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亞洲人的亞洲
目前盡管亞洲“包含了世界最大的能源生產國和發(fā)展最快的能源消耗國”,可它仍要“依靠外來的機構、貿易體系和武裝力量,才能同它自己進行交易”,這種狀況是西方帝國擴張時期的遺留物,目的是削弱亞洲。
毛澤東:三國時期,荊州失守,蜀軍進攻東吳,被東吳將領陸遜火燒連營七百里,打得大敗,其原因就在于劉備沒有區(qū)分與處理好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的關系,在謀略中沒有抓住主要矛盾。諸葛亮在《隆中對》中所確定的戰(zhàn)略方針是“東聯孫吳,北拒曹操”。曹劉是主要矛盾,孫劉是次要矛盾。孫劉的矛盾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內部的矛盾。所以當孫權數次討荊州時,諸葛亮總是一再推諉軟磨,而不硬抗,直到最后才讓出荊州的部分地方。劉備不了解這一點,派了根本不執(zhí)行“聯吳為根本,爭奪荊州要有理有節(jié)”方針的關羽去駐守荊州……最終導致兵敗身亡(國滅)。
喬姆斯基: 華盛頓不愿把地區(qū)安全問題交給公眾討論,對此我們并不陌生,美伊沖突時常能看到這一點。在它的背后是以色列核武器問題,華盛頓禁止國際社會對以核武器問題發(fā)表任何意見,從此我們可以看到哈里森曾指出的“全球核不擴散體系的問題”:有核國不遵守《核不擴散條約》中“逐步銷毀自己的核武器”的義務——華盛頓甚至公開否定這條義務。
與歐洲不同,中國不懼怕華盛頓的恐嚇,這也是美國決策者們日益擔憂中國的主要原因。伊朗已把相當一部分石油出口給了中國,中國也向伊朗提供了武器,估計這被美國看成了對自己的威懾。還有一件華盛頓更不樂意看到的事,那就是“中沙關系的快速發(fā)展”,體現在中國向沙特阿拉伯提供軍事援助和沙特許可中國在其境內從事石油勘探。到2005年中國石油進口中的百分之十七都來自沙特阿拉伯。中沙石油公司已簽訂了共同開采石油和建設大煉油廠(埃克森莫比爾公司還是它們的合作伙伴)的合同。沙特國王阿卜杜拉在2006年1月對中國進行國事訪問時,雙方還可能會簽訂一份諒解備忘錄,旨在“增進雙方的合作和在石油、天然氣及礦物開發(fā)方面的互相投資”。
印度分析家阿賈茲@艾哈邁德認為,伊朗可能“在大約10年以后成為亞洲能源安全網的關鍵環(huán)節(jié),中國和俄羅斯都已認識到這個能源網是擺脫西方對世界能源供給的控制和保障亞洲大規(guī)模供應改革所必不可少的”。韓國、東南亞國家,還包括日本都可能加入這個能源網。關鍵是印度持什么態(tài)度,它頂住美國的壓力沒有終止同伊朗簽訂的鋪設石油管道合同。
印度也面臨著抉擇。它可以選擇當美國的附庸國,也可以參加一個正在形成的比較獨立的亞洲國家集團,這個集團與中東石油出口國的關系越來越緊密。《印度教徒報》的副主編通過一連串很有啟發(fā)意義的評論表明:“如果21世界是一個屬于‘亞洲的世紀’,那亞洲國家被動的能源狀況一定會終結”。(當下霉菌對阿富汗-伊拉克斯坦的侵略戰(zhàn)爭正是實施中心隔離,‘外圍盜鏈)……(2006)幾個月前亞洲的能源生產和消費國在新德里召開了一次會議,印度在會上“提出了一項價值224億美元的宏偉計劃,內同是泛亞洲天然氣網絡和石油安全管道系統(tǒng)”,這個計劃囊括了整個亞洲,包括從西伯利亞的油田到中亞地區(qū)再到中東能源巨人的廣大地區(qū),還包括了能源消費國。進一步看,亞洲國家“掌握著超過2萬億美元的外匯貯備‘,幾乎完全以美元計算的。但按審慎的原則外匯幣種應該實現多樣化,為達到這個目標,第一步是在亞洲石油市場上用歐元交易(亞元?!)……另外還出現了一個與此相仿的問題,那就是2001年成立的上海合作組織,該組織是以中俄為基礎的反對美國勢力向前蘇聯(前西域)中亞地區(qū)擴張的力量。據莫斯科資深記者弗雷德@韋爾報道,上合組織“正迅速發(fā)展為一個地區(qū)安全集團,可能就要吸納印度、巴基斯坦和伊朗等新成員”’,還可能成為“以北約為對手的歐亞軍事同盟”。
