一線、項目攻關的前沿，經受鍛煉，增長才干。要勇于創業、敢闖敢干，努力在改革開放中闖新路、創新業，不斷開辟事業發展新天地。”[6]因此，大學生應當樹立“建功立業”的成才觀。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教育引導大學生在為國家建功立業中找到人生航向，防止沉溺于精致的利己主義規劃。大學生要切實按照習近平的要求，“勤學，下得苦功夫，求得真學問”，“修德，加強道德修養，注重道德實踐”，“明辨，善于明辨是非，善于決斷選擇”，“篤實，扎扎實實干事，踏踏實實做人”。[7]只有讓青年大學生深刻認識到有信念、有夢想、有奮斗、有奉獻的人生，才是有意義的人生，才是值得過的人生，才會使大學生從根本上生發出奮斗創新的力量，而不是沉溺于淺層的物質欲望、精致的利己主義、消極的人生追求。
(二)樹立“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的學習觀
通常看來，包括大學生在內的當代青年似乎陷入了“小確幸”“小確喪”“火星文”等碎片化狀態之中。作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應深刻認識到，這種碎片化特征恰恰反映了他們對于偉大、崇高、理論征服性的渴求沒有得到滿足，于是陷入了對自我的關注、對精致的利己主義的追求等碎片化狀態中。其實，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代大學生都存著對于偉大、崇高、理論征服性的渴求，宏大敘事從來都未曾遠離青年的思想視野，關鍵在于我們要把這種需求激發出來，并有效地通過教育給予滿足。因此，筆者認為，“為中華崛起而讀書”仍然應當作為當代大學生的學習觀。可能有的人覺得中國已經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GDP躍居世界第二，再用“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來激勵大學生似乎有些過時。其實不然，雖然我們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不論從哲學社會科學來說，還是從自然科學來說，原創性都還不夠，與世界發達國家還存在著不小的差距，由此也使得我們在國際上的話語權還不足。雖然我國GDP排名世界第二，但人均GDP卻在世界第70位左右，仍然處于發展中國家行列。也正是如此，習近平在2012年11月29日參觀《復興之路》展覽時提出了中國夢，強調“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最偉大的夢想”。[8]因此，當代大學生要樹立“為中華崛起而讀書”的學習觀，自覺地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讀書，如此，才能從根本上增強大學生的學習動力。
(三)樹立“量入為出”的消費觀
消費是社會運行的重要支撐，但在資本力量的渲染下，社會也在一定程度上陷入了鮑德里亞所描述的“消費社會”，“符號消費”成為許多人的消費目的，人們消費的不僅僅是商品的使用價值，更關注這種商品所代表的流行趨勢、消費層次。雖然大學生的資金主要來源于父母，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對所謂“高品位”生活的追求，“符號消費”對他們的思想控制并不弱于對社會人群的影響。對此，應積極引導大學生樹立“量入為出”的消費觀。通過多種渠道特別是思想政治理論課加強消費觀教育，使大學生在面對強烈的物質誘惑時能合理消費、適度消費，讓有限的資金更有效地服務自身發展。教育部辦公廳、中國銀監會辦公廳下發的《關于加強校園不良網絡借貸風險防范和教育引導工作的通知》特別強調，要“教育引導學生樹立理性的消費觀。關心關注學生消費心理，糾正學生超前消費、過度消費和從眾消費等錯誤觀念。在生活消費、人際消費、娛樂消費等方面，教育學生不盲從、不攀比、不炫耀，引導學生合理消費、理性消費、適度消費。教育引導學生樹立科學的消費觀。幫助學生科學制定消費計劃，結合實際，量入為出。”
(四)樹立“務實理性”的創業觀
當前，創業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這說明高校創業教育取得了一定的實效，但同時我們也要看到，創業始終是一項高風險的活動。創業中存在大量的風險，如模式風險、經驗風險、資金風險、法律風險等，每一種風險都可能導致創業失敗。特別是資金問題，很多創業企業都碰到過資金鏈緊張或斷裂問題。誠然，創業需要激情，但其中存在的風險亦不可忽視，而且創業失敗有可能帶來一系列不利后果。大學生作為純消費群體，缺乏資金，社會經驗又不足，相關的知識儲備比較欠缺，在創業時更應該務實理性，不能頭腦一熱就創業。高校創業教育應開設“創業風險”課程，邀請創業成功人士、法律人士、投資人士等來到創業教育課堂，不僅講授成功創業經驗，更要講授如何規避和處理創業中的風險，讓大學生學會認識和評估創業中的風險，增強抵御風險的能力。教育大學生即使面對風險，也要理性應對，不能慌張無措，甚至陷入高利貸的陷阱。同時，也應開展相關創業風險咨詢，讓有創業意愿、準備創業、正在創業的大學生在任何時候都能夠得到關于創業風險的咨詢。這樣才能真正讓大學生樹立務實理性的創業觀，讓大學生想創業、敢創業、能創業、創成業。高校創業教育不應只注重創業率，更應該注重創業成功率、創業質量，有質量的創業率才有意義。
(五)樹立“勞動致富、理性求財”的創富觀
