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于2013年2月22、25日和7月3日發(fā)表了三篇為《彎而不折》作者傅蘋鳴冤叫屈的文章,分別是《夜鶯在唱歌,因為沒有真相》,《真相還是謊言?傅蘋回憶錄引風波》,和《誰有權(quán)回憶文革?》。特別是傅蘋本人已經(jīng)通過“南華早報”放話承認回憶錄有誤,愿向蘇州大學道歉后,"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喬·諾切拉撰文為傅蘋辯解:“傅蘋的錯誤——如果你可以稱之為錯誤的話——就是在回憶錄中描寫了一些她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的成長經(jīng)歷,在那10年內(nèi),中國陷入一片瘋狂。當時,身為知識分子或教師就是一種罪,這些人時常會遭到批判和懲罰(有時被殺害);數(shù)百萬人被送到農(nóng)村接受‘再教育’;青少年成為紅衛(wèi)兵,行為肆無忌憚——這些都是在毛澤東的認可下進行的。”“這里真正的問題不是傅蘋的書中是否有錯,而是由誰來講述文革的故事”。顯然作者字里行間有意把傅蘋塑造成敢于揭開文革瘡疤,講文革故事的英雄,即使有錯也被掩飾成揭露黑暗社會的無心之過錯,甚至把傅蘋的謊言當傳奇故事再講一遍:“10歲時,她被紅衛(wèi)兵強奸”,其故意誤導讀者,羞辱中國的用心躍然紙上。
該作者說“即使是現(xiàn)在,在事情發(fā)生近六個月后,仍有些難以理解,為何傅蘋的回憶錄《彎而不折》(Bend, Not Break)在一些華裔移民的社區(qū)引發(fā)了這樣的憤怒情緒——在這近六個月里,亞馬遜(Amazon.com)上充斥著成百上千條抨擊傅蘋的負面評論”。難以理解的恐怕不是華裔移民一面倒的,成千上萬對傅蘋的負面評論,難以理解的是"紐約時報"這個民主社會的重要傳媒,一而再再而三地刊登偏袒一個編造太多謊言的傅蘋,卻不愿相信全體華人的歷史記憶這個鐵一樣的事實。
“最近幾個月,郝炘試圖讓美國圖書館協(xié)會取消對傅蘋在大會發(fā)言的邀請。在一封信中,郝炘稱傅蘋“不誠實,無誠信,不值得信任”。“在我看來,這聽上去像極了文革期間那些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惡劣的語言暴力”。喬·諾切拉有意無意透露了“紐約時報”因為郝炘批評傅蘋不誠實,“她現(xiàn)在已不再被允許為北京分社做報道”。寫出這段文字喬·諾切拉似乎很“解氣”,很得意,但是這位民主社會的專欄作家就沒有想一想,他作為一個專欄作家和"紐約時報"這個世界級傳媒一起在與普通讀者“發(fā)聲”極不對等的情況下,其所作所為擁有更“惡劣的語言暴力”。紐約時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徑至少不比文革強到哪里去。
喬·諾切拉德文章中點睛之筆在下邊這段論述“在哈佛大學(Harvard University)任教的文革專家羅德里克·麥克法考爾(Roderick MacFarquhar,他的中文名字叫馬若德——譯注)告訴我,對于任何經(jīng)歷過文革的人來說,那都是他們不愿想起的回憶。‘如果文革期間,你是中國的一個青少年,你可能不是被打,就是在打人。不論哪一種,都是不光彩的回憶。’是的,傅蘋的書中有錯。但是很難理解,這些錯誤如何讓傅蘋所面對的那種極端、無情的污蔑變得合理。她真正的罪惡似乎在于,這是一個大多數(shù)中國人不愿意觸碰的話題,而她令他們感到不安了”。喬·諾切拉德的結(jié)論是中國人不是文革的受害者就是施暴者的同案犯,人人都不堪回首,所以沒人愿意觸碰那段歷史,為傅蘋背書。除了那個文革專家有很強的個人偏見外,喬·諾切拉德故意混淆或者說沒有弄明白傅蘋是無心之錯和有意編造謊言的區(qū)別,但是,中國人心里都很清楚。
現(xiàn)實的中國并不是像哈佛大學那位“文革專家”所說的中國人不愿意觸碰文革的話題,近年來在某些勢力的挑動下中國人之間又對文革那段歷史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爭論。他們中間有相當一部分人痛恨和仇視文革。按理,喬·諾切拉赫及傅蘋應(yīng)該不難找到知音或傅蘋的同情者。然而不管"紐約時報"怎樣以道德仲裁者和正義的化身誘導讀者,再三地發(fā)文為傅蘋打抱不平,近半年都在不斷為傅蘋尋找“正義”的呼聲,卻始終得不到無論是反文革還是擁護文革派的正面回應(yīng),仍然面對的是鋪天蓋地指責傅蘋是騙子的聲音,這是為什么呢?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作為一個正直的人,不管對文革持有什么樣的觀點,多么痛恨毛澤東,也不足以讓他們違背良心去說謊。特別是那些對西方民主、自由、人權(quán)理論崇拜的五體投地,認為代表了人類的未來,掌握著人間真理,擁有道德優(yōu)越感的民主人士更不肖為了迎合“紐約時報”而說謊。反倒是這些道貌岸然的西方學者、作家們習慣了政治正確的行規(guī)和自覺維護西方價值體系的潛意識,總是喜歡居高臨下,以西方人自持的道德優(yōu)越感,傲慢到違背人類起碼的道德底線的程度,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為謊言背書,為說謊而說謊,甚至堂而皇之地把不配合說謊的記者踢出報社。這的確給中國人上了非常生動的一課。
