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文革辦事組張根成同志談在武漢的親身經歷
(1967-7-28)
同志們,這次和謝付總理、王力同志到武漢,做了些應做的事。這首先應歸功于毛主席的教導。
今天X X X同志們要我來講一講,沒有準備,也沒有稿子,講嘛,主要是我在武漢經歷的事情給同志們介紹一下。在講的過程中,可能有錯誤,希望同志們予以批評。
這次到武漢,武漢的形勢是怎么樣的呢?武漢地區的革命左派,在一月革命的風暴中,確實展開了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勇猛奪權,他們也確實取得了很大成就。當然,那時奪權,還沒提大聯合和以后的一系列方針政策。革命小將在當時情況下的大方向,應當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對待。當然在武漢就不是這樣羅。從那時就鎮壓造反派,打擊造反派。五月份《百萬雄師》成立。《百萬雄師》是怎么搞起來的呢?基本上是總結了四川、內蒙的一些反革命經驗。一個是8201,也就是獨立師,一個是公、檢、法系統。再一個是武裝干部、武裝部這一些。武漢軍區連續發表了幾個聲明,解散了工總。凡是不屬于《百萬雄師》的統統都趕走。他們在漢陽還有一條“先進”經驗。就是把造反派統統趕出去,而且還要推廣。太惡毒了。
在武漢就形成這樣一種局面。在武昌,有幾個主要的大學,這些地方造反派叫做解放區,漢陽,因為把造反派趕走了,是清一色的《百萬雄師》,造反派叫敵占區;漢口呢?《百萬雄師》勢力比較大,造反派有《鋼工總》、《鋼九一三》、《鋼二司》,造反派叫游擊區。其實也不是這樣。實際上是形成了幾個紅色據點。有華工、湖大,水利電力學院,還有幾個,都是武裝保衛。因為不是這樣沒別的辦法,造反派叫“文攻武守”。我們在到華工的時候,很遠就被卡住了,長矛對準了我們。問我們是哪兒的,是不是軍區的。我們說不是,問是不是支左辦公室的,我們說也不是。他們一看,知道是中央來的人,這一下圍了很多人。革命小將一看中央來的人,眼淚刷刷地向下淌。我們的造反派非常可愛,在那樣艱苦的情況下,堅持戰斗,一直不散.去以后,準備先聽軍區的匯報,然后聽兩方面談,包括《百萬雄師》和造反派的。然后準備通過宣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使犯錯誤的回頭轉意。以后召開擴大會議,師以上的干部;29師的,空軍的都參加。謝副總理,王力同志研究確定重點做軍隊的工作。軍區的好同志,要求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同志,要求中央首長作報告。十九號下午,在軍區大院作報告,二級部長以上的都參加了。王力同志主要講從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如何同彭、羅、陸、楊作斗爭,如何把劉少奇揪出來,通過這些,讓他們理解文化大革命的重大意義,理解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進行革命的重大意義,理解什么是無產階級革命派,無產階級革命派是怎樣成長起來的。通過聽報告,一些同志反映很好。軍區大院的戰士,兩次圍到樓前,有四五百人,謝副總理、王力同志兩次去見這些同志,這些同志表現很好,高呼口號:“毛主席萬歲!”“堅決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向謝副總理、王力同志學習!”武漢軍區絕大部分同志是堅決擁護毛主席的。只有少數壞人,蒙蔽群眾。十九號晚十二點同到住地。這個報告從下午兩點到十一點作完。