應通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讓大學生樹立“勞動致富、理性求財”的創富觀。一是要引導大學生樹立正確的財富觀。樹立什么樣的財富觀，就會產生什么樣的創造財富的行為。具有貪圖安逸、享樂的財富觀，就會產生“一夜暴富”的想法，甚至陷入利用高利貸購買彩票、賭球等實現發財夢的幻想。具有“財富越多，責任越大”的財富觀，容易產生創造財富的同時也為社會作出貢獻的想法，進而通過勞動致富，實現理性求財。因此，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目標之一就是引導大學生樹立正確的財富觀。二是要引導大學生樹立“勞動致富、理性求財”的觀念。勞動光榮是社會主義社會的基本價值原則。習近平指出，要教育孩子們從小熱愛勞動、熱愛創造，通過勞動和創造播種希望、收獲果實，也通過勞動和創造磨煉意志、提高自己。[9]要引導大學生樹立通過勞動創造財富、理性求財的觀念。這里的勞動既包括體力勞動，也包括腦力勞動。大學生作為知識群體，更傾向于通過腦力勞動創造財富，我們應當鼓勵大學生運用自己的智慧通過勞動實現理性求財、合理求財。三是要批判社會上流行的“勞動致富是騙人的”等錯誤社會思潮。現在社會上流行著“勞動致富是騙人的”“勞動致富的觀念會讓你深陷社會底層”等錯誤的社會思潮，對大學生建構科學、合理的創富觀產生了嚴重誤導。這些錯誤的社會思潮貌似有著“嚴密的推理”，其實都是根據社會上的個別現象演繹出來的以偏概全的錯誤觀念。對這些觀念，我們應當有理有據地進行批判，幫助大學生合理建構創富觀。
(六)樹立“誠實守信”的金融觀
現代社會是信用社會，現代市場經濟是信用經濟，誠實守信之人才能在社會上很好地生存。大家都能誠實守信，社會才會和諧發展。我國目前正在加強信用體系建設，2014年國務院頒布了《社會信用體系建設規劃綱要(2014-2020年)》，信用社會建設已經取得了建設性成果，“目前，我國社會信用體系建設在若干基礎領域和關鍵環節取得了突破性進展”。[10]社會自身也在不斷加強信用建設，推動人們注重自身的信用意識和信用行為，例如，根據信用免押金使用共享單車等。因此，應引導大學生樹立誠實守信的金融觀，這也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內容。具體來說，一是要引導大學生樹立誠實意識。要引導大學生從基本的行為習慣做起，做到不作弊、不抄襲、不欺瞞。只有在校園里就樹立誠實的意識，才會在走向社會以后誠實工作、誠實待人。二是要引導大學生樹立“守信”意識。遵守承諾、約定，才有與他人溝通合作的基礎。交往、創業、貸款等都要以“守信”為基礎，如此才能夯實成才和事業的根基。“誠以養德，信以立身。”每一個人在不同的人生階段都會生活在相應的共同體中，只有誠實守信才能打造和諧共同體，以最低的社會成本成就更偉大的社會事業。
(七)樹立“健康婚戀”的婚戀觀
一是要引導大學生認識到學習才是大學生活的主業，婚戀并不是大學生活的主要內容，甚至不是必要內容。作為學生，最根本的追求是求知，讓自己成長為對社會有用的人才。二是要引導大學生健康擇偶。容貌形象、家庭條件等成為許多大學生擇偶的重要選項，而忽略了志同道合的價值追求。共同的價值追求應當成為大學生擇偶最重要的原則。三是要引導大學生在婚戀中合理消費。戀愛交友需要一定的消費，但這種消費一定要在合理的范圍之內，而不是無原則地滿足對方。四是要面向不同的學生群體進行有針對性的婚戀教育。大學生作為知識群體，走向社會后成為各行各業的骨干，其婚戀觀具有標桿意義和引領價值。特別是將來會成為演藝人員的學生群體，其婚戀觀具有更廣泛、更強烈的示范性，其健康婚戀觀的培養更為重要。因此，應高度重視大學生的婚戀觀培養，注重面向不同的學生群體開展有針對性的婚戀教育，使大學生形成正確的婚戀觀，等他們走向社會就能對整個社會的婚戀觀產生積極影響。
參考文獻：
[1]曹曉波，孫良滋.欠“校園貸”60萬的大學生之死[N].新京報，2016-03-19.
[2]王楊.大二女生因校園貸自殺：不怨虛榮，該怨“偽創業”[EB/OL].騰訊網，http://news.qq.com/a/20170418/016159.htm，2017-04-18.
[3]朱立雅，王帝.花謝“裸條貸”：她的死，可能不是因為虛榮[EB/OL].中青在線，http://article.cyol.com/news/content/2017-04/17/content_15948369.htm，2017-04-17.
[4]李平.剛考上大學就想貸款整容武鳴女孩引熱議[EB/OL].廣西新聞網，http://news.gxnews.com.cn/stat icpages/20140728/newgx53d5806e-10818777.shtml，2014-07-28.
[5]李芳.一年接待20多個被逼得走投無路的大學生 吳天祥痛斥“高利貸滲透校園”[N].武漢晚報，2015-11-05.
[6]習近平.在同各界優秀青年代表座談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3-05-05.
[7]習近平.青年要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北京大學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4-05-05.
[8]習近平在參觀《復興之路》展覽時強調 承前啟后繼往開來 繼續朝著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目標奮勇前進[N].人民日報，2012-11-30.
[9]習近平.在慶祝“五一”國際勞動節暨表彰全國勞動模范和先進工作者大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5-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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