自二戰(zhàn)以來(戰(zhàn)爭漁利的既得者)美國決策者們就一直滿腹擔憂歐亞可能會逐步擺脫自己的影響,到如今隨著三足鼎立的格局不斷形成,隨著新的南南對話的開展(奧巴馬上臺的國內-國際力量)還隨著歐盟與中國的關系快速發(fā)展,這種憂慮與日俱增。
阿銳基:19世紀東亞體系向西方體系的臣服所導致的最重要(也是最具災難性)的后果是,工業(yè)軍事主義在爭奪地區(qū)主導權的過程中被“內在化”了。雖然在20世紀30、40年代,日本試圖通過工業(yè)化軍事路線來獲得地區(qū)主導權的努力遭到了失敗,但它卻造成了一個美國獨霸的體系在東亞海洋地區(qū)出現,并使該地區(qū)的工業(yè)軍事主義達到了極盛。但是在朝鮮戰(zhàn)爭卻反映出,西方的霸權地位并不像它看起來那樣牢固,這使得美國不經意間走上了過去東亞貿易體系的老路——帝國與臣屬國之間建立的“進貢”和貿易關系,這種關系從經濟上將對臣屬國更加有力。(亞洲四小龍的冷戰(zhàn)背景及現在的中華回歸叢)
美國在越戰(zhàn)的失利迫使它重新接受了中國和東亞其它國家的正常的商業(yè)和外交往來(1972),并對美國主導的布雷頓森林貨幣體系的崩潰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日本在地區(qū)經濟發(fā)展與調整過程中的領導作用源自美日之間的一種勞動分工,即美國專注于追求霸權而日本追求利潤。日本企業(yè)逐漸取代美國政府而 成為地區(qū)經濟發(fā)展的推動力量,這種國家關系可能更接近與(東亞)本土模式,而不是外來的(西方)模式。
從正反兩方面都可以看到,經濟因素比軍事因素(狩獵經濟)能更加有效地決定世界霸權。(伊拉克戰(zhàn)爭是最近的證據)日本80年代在國際政治中日益增加的影響力主要來自于其政府和企業(yè)為世界提供了大量的貸款和商品,幫助美國保住了其搖搖欲墜的權力寶座。如果沒有這些貸款和商品,里根政府要想大幅削減國內稅收的同時展示于前蘇聯的大規(guī)模軍備競賽,即使不會完全不可能,至少也會使其國內通貨膨脹壓力劇增,并進一步削弱美元在全球金融市場上的地位。(美日由附屬關系轉為依存關系)
而此間,中國政府很好地利用了在臺灣、香港、東南亞及北美的華人資本家群體的作用(相當于明末清初在東南亞與荷蘭殖民貿易抗衡的鄭氏集團),這些群體似乎開始承擔起中國和東亞經濟的領導責任,而與此伴隨的則是日本經濟停滯的10年(近年因重回東亞有所恢復、國內政治版圖也如臺灣、澳大利亞發(fā)生變動)。
中國通過向南方國家提供有關天然資源開采的更慷慨條款,以更少的政治附加條件并免除昂貴的咨詢費提供更大額的貸款,并且以只占北方競爭者一半的成本在偏遠地區(qū)興建復雜的大型基礎設施等,不斷在與北方機構的競爭中勝出。(這也減少了加勒比海盜的掠奪后援)石油國家也將順差轉向了南方國家,對中國帶頭的行動起到了補充和彌補的作用。委內瑞拉利用高油價帶來的意外之財使拉美國家擺脫了對北方利益的從屬,這具有巨大的政治和象征意義。(美洲人的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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