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香港中評社編譯報道,美國高調宣布“重返亞太”,同時,美國亦因預算緊張軍費緊縮,或被迫削減核動力航母戰斗群。專欄作家喬治·威爾(George F. Will )在《華盛頓郵報》上刊文再提“中國威脅論”,呼吁美國勿被俄羅斯及ISIS轉移視線,稱中國才是世界外交的最大挑戰,而為了遏制中國,美國應繼續加強海軍,且時刻備戰。
文章編譯如下:
俄羅斯分裂烏克蘭,伊斯蘭國橫掃中東,轉移了人們對中國戰機在南海攔截美國海軍飛機的注意力。北京將南海、東海以及黃海均稱為“近海”,意味著這些都是中國海域。飛機事件讓“海上意外相遇規則”(Code for Unplanned Encounters at Sea,即CUES)成為海軍作戰部長喬納森·格林納特(Jonathan Greenert)工作的當務之急。
“海上意外相遇規則”意在阻止挑動性事件,“避免誤判”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百年紀念的主題,那次戰爭由一連串失誤引發,毀了20世紀。格林納特上將是海軍作戰部長,能下令讓艦載飛機從波斯灣飛赴伊拉克打擊目標,但是,他總是在思考太平洋遙遠的彼岸。
一百年前,世界外交的主要挑戰是,將一個正在崛起且不安分的德國整合入國際體系,如今,這個角色換成了中國。格林納特很了解他的對手——中國海軍上將吳勝利,對中國也很有耐心。
中國從烏克蘭購入一艘航空母艦并進行改造。格林納特認為,中國離擁有真正優秀的大型航空母艦還有十年的距離。樂觀主義者希望,在這十年之間,中國可以接受那些容納了90%(按體積算)國際貿易的海域的秩序,這些海底還埋著纜線,為95%的國際通訊與互聯網服務。
雖然,現時格林納特麾下海軍的艦艇只有290艘,但是其能力比里根建設海軍時的594艘更強,可以快速靠近朝鮮并對其投放反導艦艇,也可快速向伊斯蘭國派出F/A-18系列飛機。但愈加危險的形勢,迫使美國人重新思考原不愿思考的事情:對外政策。美國人決定要什么,美國就會變成什么國家,具體地說,美國人想要一只怎樣的海軍力量,答案就決定了美軍能否如格林納特所言,能在需要之處發揮作用。
中國對海軍的建設正引發軍備競賽。日本擴張其海洋力量,據格林納特所言,其中包括了與美國力量不相上下的船艦。日本的憲法制約了其自衛隊只能采取自衛行動,但是憲法許可日本自衛反導以及保護盟友。沒有什么議程能比維護世界貿易所依賴的海洋秩序更重要,因此,格林納特認為,圍繞如印度,新加坡,印尼,馬來西亞,越南,新西蘭,澳大利亞,韓國以及菲律賓等國家,形成千艦海軍力量,是一個很合理的說法。
世界史上比機帆并用更重要、最具里程碑意義的海洋事件是,鸚鵡螺號核潛艇(USS Nautilus)1955年1月17日下水,并發布訊息“以核動力前進中(Underway on nuclear power)”。擁有核動力的海軍才有立足之地,專管制海權以及部隊投放的眾議院海上力量投送軍事委員會主席蘭迪·福布斯(Randy Forbes)指出,美國海外基地變少了,但是高效率的航空母艦所到之處,即為美國土地。
一位中國智庫人員認為,中國是外向型經濟體,其經濟活力、政治穩定以及地緣地位,都依賴海運以進口自然資源和出口產品至遙遠的市場。福布斯認為,中國這個與鄰居之間存在水域爭端的國家讓美國海軍焦慮。福布斯擔心中國發展“航母克星”的反艦導彈,會讓美國的航空母艦遠離中國領土,包括中國聲稱擁有主權的海域。福布斯還指出,一艘航空母艦花費將近130億美元,但能維持50年,該性價比可以被接受。海軍,包括其海軍陸戰隊,是美國軍中主力。
問題是,美國人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揮霍勇氣之后,已感沮喪,對兩代風格截然不同的總指揮官——一個魯莽而一個懶散,亦感驚惶,還會支持美國投放軍力嗎?海軍要以裝備來回答這個問題,海軍的行動要以“每一代人都活在戰爭年代,或后世歷史學家口中的‘戰間年代’”為假設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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