回住地以后不久,有公、檢、法三輛車子,沖到住地第一道門,帶有支左辦公室的介紹信,一直沖的。我們住地有兩道門,第一道與第二道之間有一里路,第二道門離住的地方約有八、九十公尺。在住地警衛的部隊是獨立師的;我們住地周圍負責軍管的,也是獨立師的。三輛車沖進去后,我們報告軍區,一定要勸回去。我們說:今晚就要見“百萬雄師”的代表,聽你們的意見。從十二點勸到三點,無效。當時我也出去幫著講。他們說:“我們來就是準備闖禍的”,我一聽不對頭。到四點鐘,因為他們仍不撤,我就打電話給陳再道、鐘漢華,叫他們來商量事情。在這以前四點左右,軍區大院同時有七十部車把軍區占領,要找謝副總理、王力同志,要澄清,工總不能翻案,支左大方向是對的。陳再道一進門對我們講:“看你們去做工作了!”當時沒理他,后來一想,他講這話有原因。當時群眾喊打倒陳再道,我們講不要打倒,就是說要保一保,只要改就好。陳再道說這句話,意思是說,我不要你們保,我還要保你們呢!陳再道進門后基本上沒講話。約二十分鐘后,即五點鐘,突然沖進來三十多個人,手持大刀長矛。謝副總理、王力同志當時在屋里談話,他們進—道門,二道門到樓里,我們一直不知道,到了門口才知道。我和北航的幾位同志,走到外面將他們擋住。這些人都戴個口罩,拿著梭標、大刀,氣勢兇兇。我們讓他們坐下來,慢慢淡。他們說要找王力,到軍區大院去。我們一聽不對頭。這時謝副總理、王力同志出來,謝副總理說:“我就是謝富治!”王力同志說:“我就是王力”。他們說:“到軍區大院去!”謝副總理說:“你們難道要綁架不成?”謝副總理、王力同志下了樓,走到院子里和他們談。形勢很緊張,我就把機密文件轉移了。我出去時,《百萬雄師》的人和王力談話,開始他們聽不進去,談了一會,他們感到還有道理。在這時,突然沖進很,多戰士,端著沖鋒槍,有的端著刺刀,也有機槍,還有提著手槍的。一來就喊:“把王力揪出來!”因為在武漢王力同志講的話比較多,觀點明確,他們一開始,矛頭就對準王力,要揪王力。我和北航二十幾歲的兩個女孩子在王力周圍,保衛王力。這時,有幾個人,他們就一個個拉、打。我抱住王力,向屋里擁,因為外面人多,擁到屋可以談;一進屋,從后面過來—些人,我感到問題嚴重,就喊:“王力是毛主席派來的,你們這樣做是錯誤的,你們要犯大錯談的!中央派的人你們這樣對待,什么人才綁架中央派的人!”我喊了十來聲,從我后面過來一人,掐住我的脖子,我喊不出來了。四個人把我架到旁邊,又推又打。我說:“我是中央文革辦事組派來的”!不說還好,一說一下子又來了二十幾個人,又推又打,手也曾背上了——坐上飛機了。此時王力被架走,一邊打一邊推著,從此就和王力分開了。
分開后,把我架上了車,又是打、推。主要是罵,說什么:“中央文革干了些什么事?把八十萬人的產業軍打成反革命;在內蒙,在河南干了些什么?把解放軍打成保皇派!”當時一看,性質變了,我一句話也不說了。思想上做了準備:第一,不變節,第二,準備犧牲。為什么這么想呢?因為一個非常明顯的問題是把矛頭對準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對準中央文革;把問題提到那樣的程度,講什么也沒用了!在這過程中,一邊斗,一邊罵。還讓我戴“百萬雄師”的袖章,我把手背得緊緊的,他們沒拉開。當時他們給我戴袖章,實際上是對中央文革的侮辱。
以后就開始游街。載我的是第一輛,后面有幾百輛全副武裝的。戰士坐的上面架了機槍;兩旁都擺滿了,除軍車外,其余的上面全是梭標。車前頭還放一排梭標,比汽車還長,完全是法西斯!上午六點開始。下午三點,謝副總理、于立金同志,知道這是獨立師搞的。就下命令給獨立師,說如果不把人給送回來,一切后果由獨立師負責!下午三點,把我送到獨立師師部。兩個人看著我,一邊一個。一下車,我問到那兒去,他們說。到地方就知道了。到獨立師師部一進門,有很多人,有軍人,有百萬雄師,有便衣。聽他們講:“聽說周總理、陳伯達要來”有人就說:“他媽的兩個人還不是一個調!”這是非常反動的。到后來,師政委出來了,叫蔡炳臣。他說:“領導通了,好辦,下邊不通,領導的話不聽……”我認識這個人,壞透了。我一定要他把北航的三位詞學找到。北航的三位同志很勇敢,把我架去后,就向我坐的車上沖。他們說:“死也死到一塊!你們走了,我們不能留下!”沖上來后,我說:“一定要下去,不能去!”他們下去了,一想不對,又沖。