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輕議冢中人,冢中笑爾書生氣”
——看妖魔化毛澤東
曹久強
毛澤東作為當今國家以及軍隊的主要締造者,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領袖,在他身后三十年內卻遭到了他締造的國家內一部分人的非議與妖魔化。這樣的待遇可能是他生前沒有想到的。他的遭遇比他一直喜歡而且為他平反的曹操更加凄慘。雖然曹操在歷史上也是一個很有爭議的歷史人物,但是,至少對于曹操的妖魔化到了唐朝才開始的。這時他已經去世幾百年了。在曹操去世的幾十年內,不管是曹魏政權,還是司馬氏政權都沒有妖魔化他。這樣當然是政府的主流觀點,民間未必沒有妖魔化的觀點。但是,至少在曹操身后幾十年內沒有出現像目前中國這樣大規(guī)模妖魔化毛澤東的行為。于是,毛澤東能為上千年前的曹操平反,但是,卻不能免于他締造的國家內部分人對他的妖魔化。這就是毛澤東在歷史上的悲劇。
盡管目前正如曹操去世后一樣,國家層面沒有妖魔化他,但是,卻對民間層面上這些大規(guī)模的妖魔化毛澤東不聞不問。甚至到了國家媒體--中央電視臺都可以讓一位叫袁鵬飛的中學教師在大眾面前任意污蔑毛澤東以及屬于他的時代。要是毛澤東在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當然袁鵬飛只是當前妖魔化毛澤東的眾多文化人中的一個典型,在目前,那些所謂的文化人正在從自己的各種角度來解讀毛澤東所謂的惡,來解讀他們認定的中國歷史上有史以來的最大暴君與獨裁者。于是,從暴君、獨裁者、到流氓、草寇等頭銜都出來了,這些帽子一個個加在了他的頭上,還美其名曰是還原歷史。似乎在這些人看來毛澤東是絕對的惡,即使有點功勞也是惡遠遠大于善。于是,這些妖魔化毛澤東正在浩浩蕩蕩的上演,成為發(fā)泄對于社會主義國家與政府不滿的出發(fā)口。
也許正如古人說的一方面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另一方也是眾口鑠金,三人成虎。也許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也許正如哲學家眼中,哲學家是最偉大的。總之,當前中國部分文化人對于毛澤東的妖魔化既正常又不正常。
聯想到歷史上的曹操。民間對于曹操的妖魔化在于他喜歡殺人,而且喜歡搞權謀,特別地主中的文化人對于他所謂實際上竊奪劉漢政權,是漢王朝的奸臣與篡位者這一點一直耿耿于懷。盡管曹魏政權以所謂的禪讓從劉家手中建立了自己的政權,以后的司馬氏的晉以及后面的歷代王朝基本上都沿用這樣的禪讓,也就是這樣篡奪他家的王朝。但是,這些文化人不去一一追究。因為他們知道,要是一一追究,就怕一是會觸犯本朝帝王,二是太多實例,一一追究成了常態(tài),反而說明歷史是這樣的了。于是,他們把精力放在了死去的人身上。因為在他們看來,曹操是始作俑者。而且抓著死人也不會觸犯本朝帝王,反而成為帝王需要的正統(tǒng)觀念。于是,這樣的心態(tài)一直延續(xù),直到曹操死后幾百年都念念不忘。在他們的封建正統(tǒng)觀念下,一切都要經受這個衡量。自然曹操極度的違反了他們的正統(tǒng),也就是要受到他們的重點批判。從唐開始,到明清都在不斷深化對于曹操的妖魔化。最成功的妖魔化要屬于羅貫中寫的《三國演義》。這本書寫的是如此之好,對于曹操的奸雄刻畫之深,確實讓人永生難忘。這本小說,奠定了自他以后的曹操的奸雄形象。
現在中國一些文化人以打著西方的所謂普世價值,打著西方的自由民主作為世界正統(tǒng)來衡量世界,自然包括了不符合他們所謂正統(tǒng)的中國與毛澤東。直接反對中國現政權,他們是不敢的。他們正如那些封建名教的斗士一樣是懦弱的。而違反他們正統(tǒng)的毛澤東卻成為一個理想的批斗對象。一是,毛澤東是現政權的締造者,批斗他就是間接批斗現政權;二是,毛澤東晚年有錯誤,這是現政權也承認的,借此批斗也不屬于直接冒犯現政權,而是“遵循”現政權,只是順著添點油,加點醋而已。于是,毛澤東被他們打下了地獄。他們正在充當著唐宋以后那些拿著封建正統(tǒng)妖魔曹操的名教斗士一樣的角色。他們就是現在的民主自由斗士。于是,任何的一切都要以民主自由來衡量,而且不管人家的歷史背景與階級背景,總之,一切不符合自由民主的,在他們這里都要下地獄。
