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次債——2011國債
既然次債已經導致華爾街的破產(以五大投行及地方-地產為標志),那么由此而推導(美)國債以致美元的破產并非不可預料(五大投行的美聯儲化及州赤字的國家化)。然而以美元作為世界最大國際貨幣而言,也有可能首先導致中、日的外匯破產及歐元邊緣區的國家破產,這在歐“豬”五國及加州(第十大經濟體)破產里以欲為先聲了。而美元的破產重組是早有人提出了的,譬如次債危機使時就曾有提出以北美自貿區為基礎形成仿歐元的“大美元”區?! ?/p>
當前,則有世行佐利克的“世界貨幣”說(美+歐+日+中+黃金),這里最具欺騙性的是所謂“硬”通貨的黃金,這實際上是回到布雷頓森林體系。因為黃金跟美元(美-金)是美國控股的世界“貨幣”,然而在目前這樣美價及金價巨幅操弄的時代,所謂“美金”只不過是經濟實體的價值尺度的“過去式”而已。我們都知道貨幣本身并無價值,它如果仍然有貯備價值的話只在于能在未來市場的等價預期,然而美元不存在等價的實體經濟保障,黃金則早被美國人自己廢了?! ?/p>
美元只所以仍能以海外國債的形式維持它的世界貨幣地位,一在中東石油的定價權(對以薩達姆為首的脫美元動向的打擊)、二在澳洲礦石巨頭的標價權 (期貨市場的控制及對加、巴的兼并)、三在東南亞商品的定價錢(以沃爾瑪為首的流通差價)。然而我們已經看到歐元區的建立所導致的國際儲備貨幣的配比變動,以及人民幣互換協議的推廣所導致的國際貿易格局的非美元化,在東盟10+1關稅同盟的情勢之下,美國加緊了通過霉菌恐嚇對日韓的控制(生存權之下的發展權)。
然而,在高鐵、北斗導航、天河一號、C919之后,美元要用什么來贖回它的國債呢?甚至波音飛機這些本可以換8億條褲子的暴利產品也已經為空中客車所取代了,而最后可以在西太平炫耀的喬治@華盛頓號航母是不能賣的?要不然,還是引進拉美農民工吧,不是說2億農民工打敗美國嗎?是的,《資本論》里早已言明利潤的源泉在于勞動力所創造的剩余價值!當然,還有這條:用索爾茲伯里勛爵的話說:“印度(歐亞混戰的隱喻)是英(美)國在東方海洋上的兵營,我們可以從那里招募到任何數量的兵員而不必給他們報酬。”這些軍隊完全由印度納稅人出錢資助,他們組成了歐洲風格的殖民軍,并經常用無休止的一系列戰爭中使英國打開了亞洲和非洲的大門,接受西方的貿易、投資和影響。他們是“維多利亞擴張主義天鵝絨手套里的鐵拳……是工業資本主義國際化背后的主要強制力量”?! ?/p>
我們該準備接手200年前的王道至尊了,在中國出現美國那樣的兩房危機和垃圾債之前就應當做好美國那樣的“國家化”準備金(外匯全面收購戰略性澳、巴、拉非資源-股份及英、日、德、法、俄技術-人才)。既然已經提出了由國有企業回購股票、土地收入投資保障性住房,那么何不把國家稅收還之于全民的(國稅轉社?;穑夯刭徏磳⒌絹淼呐菽螅?007-2011)房產和股市)。這里面還包括重慶模式:沒收來之于民的黑-惡、腐敗資產為公共服務,就像四大家族之后的國有企業一樣,這正是“私極而公”的辯證法啊……物價上漲不是問題,一方面補貼農民,另一方面新增貨幣及稅收用來補貼非農低收入者!
阿瑞吉濱下武志等《東亞的復興:500,150,50年》:
19世紀東亞體系向西方體系的臣服所導致的最重要(也是最具災難性)的后果是,工業軍事主義在爭奪地區主導權的過程中被“內在化”了。雖然在20世紀30、40年代,日本試圖通過工業化軍事路線來獲得地區主導權的努力遭到了失敗,但它卻造成了一個美國獨霸的體系在東亞海洋地區出現,并使該地區的工業軍事主義達到了極盛。但是在朝鮮戰爭卻反映出,西方的霸權地位并不像它看起來那樣牢固,這使得美國不經意間走上了過去東亞貿易體系的老路——帝國與臣屬國之間建立的“進貢”和貿易關系,這種關系從經濟上將對臣屬國更加有力。(亞洲四小龍的冷戰背景及現在的中華回歸叢)
美國在越戰的失利迫使它重新接受了中國和東亞其它國家的正常的商業和外交往來(1972),并對美國主導的布雷頓森林貨幣體系的崩潰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日本在地區經濟發展與調整過程中的領導作用源自美日之間的一種勞動分工,即美國專注于追求霸權而日本追求利潤。日本企業逐漸取代美國政府而 成為地區經濟發展的推動力量,這種國家關系可能更接近與(東亞)本土模式,而不是外來的(西方)模式。 從正反兩方面都可以看到,經濟因素比軍事因素(狩獵經濟)能更加有效地決定世界霸權。(伊拉克戰爭是最近的證據)日本80年代在國際政治中日益增加的影響力主要來自于其政府和企業為世界提供了大量的貸款和商品,幫助美國保住了其搖搖欲墜的權力寶座。如果沒有這些貸款和商品,里根政府要想大幅削減國內稅收的同時展示于前蘇聯的大規模軍備競賽,即使不會完全不可能,至少也會使其國內通貨膨脹壓力劇增,并進一步削弱美元在全球金融市場上的地位。(美日由附屬關系轉為依存關系)
而此間,中國政府很好地利用了在臺灣、香港、東南亞及北美的華人資本家群體的作用(相當于明末清初在東南亞與荷蘭殖民貿易抗衡的鄭氏集團),這些群體似乎開始承擔起中國和東亞經濟的領導責任,而與此伴隨的則是日本經濟停滯的10年(近年因重回東亞有所恢復、國內政治版圖也如臺灣、澳大利亞發生變動)。中國通過向南方國家提供有關天然資源開采的更慷慨條款,以更少的政治附加條件并免除昂貴的咨詢費提供更大額的貸款,并且以只占北方競爭者一半的成本在偏遠地區興建復雜的大型基礎設施等,不斷在與北方機構的競爭中勝出。(這也減少了加勒比海盜的掠奪后援)石油國家也將順差轉向了南方國家,對中國帶頭的行動起到了補充和彌補的作用。委內瑞拉利用高油價帶來的意外之財使拉美國家擺脫了對北方利益的從屬,這具有巨大的政治和象征意義。(美洲人的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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