我讓他非找到不可,當時他問是在哪輛車上坐的,我給他講過后,他打電話問。從他打電話可以看出,那天出多少車,哪些車在哪里,有多少人,車上的人是哪個單位的,他都一清二楚。這時,我要求到王力那兒去,因為我知道王力在軍區。他說軍區有幾千人,進不去。我要求打電話,他說打不通。我問他王力在什么地方,他說在宣傳辦公室。我說,我就要宣傳辦公室。他看不行,就要電話。—要,通了,就是王力在的地方。那里人很多,接電話的是一個保衛科長。這個保衛科長原也是百萬雄師觀點的,因為王力同志給他談過幾次話。特別是有一件事對他教育很大。有一次空軍副司令劉豐和政委,在群眾大會上檢討自己的錯誤,說在支左中犯了錯誤,今后一定要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堅決支持革命造反派。就這幾句話,造反派群眾流出了眼淚,堅決擁軍。因為空軍也是執行了陳再道的那一套,在河口地區,解散了工總,扶植保守勢力。空軍認識到了,檢討了僅僅幾句,造反派就非常歡迎。這個保衛科長看到,造反派最講道理,他們絕不是把犯錯誤的干部打成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而是打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來。因此,決心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同造反派一起戰斗。我問保衛科長,王力身體好嗎?他說還好。我說我要去,他說:“不要來”。我一聽,覺得王力那里很緊張,要去。姓蔡的這個政委說去不了,就走了。他一走,兩個人又把我看起來,一個是作戰科長,一個是干部科長;邊問邊罵,實際上是審我。問我,王力的愛人是否在華工當教師,我說,這簡直是荒唐。他又問,我不理。他又罵,說:“你們中央帶著框框下來,不深入群眾,不調查研究;來到武漢就到知識分子窩里鉆。你們中央就是只要知識分子,不要工農兵……你們中央奪軍權!”非常荒唐。就是用這些煽動群眾!我面對面看著他,看他還講什么謬論。在這屋里還有一個師指揮部的政委,連褲子都沒穿,僅穿個褲叉、汗衫。后來進來一個人,問這個人王力那里情況怎樣,他說還根緊張。這位指揮部政委非常傲慢地說:“王力不是很輕松嗎?”他為什么講這句話呢?因為王力在談到幫助犯錯誤的干部時曾說過:只要把道理講清楚,他們會回心轉意的。這個政委這樣說,完全是挖苦性質,的,后來這位師政委罵了一通,我不理他,最后他走了。我的事暫時說到這,再說王力的情況。
王力被綁架到軍區大院后,百萬雄師對他進行了人身侮辱和毆打。把領章給撕了,軍帽拿走了,軍衣扒了,上農下衣都扒了。這還不夠,王力同志里面還穿一件象這樣的襯衣,也給了。這巳到頭了吧?不!最后把王力僅有的一件汗衫也扒了。后來換的短褲也是借別人的。百萬雄師用帶釘的鞋踏王力同志的腳,王力當時鞋也沒有了,腳趾骨被打碎,現在打上石膏了。一直斗到下午四點鐘,在這過程中,有些人跑到樓上,用碎玻璃打王力同志。有人用拳頭專打太陽穴,所以王力同志的眼充血很厲害。膝蓋軟骨被打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當時有的要用刺刀刺,有的要開搶。這過程中,軍區保衛隊有五、六個人,開始也是百萬雄師觀點的,后來由于百萬雄師這樣的表演,覺悟了,暗藏著保護王力,把這些都擋開了。不然的話,王力同志就很危險了。
在這期間,他們還逼王力同志簽字,要王力同志承認百萬雄師是革命派組織,是響當當硬梆梆的造反派,工總是反革命組織,不能翻案。王方同志一直堅持說:武漢的問題還要和各派談,要由武漢市的人民作結論。 (口號:向王力同志學習)
這時,北京來電話給百萬雄師,說說武漢的有些問題如果不能在武漢解決,也可以到北京來解決,他們說,沒有什么問題要到北京的,武漢的問題就在武漢解決。他們也知道,到北京沒有他們好吃的果子。