狄雨霏(Didi Kirsten Tatlow)是一位在中國生活超過10年的獨立記者和專欄作家,現(xiàn)供稿于《國際先驅(qū)論壇報》和《紐約時報》。在其2月22日“紐約時報”的《夜鶯在唱歌,因為沒有真相》中說“是傅蘋說了實話、但是人們不知道呢?還是‘夜鶯’在自吹自擂的故事中唱歌?除非中國開放檔案、允許公開討論,否則我們將不得而知,至少無法確定。即使是中國問題‘專家’也常犯錯誤,因為無人能獲得事實”。是的,在這位“紐約時報” 專欄作家眼里,誰都可能常犯錯誤,惟獨自己不犯偏袒的錯誤。“除非中國開放檔案、允許公開討論”,否則沒有真相。作者是常駐中國的職業(yè)作家,論調(diào)卻仿佛來自另一個星球,互聯(lián)網(wǎng)如此發(fā)達的現(xiàn)在有什么人能夠限制公開討論,經(jīng)歷過文革的人都還活著,真相恐怕不難找到,難的只是找不到TATALOW想要的“真相”。傲慢的Tatlow就是要用“夜鶯在唱歌”挑戰(zhàn)全體中國人的感情,這種語言暴力有點太赤裸裸了吧!
TATLOW自己也覺得《夜鶯在唱歌,因為沒有真相》難以自圓其說,于是幾天后在其2月25日“紐約時報”的另一篇“中國來信”欄目《真相還是謊言?傅蘋回憶錄引風波》文章的最后借用傅蘋的嘴表達作者的觀點“在過去幾年里,‘隨著中國變得更強大,民族主義觀點也越來越強烈’,她說,在這樣的背景下,就分歧進行‘文明對話’顯然更難了”。民族主義蒙住了除傅蘋以外其他所有華人的雙眼,使他們都不肯講真話?民族主義使得華人無法與TATLOW、傅蘋這樣的文明人進行“文明對話”,這讓眾多自認為融入西方文明社會的海外華人情何以堪?
傅蘋污蔑抹黑中國的謊言西方傳媒毫無保留,甚至添油加醋地大肆傳播,不難查出傅萍曾經(jīng)接受過多少美國傳媒的采訪, 而傅萍謊言被讀者揭露以來,美國傳媒不僅不肯面對現(xiàn)實,糾正錯誤以正視聽,反而竭力為傅萍的謊言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甚至把《彎而不折》定調(diào)為美麗動聽的夜鶯歌唱,逼著華人接受,這種語言暴力讓人感覺到文革似乎還在繼續(xù)。
西方傳媒爆料棱鏡計劃表現(xiàn)出來的獨立性,公正性和不畏強權(quán)的勇氣對為人類社會進步有重大意義,但是把這種勇氣和特立獨行用在對付中國百姓的正義感和歷史的記憶上就顯得太霸道了。西方社會的雙重標準常為世人所詬病,在西方社會內(nèi)部形成的社會正義氛圍正是人類社會所追求的,但是,西方政客、文人對西方以外的社會,潛意識或顯意識中存在著強烈的道德、文明優(yōu)越感和不同的價值觀,從而常常背離應(yīng)有的公平、公正、客觀的道德準則去看待處理國際事務(wù)。特別在面對快速崛起的中國表現(xiàn)出十分矛盾的心態(tài),既想居高臨下、指手劃腳,又常常覺得面對高山仰止古老又現(xiàn)代的東方文明而力不從心,自覺不自覺地為維護西方的價值觀體系而做出一些違背其本身所倡導精神的事情。為了維護西方的價值觀的優(yōu)越性,他們甚至可以把一個對與錯,事實與謊言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判斷問題,通過西方式的邏輯思維,由黑的說成灰的,再神不知,鬼不覺地由灰的演繹成白的,然后擺出救世主的架勢,以是非對錯的天然仲裁者,衛(wèi)道士的面目講一番大道理,其間絕無矯揉造作,遮遮掩掩,看上去渾然天成,逼讀者就范。
正是由于西方文人的這種自覺維護其價值體系的意識和不懈努力,使得西方在近現(xiàn)代始終占據(jù)著人類社會的道德制高點,掌握著世界的話語權(quán)。所以即使所有中國人都指出傅蘋在說謊,西方傳媒認定傅萍這只夜鶯在唱美麗動聽的歌,經(jīng)過掌握著世界話語權(quán)的西方傳媒無限的放大,傅萍的謊言歌聲在美國、在全世界除了華人以外的地方就能廣泛流傳。中國人的聲音恐怕只能爛在自己的肚子里,這就是西方占據(jù)道德制高點,掌握了話語權(quán)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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