現在的自由民主斗士比那些封建正統(tǒng)名教斗士還要心狠手辣。至少在歷史上封建名教斗士對于曹操不單單是絕對的否定,而且肯定他的一些歷史功績。比如,黃庭堅寫詩這樣評價曹操:南征北伐報功頻,劉氏親為魏國賓。畢竟以丕成霸業(yè),豈能於漢作純臣。兩都喬木皆秋色,二祖洪波在細民。駕馭英雄雖有術,力扶宗社豈無人。在這首詩里面,至少還承認曹操建了不少功,而且能夠駕馭英雄為自己辦事。并沒有完全否認曹操。就是在羅貫中的《三國演義》中,對于曹操也不是絕對的否定。首先在以遼東人預測有真人起于梁沛之間,其勢不可敵來說明曹操的出現的必然性及天命性。后面在曹操去世的時候,對于曹操一生做總結的時候,卻用一首古風很中肯的評論了曹操的一生。這首古風是這樣寫的:“鄴則鄴城水漳水,定有異人從此起:雄謀韻事與文心,君臣兄弟而父子;英雄未有俗胸中,出沒豈隨人眼底?功首罪魁非兩人,遺臭流芳本一身;文章有神霸有氣,豈能茍爾化為群?橫流筑臺距太行,氣與理勢相低昂;安有斯人不作逆,小不為霸大不王?霸王降作兒女鳴,無可奈何中不平;向帳明知非有益,分香未可謂無情。嗚呼!古人作事無巨細,寂寞豪華皆有意;書生輕議冢中人,冢中笑爾書生氣!”在這首詩中,羅貫中稱曹操為異人,異人至少是一個中性詞,不是貶義;雄謀韻事與文心體現了曹操的政治、軍事以及文學才華;君臣兄弟而父子體現了君臣之間關系不錯;英雄未有俗胸中,出沒豈隨人眼底體現了曹操是一個英雄;功首罪魁非兩人,遺臭流芳本一身體現了對于曹操委婉的批評;最后一句“書生輕議冢中人,冢中笑爾書生氣”是對于曹操身后那些文人非議曹操的嘲諷。可見,在曹操這位有著很大爭議的歷史人物中,即使那些封建名教斗士也不是徹底否定曹操。而我們現在的民主自由斗士卻拿出一副徹底否定毛澤東,與毛澤東苦大仇深的樣子。可見,我們現在自由民主斗士比封建名教斗士還要心狠手辣,還要極端、消極。
作為毛澤東,歷史命運最大的轉折點,就在于毛澤東時代的大躍進以及文革。在這個時代餓死人以及文革動亂成為民主自由斗士的借口。作為與毛澤東同時代的另一國領袖胡志明,因為沒有機會來學習蘇聯模式而免于遭受探索失敗的命運。而這位與毛澤東一樣的共產主義的領袖因為沒有這個機會,而保全了一生的名節(jié),現在在越南人看來胡志明除了抽煙與不結婚以外幾乎是完人。他的國家也是社會主義,而他國家內的那些民主自由斗士對于越共一黨執(zhí)政肯定也是不滿,可惜他們卻沒有一個很好的借口來發(fā)泄他們對于社會主義國家與政府的不滿。我不知道他們國家的那些自由民主斗士今后會以什么為借口發(fā)起對于社會主義的攻擊。
我想,一個是中國的毛澤東,在很多中國人人污蔑看來是秦始皇加斯大林,一個是越南的胡志明,在很多越南人看來是完人。同樣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領袖,同樣是社會主義國家以及軍隊的締造者,同樣是正在處于一黨執(zhí)政下的人民,同樣是大家都不相信的社會主義國家,卻對于他們國家與民族的偉大的歷史人物進行不同的對待。而且很多人還把毛澤東晚年的悲劇強加在社會主義國家與制度身上,這是多么大的反差。難道我們的自由民主斗士會對比西方國家,為什么不對比一下離我們很近的越南呢?這就是我對于那些民主斗士不滿的地方。
正是基于此,我對于那些抱著西方唯心主義觀點,從自己主觀角度任意膚淺解讀毛澤東的文化人感到悲哀。也讓我深深認同這句“書生輕議冢中人,冢中笑爾書生氣”。事實上,對毛澤東進行妖魔化的都是文化人,而政治家中除了他的對手卻沒有多少這樣妖魔化毛澤東。而我相信只有政治家才能理解政治家,因為他們做著同樣的事情,有著相同的心態(tài)與感受,他們才能得出對于一個政治人物真正的評價。而那些文化人,也就是所謂的書生,往往是迂腐的,矯情的,坐著說話不嫌腰疼的。現在的文化人無非是把封建正統(tǒng)的牌子換成了時髦的自由民主牌子而已。他們抓住這樣一個歷史的牌子來衡量歷史人物,他們有沒有想過他們的牌子是否會一直是正確的,因為封建正統(tǒng)的牌子打了幾千年,也被否決了。他們是否真正理解了這個帶有階級性以及屬于政治范圍內的自由民主?恐怕是作為政治的東西,還是政治家更加具有發(fā)言權吧,因為對于政治,他們才說專家。
因此,對于毛澤東的定論還是留給人民以及那些政治家吧,現在的書生輕議毛澤東,就像以前的書生輕議曹操一樣,這些冢中人會笑話這些書生書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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