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打著民主旗號復辟資本主義
——評李銳“非毛”
岳青山
李銳在《炎黃春秋》07年第2期的記者訪談中,撇開社會的經濟基礎和政權性質,提出什么“民主是社會主義最本質的東西?!边@些年他到處攻擊毛澤東“獨裁”、“專制”,不要民主。說什么毛澤東盡管在早期著作中,“表示過重視民主的思想。”“但從在野的地位這為執政的地位之后,他就不像民主革命那樣強調民主問題了?!彼裘珴蓶|錯誤地“把民主看成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白詈笸懽優閭€人獨斷專行。”“毛澤東晚年很欣賞‘大民主’這并不表示他對民主感興趣,而是說明他對法制不感興趣”,“民主其表,專制其實。”(《手記》第309、312頁)
究竟如何看待毛澤東的民主觀?李銳宣揚的民主觀是什么貨色?他打著民主的旗究竟是要干什么?
這是一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不可不分辨清楚。
一、民主屬于政治范疇,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李銳到處攻擊毛澤東錯誤地把民主看成是手段不是目的。他竭力鼓吹抽象民主、一般民主,說什么:“民主和專制的斗爭,追求自由和人權,是人類歷史進步的普遍規律?!边€公然贊揚和推銷別人提出的什么“民主就是人民當家作主,本身沒有階級性”這樣的觀點。
誠然,毛澤東確是把民主視為政治范疇,屬于上層建筑,實質上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他在1957年的《正處》中說:“民主這個東西,有時候看來似乎是目的,實際上,是一種手段。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民主屬于上層建筑,屬于政治這個范疇。這就是說,歸根結蒂,它是為經濟基礎服務的。自由也是變樣這樣?!保ā段募返?卷,第208—209頁)這個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能夠否定和推翻得了嗎?
其實,毛澤東在這里只是重申和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
恩格斯1883年3月24日在《致愛·伯恩斯坦》的信中,就曾尖銳地批評過伯恩斯坦3月發表的文章論述民主的錯誤觀點。他說:文章“對民主這個‘概念’的引證是糟糕的。這個概念每次都隨著人民的變化而變化,因此它沒有幫助我們前進一步。照我的意見,應當這樣說:無產階級為了奪取政權也需要民主形式,然而對于無產階級來說,這種形式和一切政治形式一樣,只是一種手段?!钡?,如果在今天,有人把民主看成是目的,那就錯了。(《馬恩文選》第4卷,第443頁)恩格斯說得清清楚楚:民主只是一種“政治形式”,“只是一種手段”,不是目的。
而李銳卻像伯恩坦一樣,“把民主看成目的”,而不是手段。這就不能不陷入歷史唯心主義。
這個問題的癥結在于,在社會形態的“三大基本層次”中,民主應當如何正確定性、定位?這里存在著唯物史觀和唯心史觀這兩種歷史觀的根本對立。
從馬克思主義的唯物史觀來看,生產力是社會發展的最終決定力量,經濟是基礎,政治、文化等上層建筑是由經濟基礎決定并為其服務的。毛澤東有過這樣的名言:“一定的文化(當作觀念形態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的反映,又給予偉大影響和作用于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而經濟是基礎,政治則是經濟的集中表現。這就是我們對于文化和政治、經濟的關系的基本觀點。”(毛選第2卷,第663—664頁)他在這里說的是文化應當如何正確定性和定位。民主也是這樣。
民主的實質究竟是什么?馬克思發現的唯物史觀確認,民主不是生產力的范疇,也不是經濟基礎的范疇,只能“屬于上層建筑,屬于政治的范疇。”因之,民主歸根到底是經濟基礎所決定,并為之服務的,不管李銳說得如何玄乎,它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與此相反,唯心史觀顛倒社會存在和社會意識的關系,否定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抹殺經濟決定政治,把民主看成目的而不是手段,也就是題中應有之義了。
李銳鼓吹民主是目的,不是手段,也只是他堅持唯心史觀,反對唯物史觀的一個突出罷了。
二、民主是有階級性的,社會主義的民主是無產階級民主,不是資產階級民主。
李銳宣揚資產階級的民主觀,引別人的話來佐證:“民主就是人民當家作,本身沒有階級性,沒有資產階級民主和無產階級民主的區別?!?/p>
這種觀點是否合乎歷史的真實?是馬克思主義的觀點,還是反馬克思主義的觀點?