陳再道一直沒到軍區去。一開始,架王力時,把他當成王力打了一拳,這一下他可有理由了,躺在地上不起,裝死狗。把王力架走了,這么嚴重的情況,他連動都沒動,一句話也沒說,就這么壞!(打倒陳再道)陳再道到下午四點,沒采取任何行動。鐘漢華到了軍區只是個窩囊肺!人家不理他,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看樣子不行了,謝副總理、余立金同志要孔慶德、二十九師師長、政委馬上想辦法救王力同志。后來用部隊把路趟開,從后門轉走,送到二十九師師部。本來,百萬雄師、獨立師都不知道,一下子把路趟開,就轉走了。準備在這休息一下,再轉移到安全地帶。后來不行了,發現他們巳知道了。二十九師師長、政委,還有那個保衛科長,提議干脆馬上轉移。于是用兩個連的兵力保護,向山上轉移,本來想轉移到山洞里去,后來發現他們也知道了那個山洞,就只好向山上轉移,王力剛走,“百萬雄師”和獨立師就包圍了二十九師師部,以后開始搜查,都搜遍了,洞也搜了。沒找到就開始搜山。當時情況非常緊張。王力他們只有三人。二十九師師長回來取東西,被圍,出不去了。本來是準備從山上再轉移到水利電力學院,因為那是解放區。后發現路口被擋死,用卡車擋的。到處是他們的人,很危急。王力同志就在山上打游擊,和他們轉山頭,一直轉。他到這里,王力就到那兒,一直轉到第二天天亮。武漢當時非常熱,他們百萬雄師休息,王方同志幾個也休息。這時,二十九師政委想到這個山上還有兩個排,就偷偷地向那兩個排做工作,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是什么,應當怎樣對待中央派的代表。二十分鐘,戰士們痛哭流涕,這兩個排的每個戰土都寫了決心書,誓死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誓死保衛王力同志的安全。以后,把王力同志轉移到這兩個排這里。
再說那個空軍副司令員劉豐,在機埸把北航一女同志轉移到了安全地方,問那女同志王力有什么生活習慣。他說他進山去找王力,在那里可以照頗一下王力,因為進去就可能出不來。劉豐用兩輛卡車,進了山。事先大車,小車是計劃好路線的,王力的吉普車在中間,前后是大卡車,向外沖。王力剛一走,有人喊:“王力跑了”。當時劉豐很激動,猛地把吉普車開到大卡車前,跑了。大卡車仍按原路線走,百萬雄師去追大卡車,王力同志方才脫險境。轉移到空軍一個營,這里比較安全,周圍都是他們的人。早晨四點鐘車上打起紅旗,裝做游行的樣子,把王力同志轉移到一個機埸去了。到這里,王力同志才安全脫離險境。
他們還成立了專揪王力的聯合指擇部(口號:誰反對中央文革就打倒誰!),然后大造輿論。這個指揮部就在軍區對面鐵道局。他們造謠說周總理陳伯達指示了,王力說的話不算數,同意在武漢斗爭王力……,造的謠非常多,來蒙蔽群眾。后來又在武漢造謠言,進行大搜查,說王力還沒有跑出武漢。后來我從獨立師師部回到住地,首先把獨立師遇到的聽到的向家里匯報,再就是銷毀機密文件,準備第二次被抓。再就是跟我們一起的一個女同志被抓走,我托空軍同志把她轉移到機場。當時她不走,她說,死也要死到一塊,王力同志不知哪里去了,我不能自己走。后來把她拖到車上。三點到機場。六點鐘它又步行近二十里回到水利電力學院。開始她準備闖百萬雄師的總部,后來想那是自投羅網,才決定到水電學院找造反派同志—起想辦法。走到水院剛好遇見尹X X,北航的尹X X是怎樣到水電的呢?王力被抓到軍區大院時,它拚命想進軍區大院向王力同志靠攏,后來鉆不進去了。這時有一個小孩告訴他說:“有人把你盯上了,你趕快走”。于是她回到了水電,向家里匯報情況。
他們兩人(北航的)在水電學院造反派的幫助下——水電學院的學生在暗中保護他們回到住地,看到他們來了,我們都高興得跳起來了。回來以后,我們就準備百萬雄師他們來第二次。我們布置了三道防線,第一道分些人守,第二道是把些椅子、沙發堆起來,準備斗了。
后來他們又幾萬人全部包圍了我們的住地。這時謝副總理、于立金同志就打電話給陳再道,說:“如果你們再這樣搞,你要負完全責任!”陳再道的秘書就打電話給《百萬雄師》說:“現在你們應該撤了。”結果《百萬雄師》就撤了。《百萬雄師》三點鐘包圍我們,四點鐘打的電話,五點鐘就撤了。這說明他們完全聽陳再道的指揮。