毛澤東歷來認為,在有階級斗爭的社會里,每個人都在一定的社會中生活,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在存在階級和階級斗爭的社會里,既然民主屬于政治范疇,那它本身就必然帶有鮮明的階級性,不可能是超階級的。
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在的講話》中論及“人性論”問題說:“有沒有人性這個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里就是只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沒有什么超階級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階級的人性,而地主資產階級則主張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唯一的人性?!保ā睹x》第3卷,第870頁)人性是這樣,文藝是這樣,民主也是這樣。
李銳把西方資本主義的民主制吹得天花亂墜,攻擊毛澤東“封建專制”,不實行民主。其實,這只是1957年資產階級右派攻擊黨和社會主義制度的老調重彈。
毛澤東在《正處》中尖銳地批駁右派鼓吹“抽象民主”時,深刻論述了民主的具體性和階級性。他說:“我國另有一些人在匈牙利問題上表現動搖,是因為他們不懂得世界上的具體情況。他們以為在我們的人民民主制度下自由太少了,不如西方的議會制度自由多。他們要求實行西方的兩黨制,這一黨在臺上,那一黨在臺下。但是這種所謂兩黨制不過是維護資產階級專政的一種方法,它絕不能保障勞動人民的自由權利。實際上世界上只有具體的自由,具體的民主,沒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階級斗爭的社會里,有了剝削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自由,就沒有勞動人民不受剝削的自由。有了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民主。有些資本主義國家也容許共產黨的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資產階級的根本利益為限度,超出這有限度就不容許了?!保ā段募返?卷,第208頁)
毛澤東還指出:社會主義的民主是廣大工人、農民和知識分子的民主,是人民民主。“我們的這個社會主義民主是任何資本主義國家所不可能有的最廣大的民主?!保ā段募返?卷,第207頁)這是歷史的真實!
毛澤東為中國廣大工農勞動人民爭取民主,建立社會主義的民主制,奮斗了終身。前28年領導中國人民浴血奮戰,推翻三座大山,其中就包括從根本上廢除封建專制,爭得民主。他在秋收起義上了井岡山后,就破天荒地在軍隊中創立無產階級的民主制,成立士兵委員會,實行“三大民主”(軍事民主、政治民主和經濟民主)。我們的解放區,從井岡山到延安,都是全國人民向往的民主圣地。在建國后,我國的億萬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得到了解放,在毛澤東的領導之下,我國建立和發展了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主政權,建立和發展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建立和發展少數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建立和發展在黨的領導下各民主黨派多黨合作的民主制度,以及其他社會主義民主制度。中國的工人、農民及其他勞動人民破天荒第一次享受到了真正的社會主義民主。在毛澤東領導下,工人階級始終居于社會的領導地位,他們始終是社會的“強勢群體”。這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勞動人民可望而不可即的。
李銳販賣“抽象民主”、“一般民主”決不是什么“創新”,辦不過是把修正主義的東西奉為圭臬。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上,從伯恩斯坦、考茨基,到赫魯曉夫無不是這樣。
1888年,恩格斯在《費爾巴哈論》里指出:“現代歷史至少已經證明:任何政治斗爭都是階級斗爭,而任何爭取解放的階級斗爭,盡管它必然地具有政治形式(因為任何階級斗爭都是政治斗爭)歸根到底都是圍繞著經濟解放進行的。因此,至少在這里,國家、政治制度是從屬的東西,而市民社會,經濟關系的領域是決定的因素?!彼谂g“人追求幸福的平等權利”這種要求適合于任何時代和任何情況的唯心史觀的觀點時說:“在古代奴隸和奴隸主之間,在中世紀的農奴和領主之間,難道談得上追求幸福的平等權利嗎?”到了資本主義社會,“平等權利在口頭上國被承認了”,但追求幸福的欲望只有極微少一部分人可以靠理想的權力來滿足?!八再Y本主義對多數人追求幸福的平等權利所給予的尊重,即使一般說來多些,也未必比農奴制所給予多?!辟Y本主義所謂民主國家的實質是什么?“美國人早就向歐洲世界證明,資產階級共和國就是資本主義生意人的共和國;在那里,政治同其他一切一樣,只不過是一種買賣。”(《馬恩選集》第3卷,第237、235、497頁)
列寧在《無產階級革命和叛徙考茨基》一書中,痛斥了考茨基鼓吹的所謂“純粹民主”掩蓋資本主義民主的資產階級實質,是愚弄工人的謊話。他說:“如果不是嘲弄智慧和歷史,那就很明顯:只要有不同的階級存在,就不能說‘純粹民主’,只能說階級民主(附帶說一下,‘純粹民主’不僅是既不了解階級斗爭,也不了解國家實質的無知的論調,而且是十足的空談。)‘純粹民主’是自由主義者用來愚弄工人的謊話。歷史上有代替封建制度的資產階級民主,也有代替資產階級民主的無產階級民主。”他還說:“資產階級民主同中世紀制度比較起來,在歷史上是一個大進步,但它始終是而且在資本主義制度下,不能不是狹隘的、殘缺不全的、虛偽的、騙人的民主,對富人是天堂,對被剝削者、對窮人是陷阱和騙局?!保ā读袑庍x集》第3卷,第629、630頁)
可見,在馬克思主義里面,人權、民主和自由是具體的,不是抽象的,是有階級性的,不是超階級的。這里不存在要不要民主、自由和人權,而是分清什么人、什么階級的民主、自由和人權。
李銳宣揚超階級的民主只是“用來愚弄工人的謊話?!?/p>
三、社會主義民主和資本主義民主的本質區別是抹殺不了的。
社會主義民主同資本主義民主有其確定的界限。兩者的本質的區別是客觀存在的,抹殺不了的。
首先,馬克思主義的唯物史觀揭明,任何國家在實質上是階級統治的工具,因之,作為政治形式的民主,歸根到底都是占統治地位的階級的民主,超階級的抽象民主是沒有的。在毛澤東領導下的前29年,我國的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治制度決定了我們實行的制度是無產階級的民主。我國的工人階級從被壓迫、被剝削的無產階級上升成國家的領導階級,從社會的“弱勢群體”變成了強勢群體,享受到了廣泛的、真正的社會主義民主。而在資本主義社會,“現代的國家政權只不過是管理資產階級共同事務罷了?!保ā豆伯a黨宣言》)既然資產階級占居統治地位,資本主義國家是資產階級的統治工具,那就注定他們所謂的民主,實質上只能是資產階級的民主。眾所周知,在資本主義社會,廣大工農勞動群眾是被統治和被壓迫地的“弱勢群體”,他們以何來什么真正的民主?
這種鐵的界限,李銳否定得了嗎?
其次,民主作為一種政治形式,不是取決于其表面如何熱鬧,歸根到底是看其聽取、廣納和集中什么人、什么階級的意見,代表和維護什么人、什么階級的利益。否則,民主其名,專制其實。毛澤東領導的前29年,我們黨和國家的政策取向,無不是廣泛傾聽工、農和知識分子的意見的結果,無不是堅定代表和維護著他們的根本利益。資本主義所謂民主國家的決策,難道不是集中反映少數資產階級意愿,而反倒是聽取和代表了廣大工農勞動人民的意愿?
這個鐵的界限,李銳否定得了?
其三,社會主義的民主和資本主義的民主,是占社會成員絕大多數人的民主和少數人的民主的區別。因之,毛澤東敢于鮮明地承認民主的階級性,因為這種社會主義的民主是多數人的民主。而資產階級其所以否定民主的階級性,原因也就在這里,代表少數人,自感理虧。無庸置疑,資產階級在反對封建主義的斗爭中建立了民主制度,這是人類歷史的巨大進步,承認和堅持民主的階級性絲毫也不否定資本主義社會的工人、農民也有某種程度的“民主”。這就是李銳斤斤樂道的多黨制選舉、游行示威的權利、言論自由和出版自由,等等。但必須看到,凡此種種資產階級施恩工農群眾的這些民主都有一條鐵定的“底線”,即以不危及資本主義國家的統治為限。否則,這種民主就會拋到九霄云外。
這個鐵的界限,李銳否定得了嗎?