當時巳經很清楚,——我們是撤不出去了。另外我們還有兩個人沒有回來。我們也睡不著,坐在一起想。把王力安全救出以后,我們才能離開這里,。當天晚上知道王力同志已安全轉移,就準備撤退。這時巳很困難。在包圍的同時,他們采取了兩個措施,第一就是想一個夜晚把我們周圍的所有學校搞掉。在我們撤退前三個小肘,把湖大全部占領了,有《百萬雄師》,也有獨立師的,開了五十多槍。這邊是湖大,這邊是水利電力學院,這一邊是武大。武大很高,我們的一切行動都可以看到。他們準備占領了武大再搞醫學院,醫學院也是造反派,那樣,就離我們更近,就全部被他們控制。另外,在大東門,他們擺了五輛大卡車,大卡車上裝滿人,都拿著很長的長矛。我們要走的路,都堵死了。這怎么辦呢?當時沒想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搞直升飛機,一個就是讓能走的走,我們能沖出去就沖出去,最后,想了一個比較好的辦法,就是用部隊掩護著出去。當時就從二十里外的機埸調來七輛卡車——七輛還是六輛我記不清了。車上裝著人,打著紅旗,擺上標語牌、毛主席像,裝作游行的樣子一直沖到我們住的院子里。一點四十五分到的。以后,我們就把吉普車夾在兩輛大卡車中間
浩浩蕩蕩沖出來了。
出去后,我們走的是小道,是空軍偵察好的,沒過長江大橋,從郊區繞過去的。但就是這樣的小道,他們也派了人。不過當時他們看到又是軍車,又是游行,思想還沒有轉過彎來,我們就過去了。到機場后他們打電話,問是哪個部隊的,我們說是到郊區搞生產的。五點鐘和王力匯合。以后我們就坐飛機轉移到另一個機場。然后找到陳再道和軍區的他們的人,對他們說,第一,武漢有幾個造反派,要派部隊保衛,而且、要空軍保衛,因為在武漢有二十九獨立師,其余就是空軍比較多。第二,因為他們把我們的記者都抓了,打了。所以一定要放,送到二十九師,要二十九師保衛。我們和王力一起休息了一下,就回來了。過程就是這樣,介紹完了。
這前前后后,說明了什么呢了實際上就是反革命暴亂。他們攻擊的目標,并不是王力我們幾個。他們的矛頭是直接指向黨中央,指向毛主席,指向中央文革的。
他們為什么這個時候這樣搞,是非常清楚的。他們知道,謝副總理、王力同志一到武漢,廣大革命群眾就要造他們的反,他們的地位就要動搖,《百萬雄師》就要破產。所以他們就采取法西斯暴徒那一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馬上要在武漢占領全部陣地,他們看到自己的滅亡巳成定局。毛主席的革命線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要掃除一切牛鬼蛇神,他們不得不作最后掙扎。壞人只是少數,只是《百萬雄師》中的一小撮。后來也可以看到,廣大革命群眾起來造他們的反。武漢地區,有一支非常好的革命隊伍,工總、二司、九一三、新華工、新湖大、新華農、三司革聯。這支隊伍是久經考驗的,不怕流血犧牲的。有了這支隊伍,就是我們的希望。
現在還有一些部隊向他們提出了警告,起來造他們的反。《百萬雄師》巳不是他們所說的百萬雄師了,巳變成狗熊了。《百萬雄師》廣大群眾已起來造反,內部頭頭也在分化。一派說他們錯了,另一派要堅持到底,當然最后一定完蛋,一個也跑不掉的。武漢形勢很好,當時我們看到武漢是那個樣子,由于他們的這樣的表演,武漢的形勢變得比其他地方的還要好。一是武漢地區有非常強大的革命隊伍,再加上廣大革命群眾,革命干部,他們都是堅決擁護毛主席的,他們一時受蒙蔽,當他們一旦覺醒,自己也會把他們的頭頭揪出來,。昨天中央的兩個文件久象氫彈一樣在武漢爆炸了,革命形勢一派大好 。
(口號:毛主席萬歲!打倒倒劉、鄧、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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