李銳離開具體性和階級性,宣揚“純粹民主”、“一般民主”、抽象民主,抹殺民主的階級性,只能“愚弄工人的謊話?!蓖瑫r,也是借以掩蓋資產階級民主的階級實質。
四、窮途末路,請出陳獨秀幫忙
李銳此人既然公開宣稱唯物史觀的基本原理都“不科學”,又要打著民主旗號來復辟資本主義,自然就拿不出什么像樣的理論武器。所以,在民主問題上捧出陳獨秀這位“五四運動的主帥”幫忙,也在情理之中。他引用陳獨秀的話作來佐證,并瘋狂否定、攻擊和詆毀無產階級專政。他引陳獨秀的話說:“所謂無產階級獨裁,根本沒有這樣的東西,即黨的獨裁,結果只能是領袖的獨裁。任何領袖都是和殘暴、蒙蔽、欺騙、貪污的官僚政治不能分離的。……無產階級取得政權之后,有國有大工業、軍隊、警察、法院、蘇維埃選舉法這些利器在手,足以鎮壓資產階級反革命,用不著拿獨裁代替民主。獨裁制是一把利刃,今天用之殺別人,明天便會用之殺自己?!崩钿J歡呼“五四運動的主帥真是何等英明的預言家?!?/p>
在這里,李銳和陳獨秀像帝國主義頭子一樣,咒罵無產階級專政是“用專制代替民主”,實行“無產階級獨裁”,說什么無產階級專政“根本沒有這樣的東西”,這就從根本上背叛馬克思主義。關于這個問題,我們還將專題論及。
這里僅就民主觀來說,李銳揮舞起陳獨秀的這種武器實在荒唐已極。
先看所謂如果要有無產階級專政,那就只能是“黨的獨裁,結果是領袖的獨裁”。這就表明他們對馬克思主義關于群眾、階級、政黨和領袖的辯證關系一竅不通。讓我們重溫一下列寧在《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中這一段名言:“‘是黨專政還是階級專政?是領袖專政(領袖的黨)還是群眾專政(群眾的黨)?’—單是這種問題的提法已經證明思想的混亂到了不可思議的無可救藥地步。這些人煞費苦心,標新立異,結果卻弄巧成拙。誰都知道,群眾是劃分階級的……階級通常是由政黨來領導的;政黨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響、最有經驗、被選出擔任最重要職務而稱為領袖的人們所組成的比較穩定的集團來主持。這都是起碼的常識。這都是簡單明了的。為什么這么簡單明了的道理,卻要來一套胡說八道呢?”(《列寧選集》第4卷,第197—198頁)李銳把陳獨秀的的“一套胡說八道”當作反對毛澤東的武器,足見其智窮材盡、理屈詞窮到了何等地步!
再看,高唱民主的陳獨秀果真那么民主嗎?中國共產黨人都不會忘記,正是他在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的緊急關頭推行右傾投降主義,放棄黨對農民運動的領導,特別是放棄黨對武裝力量的領導,主張一切聯合,否認斗爭,使轟轟烈烈的大革命歸于失敗,幾乎葬送了中國革命。從1927年3月到1928年上半年,共產黨和革命群眾被殺害的達31萬多人,其中共產黨人2萬6千多人。黨員數量由大革命高潮時的近6萬人減至1萬多人。他的這種右傾投降主義路線的提出和推行究竟是民主的結果還是獨裁的惡果?為什么毛澤東提倡發動和領導農民運動的正確主張,他卻拒之門外?這是民主還是獨裁?當時共青團中央書記任弼時強烈反對陳獨秀的投降主義,提出書面批評意見,陳獨秀竟“民主”到當面將意見書撕毀,這又是民主還是獨裁?
至于李銳搬出的陳獨秀的另外一種討論“高論”:“任何領袖都是和殘暴、蒙蔽、欺騙、貪污的官僚政治不能分離的”。 這個論斷如此荒唐透頂,李銳竟然視為寶貝,令人匪夷所思。試問李銳:這里講的“任何領袖”屬“全稱判斷”,中國共產黨建黨之初當過6年的總書記的陳獨秀,理所當然地包含在“任何領袖”之中,這豈不等于他也坦承自己是“和殘暴、蒙蔽、欺騙、貪污的官僚政治不能分離的?陳獨秀并非“獨秀”,哪稱得上你所謂的“何等英明”的領袖?李銳你得意忘形地借著這把“刀子”,原本是砍殺毛澤東的,殊不知這樣一來,在中國共產黨的的歷史上歷屆領袖,包括鄧小平,以至胡錦濤,毫無疑問地內含于“任何領袖”之中,豈不都被斬盡殺絕?誰又能得以幸免?
李銳為什么會借陳獨秀的如此荒唐的東西來反毛反馬?只能凸現出其反毛反馬之心太切,利令智昏,已經到達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可悲、可恥的地步!
布什把在全世界“推行民主”,顛復“專制”,作為美國的基本國策。這就包括用“文”、“武”兩手從外面來顛復我們的社會主義國家。李銳則打著民主旗號,要干什么?就是要從內部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他們一內一外,一唱一和,都是為了顛復毛澤東開創的社會主義。
全體黨員、全國人民要百倍警惕,堅決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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